小灵荡不再逼我回答。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眼底的冷意。不管这鬼是谁,都有些不爽。
附身小灵荡的鬼没有犹豫,又问了一句。
“你家还有谁?”
我把语气改成了一个父亲在逗他的孩子,“嗯,你最喜欢谁,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我确信答案是妈妈。
我担心我的问题会激怒冒牌的小灵荡。还好,她好像电脑死机一样,诡异的笑容也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她喃喃自语:“爸爸,奶奶,妈妈,还是爷爷?”?她用疑问的语气说,好像她不确定。
我不再试图刺激她。我和她一样,静静地等着。但我的手从未停止过抚摸我的红色手镯。由于摩擦,我的手镯变得有点热。但它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如果我从来没有看到小灵荡和璐璐进入手镯,我一定认为这很正常。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多久。空旷而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同时,我的手感觉不到重量。低头一看,不知道手镯什么时候断成了两截。而银铃般的声音,则是从掉在地上的手镯上传来的。
我担心声音会吵醒正在喃喃自语的小灵荡。我害怕地慢慢抬起头,看到她奇怪的眼睛。
看到她的笑容,我的心猛地一颤。然而,她的笑容却是那么的诡异。似乎有人拉了她的脸。
“叔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如果我有任何选择,我不会放弃。
“叔叔,我应该叫我爸爸爷爷还是叫我爷爷爸爸?”
我惊呆了,虽然我在这可怕的空气中。但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
小灵荡等了一会。当她注意到我保持沉默时,她又问了一个问题。
“叔叔,我该叫我妈妈奶奶,还是叫我奶奶妈妈?”
我还是惊呆了。虽然我知道这两个问题很关键,但我无法回答任何人。
小灵荡又等了片刻。脸上还挂着勉强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变得冰冷。我知道如果我不回答,她会杀了我。所以我选择随便回答一个。
“你可以叫你爸爸妈妈,叫你爷爷奶奶,叫你奶奶爷爷,或者叫你妈妈爸爸。”
我很快回答了她。可我的回答让小灵荡又嘀咕了一句。
“爸爸是妈妈,爷爷是爷爷。不是!爷爷是奶奶。”
我已经确定了小灵荡的智商有问题。如果我可以欺骗她,我可能会浪费时间直到白天。
就在我为自己的智商骄傲的时候,小灵荡忽然抬头。她用前所未有的语气对我说:“爸爸不是爸爸,爷爷不是爷爷,奶奶不是奶奶,妈妈不是我妈妈。”
我勉强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小灵荡没有多想,只是继续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她生气了,大喊大叫。小灵荡的叫喊声中,似乎听到了许多声音。
“妈妈是奶奶。”
“爸爸是爷爷。”
...
声音很小,但我的头几乎要爆炸。手电筒随着一声巨响掉在地上。我用痛苦地捂着头,跪在地上。但是那些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我无法摆脱它们。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大声喊道。然后明亮的光照亮了我的身体。我的痛苦并没有消失,所以我无法回应。
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被别人抬高了。当我觉得我会死的时候,我被几个警察抬到街上。街上的灯已经关了。虽然有几辆警车通过汽车照明提供亮度。
我无力地抬头,眼下只看到了警察。有个熟人。他是臧狂人,站在祭坛前,笑着冲我点点头。
我在警察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臧狂人不理我,手里拿着一支装满红色液体的笔。他很快在一张黄纸上写了起来。
警察过来问我。我从不说实话,只是说我担心我的朋友。所以特地来这里找吴建。警察对我保持礼貌。
我问了他们,才知道警察陪着臧狂人行宗教仪式。但这样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因此,他们选择了晚上。实际上,是臧狂人提的建议。然而,我无法相信他有权力让警察为他工作。
但这是正常的。臧狂人有真本事。他不像那个去鬼屋的假道士。
臧狂人很快完成了他的仪式,将半毁的曲调放在门上。然后他和一位领导谈了一会儿,然后他走到我身边。
他拉着我躲避警察。警察好像认识臧狂人。或者他们收到了订单,所以他们永远不会阻止我们。
臧狂人把我拖到了另一边。自然地,他问里面发生了什么。对他来说,我从不说谎。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包括小灵荡的背景。
毕竟我是从闫道姑那里知道来历的。那些高人应该知道鬼屋。当然,对于鬼屋的存在,臧狂人并不意外。他夸我是因为我在鬼屋里的工作。
老实说,只要我康复了,不管有多少警察,我都会踢他。
臧狂人确实让我远离这个房子,他需要找一些资料来确定是否有我说的类似事件。用他的话来说,知己知彼。对我来说,我很害怕,因为我现在很胆小。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故意告诉臧狂人书和镜子。但是当我把书拿在手里的时候,臧狂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就连我在他面前故意晃了晃,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知道我遇到了麻烦。
臧狂人并没有停留太久。就好像他是故意来找我似的。我问是否是出于对我安全的担心,和臧狂人一起离开。臧狂人笑了笑,吩咐警察把我送到我家,告诉我他们没事。
回到家时已经是白天了。我惊讶地发现我妈还在客厅里和闫道姑聊天。他们一看到我就立刻站了起来。
“妈、闫阿姨,你们睡了吗?”?看到妈妈疲倦的脸,我感到非常难过。
我妈笑着摇摇头。正要回答我的时候,闫道姑打断了她的话,一脸严肃:“你去哪儿了?”
她走到我身边,认真地看着我。我妈也很惊讶。她急忙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她担心我做错了什么。
“我没有去任何地方,我只是去了纵火案发生的地方。”?我惶恐地看着闫道姑。今晚发生的事情把我吓坏了,更糟糕的是,小灵荡也消失了。
“纵火案……”闫道姑低声重复道。突然,她大叫:“啊!”?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她从一个装满信件的盒子里拿出来,开始读其中一个,非常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