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玮摆了摆手:“我只是出来罢了,你继续休息把。”
段阳点了点头社么也没说过就回自己的小房间继续休息去了,他没有一点的不甘心,甚至觉得一定呀做的再好一些,
陈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隽娘还没有睡觉,看到陈玮回来朝着他笑了一下。
“相公你回来了。”
“嗯。”
陈玮应了一声顺手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了一旁,然后轻轻的揽住了隽娘:“这几天比赛可把我累坏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隽娘小小的肩膀上,样子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咪一样。
隽娘也知道陈玮这两天又累又辛苦还要承受着外面的各种舆论和压力,她的眼眶也微微红红的,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以后就不辛苦了。”
陈玮点了点头:“嗯,以后就不辛苦了。”
然后他站了起来拉着隽娘一起躺在了床上,然后看着自家破败的小房子说道:“明天我们就找泥瓦工把这个房子好好的翻修一下,现在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也不太符合我的身份。”
隽娘觉得也是,毕竟自己相公现在怎么也说是一个初级膳夫了,要是还住这种破破烂烂的房子怎么好呢?
她倒是十分同意自家相公的想法,可是改个房子实在是太贵了,他们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啊。cizi.org 永恒小说网
“相公,这是个费大钱的事儿,我们身上的银钱够不够啊?”
陈玮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傻媳妇儿,我比赛不是刚刚赢了一些奖金吗?再说了我要是没有钱也可以去镇上卖一些吃食也能赚一些啊。”
隽娘这才想到之前自己相公和张三爷一起赚的钱还有上次比赛有白银一百两,这些不仅仅够他们改一下房子,就算是在镇上买房子都够了。
其实陈玮不是没有想过在镇上买一幢房子的情况,但是自己现在需要村子里的小山来给自己打掩护,还需要多赚一些山货的银钱。
若不然他肯定立刻马上在镇上买房子进行居住,甚至他都有了开个酒楼的想法了,但是想要开酒楼最起码要是初级掌勺的称号,不然是开不了的,这让陈玮很难受。
他现在虽然已经是初级膳夫了,但是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来说根本还不够,想要提高自己的称号无非就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参加这种进阶赛来获得名次和称号。
一种是参加每年一次的称号考核。
称号考核是每年四月份举办的,现在才刚刚入秋,还要等半年才能参加,那自己只能参加厨神选拔赛,这样怎么算都要比等到考核来的快。
隽娘往陈玮的怀里钻了钻:“我不懂你们这些事情,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支持就可以了。”
陈玮的心中感动极了,有这样懂事支持自己的娘子他真是不知道前辈子修来了什么福气,他紧紧地拥住了女人久久不肯放开。
而此时躺在驴车上休息的段阳,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了,他大大的一个人缩在小小驴车上面,这头驴真的很有灵性,看到自己在休息没有发出任何吵闹的声音。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漫天银河漂亮极了,他自己甚至都想不起来上次自己看到这么美的天空是什么时候了。
自从自己来到湘竹园成为了厨子之后,每天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甚至在他们酒楼快要倒闭的时候是自己研制出来了蜜汁烤鸡才把酒楼挽救了回来。
其实这次的事情让段阳是蛮想象不到的,毕竟他以为陈玮再遇到他的时候怎么也会嘲讽自己一次,毕竟若是自己看到曾经的对手落魄如此一定会这么做的。
但是他没有,他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邀请了自己当了他未来的二厨,饶是来到这里他连一个居住的小屋都没有,他却一点都不后悔。
陈玮有一个大爱的心肠,以后等到发达了之后他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这是他打心底里感觉到的事情。
至于湘竹园这次对自己做出了釜底抽薪、退避三舍的这件事情让他被这个酒楼狠狠的上了一课,有些人在需要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供起来。
但是在你失去了作用的那个时候,你就是那个被抛弃的垃圾一样,他不会因为你的可爱和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流露出一点同情心,甚至要和所有嫌弃自己的人一样再狠狠的拉踩一把。
他心中愤愤的发誓,以后一定要跟着陈玮干出一番事业,一定会让镇上所有酒楼的人知道,他段阳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跟了一个非常牛的人。
夜已经慢慢的深了,月亮也挂在了最上面,屋里面的人和屋外面的人都慢慢的睡着了。
只有一些其他心中带着一些不服气的人还睁大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怎么就让他赢了呢?”
陈猛在自家的床上翻来覆去,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连段阳都能够输给陈玮,还是输的那么离谱,就好像是在给他放水一样。
虽然段阳的厨艺比较偏炒菜方面的,但是也不可能被人压制的这么狠啊。
现在陈玮竟然和自己一个等级了,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更不可能得到隽娘那个美人儿了,以后看到陈玮自己还要同级的对待。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身边的女人被吵醒了:“你干什么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没错陈猛是一个已经有了妻子的男人,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他还是更惦记着别人家的老婆。
“你爱睡不睡,不睡就滚出去。”
陈猛一脚把自己娘子踹到了床下,女人尖叫一声彻底没有了睡意。
陈猛的女人是有几分脾气在身上的,怒气冲冲的就朝着他撕扯了过去:“你敢踹老娘?陈猛你真的以为你会做几个菜就把自己当成个大头蒜了吧。”
陈猛的脸上被狠狠的抓了几道血印子,两个人顿时厮打在了一起,动静惹得左邻右舍都听到了。
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大家就好像屡见不鲜一样,堵住耳朵继续睡了。
只是第二天听说陈猛家的那个小产了,才刚刚两个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