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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将军姓白,名叫万山,乃是一位打过仗,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军中猛汉。

听说过徐浩然在“恶灵岛”上独战诸多高手,大杀四方的事迹后,老将军对他便起了些兴趣,以为似他这等杀伐果断,心性刚硬且手段狠辣的人,定是那等自视甚高,傲慢无礼的江湖中人。

见到徐浩然时,老将军先是被他那年轻得不像话,阳刚又儒雅帅气的貌相惊到,想这等精致的人儿哪里像是杀人不眨眼的猛人。

跟着又见到他进来这有数名军中高级军官的包间后,神情非但没有一点畏惧和拘束不说,反倒是将他们这些将军看得稀松平常,和普通人一般没有两样的气度,这老将军便已然知道眼前的年轻小子不容小觑。

听得他谈古论今,豪迈的话语,这老将军立时便觉眼前的小子甚合自己的脾性,竟是将他当成了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欲与他挨坐一起把酒言欢。

徐浩然闻言,也不矫情,竟是自己提把椅子便过去与这老将军挨坐在一起,他这等把自己当个人物的行为,却是让先前挨坐在这老将军左右身旁的两位将军心生不悦,皆是皱眉不语的使眼打量着他。

对于这等眼色,徐浩然视若无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坐下过后竟是笑眯眯地望着这老将军说道。

“ 我说老爷子呃!您老这身体可不能饮酒过量,否则便会激发头痛的病症,小子可不敢与您老不醉不归,咱爷俩还是点到为止,意思到了就行。”

白老将军闻言,使一双虎目先扫过坐在酒桌边的诸位军人,接着面色肃穆的望着徐浩然,厉声说道。

“ 你是怎么知道老子有头痛的病症的?”

似白老将军这等级别的高级军官,他们的身体健康状况是属于保密范畴之内,没人敢随意透露的机密。

包房里的诸位军官,此时也是有些紧张地望着徐浩然,不知他会如何应对白老将军的问话。

见得他一副根本不觉得兹事体大,却仍是笑眯眯的模样说道。

“ 老爷子无须这般紧张严肃,您老的身体状况都写在脸上,小子如是连这样明显的病症都看不出来,岂不是对不起咱这府南街小神医的名号。”

他这话说过之后,有李将军与詹台云天将军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便将他的医术,治病救人的事迹,以及他在医学界和民间的声望,当众说了出来。

听得两位将军将徐浩然的医术和名望大致的讲了些后,白老将军在打消疑虑的同时,使一双说不出来是带有什么意味目光的老眼望着他说道。

“ 小子,你能看出老子这头痛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徐浩然闻言,神情淡然的随意瞟了一眼这老将军的头部后,跟着便“假巴意思”的以斟酌、推测的语句说道。

“ 造成您老头痛的原因,如是小子所料不差,应该是您老的大脑里有异物没有及时取出所致,而您老这头痛大多会在天气变化,或是在疲劳和情绪波动剧烈的时候出现,不知小子这话说得可对?”

尼玛!这狗日的有一双能施展“天目神功”的眼睛,透视人体的影像比起医院的设备还要清晰。

进入包间,在发现这老将军的面色中似有隐疾之时,他便已然已然施展“天目神功”打量过这老将军的身体情况,此番说来自然是一点不差。

白老将军没有料到徐浩然的医术竟有这般高明,闻听得他把自己头痛的原因说得半分不差之后,再也遮掩不住惊喜的神情,望着他说道。

“ 小子,老夫头痛的原因,你说得和医院的诊断相同,老夫的大脑里确实是有两块弹片没有取出。”

“ 唉!这么些年了,检查过老夫身体的专家医生虽是不少,但却都认为老夫头脑里弹片的位置特殊,手术取出弹片的风险太大,害怕老夫上了手术台便活不转来,莫非老夫这头痛,你有方法治疗不成?”

白老将军是参加过华夏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军人,这两块弹片便是在自卫反击战中负伤留下的,在他的颅脑里已然存留了有近二十年的时间,当真是让他尝够了头痛欲裂的滋味。

这位已然年满了六十的老将军,如果身体情况良好,许是还能在部队干些时日,如果他颅脑里的弹片仍是无法取出,那他的军旅生涯恐怕就得画上个句号了。

到了他这个年龄,不管是继续留在任上工作,还是退休回家养老,自然都希望能解除身体中的隐疾。

见得这老将军带有些期盼的眼神望着自己,徐浩然笑着说道。

“ 您老的情况虽看似麻烦,但在小子的眼里还算不上是什么难以治愈的毛病,如是您老和家人都信得过小子,那便等小子与来此找我的领导们见过面后,在这里多留半日时间专门给您老治疗。”

他这话说过,不待白老将军回应,却是先听到一位佩戴中将军衔的将军说道。

“ 小子,便是你有些名望,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满,那么多专家医生都对白将军的身体情况束手无策,你倒是敢大口应承,这可不是儿戏,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负得起这责任吗?”

听得这将军质疑,不信任的话语,徐浩然有他自己的骄傲,自是不会上赶着去与人多做解释,却是嘴角扬起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望了一眼这说话的将军后,接着他的话道。

“ 这位将军说得是,刚才是徐某多嘴,还望各位见谅!”

说过这话,他再也不谈给白老将军治病的事,而是笑着对那坐得规规矩矩,一直不敢插言说话的袁中校玩笑说道。

“ 袁中校呃!你们这食堂不会是要等着买米买菜来下锅吧?怎地这么长时间都还没端来饭菜,请你去催一下行不?这样咱们也好早点吃了,早回房休息。”

陪坐在数位将军中显得有些拘束的袁中校,听得他这番追食上桌的玩笑话,立时有种被人开涮的感受,好不觉得难堪,气得脸色涨红地与他说道。

“ 你倒是一点不客气,看着像是个知书达礼的谦谦君子,却又不懂客随主便的道理,你才坐下来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嚷嚷上菜慢了,你当咱们部队食堂的工作人员是为你一人服务的呢,简直是岂有此理。”

徐浩然没料到这妞也是个火辣刁蛮的脾性,闻言自是不会与她置气,接着她的话,再是与她玩笑说道。

“ 哟喂!这位女领导,你是高看了徐某,咱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谦谦君子,饿了自然是要说出来的,装不来那等宁愿忍饿,也要表现得一副甚有教养的样子。”

他这番行为,乃是因不愿与几位将军继续谈论给白老将军治病的事,想着立时起身离开食堂又觉得有些太不给这些军人面子,所以才生出这等有意与女军官玩笑使人插不上话,等着饭菜上桌吃了便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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