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梅听到敲门声觉得很奇怪,出来查看,见是简言之,微微一笑,“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疼的厉害吗?”简言之关心的问道,在自己管辖的地盘发生这样的事情,简言之真的很过意不去,不过以后他会更加认真的工作。
“还好,现在只是有点疼了。”程梅抬手摸了摸脑袋后面,能很清楚的摸到一个大包,也幸好那个老二没有敲中最脆弱的后脑勺,不然程慧慧的目的可就真的达成了。
看着简言之欲言又止的样子,程梅以为他要说那个程林粒的事情,不解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你直接说吧,我的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一般的都能接受得了的。”
“我有一个朋友,之前受了很严重的伤,手术后在家里休养,现在他想换中医调理身体,你有空过去看看嘛?”简言之知道,程梅家里还有一个病人,再来一个病人的话,她两边跑应该会很忙,所以他才有点难以启齿。
“别人认可中医,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带我过去就行了。”西医发展壮大起来,中医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别人能够认可中医,她自然是高兴的,而且她的目标不是赚钱,她的终极目标是将中医发扬光大传承下去。
“那我明天早上上班之前过来接你。”
约定好了,简言之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早知道柯世国拜托他帮忙买房子时,他买在县城就好了,这样程梅还能少跑一点路,真是失策了。
知道简言之上班时间很早,所以程梅也早早的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餐就站在门前等简言之了,等简言之一过来,她直接坐上了自行车,没有废话一句。
半路上,程梅好奇的问道,“简言之,如果我要外出的话,是不是也可以找你们开介绍信啊?”
“可以,你要外出的话,下次我帮你准备几张介绍信过来。”简言之回答道。
“好的,那就谢谢你了。”程梅是打算在开学之前去一趟小渔村的,并且都已经给小渔村的村长拍了电报说了这件事情了,让小渔村的村长帮她去收集附近村落的海鲜,等她一过去就直接称重统计,不耽误时间。
很快就来到了柯世国新家门前,简言之锁上了自行车,便过去敲门,程梅则背着医药箱站在他的身后,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了,是听到敲门声才起床的秦奋,脸没洗牙没刷头发更没有梳。
“言之,你怎么来这么早?你不知道……”秦奋出口抱怨,注意到简言之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顿时止住了声,好奇的打量了起来。
莫非这就是简言之口中那个集美貌、才华、实力于一身的程梅大夫?
简言之哪里会给秦奋打量程梅的机会,撞开了堵在面前的秦奋,领着程梅直奔二楼,来到了柯世国的房间,柯世国早已经醒来,洗漱完毕,并且坐在床上看书了。
哪怕是受了那么严重的木仓伤,他都不能像其他病人一样安安分分的养伤,非要折腾出一些事情来才好,当然也不是真的折腾,就是不听话,不好好的躺着,总操心其他事情。
“世国,我把程梅大夫送过来了,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跟程梅大夫说,上班时间快到了,我得赶紧去所里了,就不再这里多留了。”简言之将程梅领到柯世国面前,对二人说道。
程梅认真的点头,“你放心的去工作吧,我会认真负责的。”
“麻烦你了。”简言之对程梅投以一个感激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自从程梅出现在眼前,柯世国的双眼便一直盯着她,她身型修长清瘦高挑,虽然穿着朴素的衣服但是却遮掩不了她的清丽脱俗,尤其是那双晶亮的眸子,清澈透明,干净的一尘不染,就好像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简言之的话没有一丝的夸张成分,她确实是一个集美貌、才华、实力于一身的女子。
她的医术,他亲自见识过,她的武术,他也亲眼目睹过,而现在他也看见了她的真容。
程梅来到柯世国床边,将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拉来椅子坐下,开始了望闻问切,“这位同志,听简言之说你受了很严重的木仓伤,现在是术后休养的阶段,能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吗?”
当她的手伸过来的一瞬间,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花香,柯世国便百分百的确认,这就是救他的那位女大夫。
只是她的话,将他的喜悦之情浇灭了一些,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忘记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贵人多忘事么?
秦奋赶过来掀开了柯世国的衣服,露出了他的胸口,只是一眼,程梅便反应过来,这就是自己那天救的保家卫国的伟大的人,不过她收敛住眼底的激动,不打算套近乎。
大家在各自的领域,为这个郭嘉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这就足够了。
柯世国一直盯着程梅,自然没有错过她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他也明白,程梅这是不想相认的意思,但是这件事情可由不得她,秦奋还想跟她讨教呢!
“程大夫,那天为我做手术救我一命的人,就是你吧?”虽然是怀疑的语气,但是柯世国的眼里却是不容否认的坚定。
“不是我,世国,你认错人了。”程梅否认了,原主是跟着程建国学中医的,结果她把新世纪学过的西医给用上了,别人不会怀疑她吗?
“世国?你叫我世国?”听到程梅叫他世国,柯世国的脸上腾升起喜悦的笑容来,傻子都能看见他心情莫名其妙的变好了。
“有问题吗?刚刚简言之不是叫你世国的吗?难道世国不是你的名字,是你的代号吗?如果真有代号,简言之应该也不会知道的吧?”程梅有些无语,这人怕不是个憨子吧?
柯世国伸手抓住了程梅细细的手腕,将她的手举到了面前,他的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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