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岁,不能再多。”游健在一旁,中肯的评价道。
朱常洵:“”
“这日子没法过了。”朱常洵抱怨。
“嗯,是的,宫里已经没你的位置了,皇叔啊,你从哪里来的,就感觉回哪儿去。”
说着还调头去看福王妃,又接着说:“皇嫂赶紧带皇叔回去跪搓衣板。朕觉得皇叔的的确确该受到教训,这样的决定可不会违背祖宗哦。”
福王妃噗呲一乐,果真牵着朱常洵回家后就让他跪搓衣板。并且朱常洵跪的时候,福王妃还把生了长子的侧王妃叫来,和着一块儿批判朱常洵的白痴行为。
姚氏摇头叹息:“王爷啊,你总得给由崧当个好榜样吧。”
“我怎么不是好榜样了?”朱常洵不服气的道。
“原先在藩地的时候,王爷就是这样。”福王妃丝毫不客气的道。“好孬不分,外人说什么就什么,都不仔细想想自己配不配这样的好事儿。”
朱常洵:“”
“就是就是。”姚氏附和道。
朱常洵:“”
“由崧下了学堂没?”福王妃转而问姚氏,丝毫不理会朱常洵的憋屈。
“刚下学堂。”姚氏回答道。“怎么?王妃想让由崧来见见王爷?”
朱常洵这下子意识到不对,赶紧说话道。“你们两个女人想干什么?告诉你们,这个搓衣板我不跪了。”
福王妃凉飕飕的说:“可这是万岁爷要求的。”
姚氏:“既然是万岁爷要求的,那要不要拿灵牌过来。我感觉王爷跪在灵牌钱,或许更知晓好歹。”
朱常洵:“”
正巧朱由崧来了,手中拿着灵牌,赫然便是郑贵妃的牌位。
“父王,奶奶的灵牌,儿子送来了,不要太感激儿子!”
朱常洵:“”
“崧儿真是大孝子。”福王妃捂嘴笑,开始狠狠地扎朱常洵的心。
可福王妃本身就说的事实上,像朱由崧这样的大孝子,有他是朱常洵的福气。
朱常洵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孝死了,不免眼神哀怨的瞅着灵牌,心中嘤嘤哭泣。
娘哟,你看看你给我娶的正妃侧妃,都是什么玩意儿。她们俩不止不是玩意儿,还将他的长子教得更加不是玩意儿。
一时间,朱常洵悲从心中来,忍不住嗷嗷大哭起来。
福王妃和姚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主要欺负朱常洵这件事,真的太有成就感了,毕竟朱常洵的反应可太逗了。
不提福王府的事儿,只说游健这边,惯常早膳吃了就去上早朝,然后回来开始批阅奏折,然后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中午。
中午吃了午膳,休息一会儿,下午接着批阅早上没有批阅完的奏折。
按照奏折的多寡来决定剩余时间的多少。好的话,大概游健能有两个小时左右的空闲。如果不好,那就奋战到夜晚,等全部奏折都批阅完了再睡。
皇帝这职业,真的比生产队的驴还要忙。像游健这种勤政的,更是全年360天无休。
不过好在游健并不觉得累。他偶尔的抱怨,也不是真的抱怨。就是说说而已,实际上游健除了金手指外,嘴巴毒也是特色。
超级会蛐蛐。心情好的时候蛐蛐,心情不好的时候,更要蛐蛐。
好比现在,游健工作完了后,看似休息实则嘴巴一直不停地蛐蛐。
从关外蛐蛐到关内,再从关内蛐蛐到沿海一带,然后蛐蛐倭州郡,最后定焦朝鲜国。
还调侃说朝鲜国王胆子小,就后金那瘪犊子,至于怕成那样。
“万岁爷,有没有一种可能,朝鲜国王并非怕后金,而是怕大明。”
游健虚瞄变得又不会说话的王承恩。
他会不知道?
他不就是抓住一切机会蛐蛐嘛,至于这样不配合?
王承恩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当即又改口说游健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朝鲜国王的胆小。
嘿,可不就是胆小嘛!
游健扯扯嘴巴,转而道。“不知骆养性到没有到厦门湾。”
“应该还没有。”王承恩道:“万岁爷不要太担心,骆总指挥使聪慧能干,定然能将厦门湾的事儿处理得妥妥当当。”
“那很好。”
游健示意伺候的小太监给自己上茶。
是温热的茶水。
乌龙茶,喝一口茶*香四溢。
点心也端上来了,游健吃了一口,就不太想吃,又让人给撤了下去。
之后又说起其他事儿。
这回游健没有再蛐蛐,而是老实的谈事情。
秦良玉那边准备班师回朝了,孙传庭则守在安南郡,准备继续针对寮国和蒲甘国。
这是获得游健批准的。而秦良玉回来,除了续职外,还会前往山西陕西一带剿匪。
游健不清楚山西和陕西,到底触碰了哪路邪神,怎么年年都会出一点问题。
虽说天灾人祸总是相伴着一起来,但是吧,也不用年年都来啊。弄得游健每次看到山西、陕西两地上的折子,就一阵火大。
偏偏游健又想起了清康熙年间歪果仁来到满清,他们出现在山西陕西一带的时候,都被光秃秃,没有丝毫生机的场景惊呆了。
固然有那时候还处于小冰川时代的原因,更多的却是当地百姓过度砍伐树木造成的。
而且山西陕西一带的气候真的超级诡异,你永远不知道它干旱之后会又再来什么灾难。
并且年年干旱,百姓们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逃荒。
可问题是百姓们年年逃荒,山西陕西的人口也之多不少,并且还年年闹匪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