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北王离开了,酒宴正好也准备好了。
段明、刑千秋和李大斧又简单说了说最近这寒武城中的趣事,觥筹交错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就当段明和刑千秋吃饱喝足,就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李大斧正要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几名兵士快步跑了进来。
“李将军!”这几名兵士对着李大斧说道:“广胜王带兵来袭!王爷让您尽快赶去。”
“什么!”一听这话,李大斧勃然大怒,拎起了自己的大斧就冲了出去。
段明和刑千秋互视一眼,心中暗暗觉得不妙,也急忙跟了上去。
等到了王府门外,看见李大斧正站在拒北王的身边,数百名甲士手握兵器,蓄势以待。
而就在拒北王的对面,则站着一名体型微胖的中年人,中年人身后同样站着数百名身披红甲的战士。
“李德,你这是什么意思?”拒北王看着对面的中年人,沉声道。
“哼,还问本王什么意思?”中年人正是广胜王李德,只见他撇了撇嘴,目光中有着一丝凶光:“李楷,你的人偷袭于本王,本王给你面子,等了你这么多天,可是你的答复呢?”
“本王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拒北王沉声道:“怎么,你还不相信本王?”
“哈哈,相信你?你的人来偷袭于我,你的人去调查。李楷,你真的以为本王是傻子么?”广胜王大笑道:“今日,你若不将策划之人交于本王,本王就自己带人进去查!”
“呵呵,你上前一步试试!”李大斧举起了手中的大斧,对着广成王叫道。
“李大斧,本王在这里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广胜王瞪了李大斧一眼,然后看向拒北王:“李楷,没想到,你就连区区下人都管不好。”
“下人?你误会了吧。这是本王的兄弟!”拒北王说道“还有,大斧刚刚说的没错,李德,有本事你上前一步看看!”
“是么?”广胜王一伸手,一名甲士便将一杆蛇矛递到广胜王身前。
广胜王抄起蛇矛,直指拒北王:“那本王就进去了!”
“等等,等等!”就在这时,段明急忙走了出来。
如果真让广胜王和拒北王打起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二位王爷何必如此?有什么话说不开呢?”段明笑着说道。
“你是何人?”广胜王看着段明,沉声问道。
“这位是陛下派来的,天下第一跛老六,段明段先生。”拒北王笑道。
“段先生?呵呵,怎么,你也想要阻拦本王么?”广胜王冷声道。
“不敢。只是若是两位王爷在此发生冲突,恐怕会称了歹人的意。”段明说道:“广胜王若是信得过在下,就请将这件事交给在下,在下一定尽快破案。”
“歹人?”广胜王冷笑一声:“歹人不就在这里呢么?”
“广胜王,你且想想,如果是你派人去截杀别的王爷,你会留下那么多证据么?”段明沉声道:“你会让别人猜得到是你么?”
“拒北王并不愚蠢,如果真的派人截杀于你,必然做好了周全的准备。”
“所以,我料定,此事必然是有人陷害拒北王。”
“哈哈,你说的很有道理。”拒北王大笑道:“李德,若是本王派人截杀你,你绝对活不到现在。”
“李楷、姓段的你们两人这一唱一和的,真以为本王好糊弄不成?”广胜王摇了摇头:“到底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们,本王自己会查!”
说罢,广胜王的长矛直指拒北王:“滚开,否则休怪本王矛下无情。”
“广胜王!”就在这时,刑千秋走了出来,同时亮起了自己的腰牌:“我乃明镜司指挥使刑千秋,奉旨调查寒武城事件。你这公然带兵围攻拒北王府,是要造反么?”
“呵呵,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出来,还要给本王扣上一个造反的帽子么?”广胜王大笑起来:“今日,本王便进去去了,本王看看,你们能怎么办?有本事,去陛下那里告本王呀!”
随后,广胜王一挥长矛:“所有人听令,进去搜索,若有人阻拦,杀无赦!”
“所有人听令!”听到广胜王的话,拒北王也抽出了腰间长刀:“若是有人敢进王府一步,杀无赦!”
“是!”众多士兵的声音响彻天际。
“糟了,咱俩还是快点让开吧。”段明见状,急忙回到了刑千秋的身边说道。
“不行。”刑千秋的脸色十分难看,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尽管附近埋伏着不少明镜司人,但是刑千秋此刻却一个都不敢动。
否则,一旦明镜司人参与进去,问题就更大了。
就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一声马嘶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匹黑马快速冲入到拒北王和广胜王中间,一道靓颖从马背上翻身跃下。
“二位叔叔,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柔和的声音响起,李婉儿笑盈盈的站在中间。
“婉儿?你怎么来了?”刑千秋看着李婉儿,疑惑的说道。
李婉儿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却是从拒北王和广胜王的脸上掠过:“家父让婉儿向二位叔叔问好。”
“明珠郡主?”广胜王的眉头紧紧皱起。
“哈哈,郡主,静安王近况如何啊?本王听闻他遭遇了伏击。”拒北王说道。
“承蒙二位叔叔挂念,家父身体并无大碍。”李婉儿说道:“婉儿之所以赶来,是家父让婉儿与诸位叔叔伯伯转述一句话。”
“静安王的话?他说什么了?”广胜王沉声道。
“家父让婉儿转告几位叔叔伯伯,若是有力气,请用在抗击外敌上。”李婉儿笑着说道,声音却无比的严肃:“若是让他得知谁对自己人擅动刀兵,他必向陛下请旨,亲自带兵前去讨教一番!”
“静安王,这是在威胁我们么?”听到了这话,广胜王的脸色无比难看。
“广胜王叔叔这话说得,家父自然没有那个意思。”李婉儿笑道:“家父只是不希望我大齐的王爷,同室操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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