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
这狗东西把自己看成什么了?
本来刘子瑶是不想理会这等烦人苍蝇的,但此刻听到这些恶俗至极的话语,不由火上心来,终究是开了口:“让你妈陪你去,滚。”
嗯?
男人眉头微蹙,不过很快便是浮现出一丝略显病态痴狂的笑容来:“脏话的确让人愤怒,但若是从美女的嘴巴里说出来,却是格外的赏心悦目,这位美女,果然有性格,我对你可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一百万如何?”
说罢,男人便是示意身旁带来两个保镖中其中一个,保镖立刻摸出了一张银行卡。
钱?
老娘可是盐成首富千金,区区一百万而已,很多吗?
“呵呵。”
冷笑一声,刘子瑶自不是省油的灯,手里的包,再度成了她的武器,当即便是不做犹豫的用力砸向男人的脑袋!
嘭!
别看刘子瑶身子板娇柔,但是因为修炼出了丹田,在真气的修养下,力气早在不知觉间异于常人,再加上极其愤怒的情况之下,力度更是特别之大!
当即这臭屁男人便是被砸的七晕八素,脸上还被包包上的铁扣划出了三道血印子,这还是包包比较柔软的情况,若是换成尖锐物品,只怕眼下这男人就该躺在上抽搐了。
稍稍回过神来的男人,便是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起来:“玛德!给脸不要脸的臭彪子,你居然敢打我!给我上!”
一旁得到示意的保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是不会怜香惜玉,当即便是挥着大手扬了过去。
见到此幕,众人不由纷纷惊疑:“踏马的,这男的可真够恶心的,居然敢动手打女人,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小姐姐!”
“我看不下去了,必须要出手好好教训一下这气急败坏的猥琐男!”
当即很多男同胞便是为刘子瑶打抱不平,当即便是要出手相救!
闲事能不管就不管,美女除外。
“我看谁敢!要是不想活的,尽管可以上来试一试!”
这男人自是注意到周围动静,脸上却是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公然拿出了一把属于违禁品的火器来!
欲要出手的男同胞顿时一凝,不敢再上前了。
毕竟那可是火器,子弹不长眼,若是这男的是个变态,真敢开枪,自己上哪说理去?
想要英雄救美,首先还得估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啊!
而刚刚办完续住手续的张梁,一转身便是看到了这一幕,顿时便熟知情况,尤其是看到男人那张久违的了脸,顿时浮现出一丝冷淡的笑容。
就在保镖的手即将扇在刘子瑶脸上时,忽然一阵狂风刮起,还没等众人看清,便是听到咔嚓一声。
下一秒,便是看到这保镖的手反向下垂,显然是被折断了,可还不等他发出惨叫,张梁便是一拳,将他打到在地,两眼一翻,不知死活。
“我凑!好快的速度!”
“啧啧,正主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惊讶万分的众人,当即便是兴趣十足的看着情况变化。
而伴随着保镖的倒地,男人此刻才堪堪反应过来,同样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错愕之余,他亦是看清了出手之人的长相,就好像是见鬼了一样,失声尖叫道:“张,张梁?”
此时张梁冷冷笑道:“郑誓筑,郑少,还真是好久不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苦苦追求杨凌雪,但却是被张梁连番打脸的郑誓筑!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在张梁的心中,这杨凌雪利用自己摆脱郑誓筑,也不是啥好人,至于当日后续,他也懒得去过问,可当下,这狗胆包天的郑誓筑,居然惹到了自己的女人!?
也怪不得是郑誓筑了,可真是够嚣张的,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掏出了手枪。
说来这郑誓筑也是够倒霉的,此次他之所以要来北海,也是因为上次被张梁接二连三的打脸有关。
自从上次灰溜溜的返回了苏航市,这郑誓筑就好像魔怔了一般,每晚睡觉都会从被张梁打脸的噩梦中惊醒过来,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甚至就连减不下来的体重,都瘦了二十多斤。
的确比以前看上去顺眼许多,也算是因祸得福。
而他此次来北海,便是听闻高台山上有一高僧,一方面是想找其解梦,第二嘛,则是想让其出手解决张梁!
可郑誓筑万万没有想到,地球是圆的,还那么小,此时此刻,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了张梁!
自己保镖居然抵不住张梁一招便是昏死过去,郑誓筑虽然心中怒火滔天,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保持了镇静:“张梁,你我无冤无仇,这事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无故出手打伤我的保镖,这不太好吧?”
“不关我的事?”
呵呵一笑,张梁冷冷道:“你当众羞辱我老婆,不关我的事?废话少说,自己选择一个死法吧。”
张梁自是有始有终人,既然已经和刘子瑶结成同枝,必定一心一意的对待,容不得半点沙子!
此刻他俨然是动了杀念。
而郑誓筑此刻便是恍然大悟,感受到张梁传达出来的冷意,忍不住一阵透心凉。
似乎,对方真要杀死自己,就好比踩死地上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一般!
面对张梁的逼问,郑誓筑便是一脸难堪,过了半晌,不得不屈服道:“张梁,我承认这事是我的不对,但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这里是公共场合。”
你丫的还知道公共场合?
之前的嚣张劲呢,现在遇到狠角色就给跪了?
看着此刻脸色苏丧考妣的郑誓筑,围观吃瓜的人顿时不屑连连。
可张梁依旧是不为所动。
当一个人要是有了超出凌驾于世俗的力量,便是掌握了生杀大权,就算与世为敌又如何?
“三个数,还有什么遗言。”
见到张梁依旧是油盐不进,郑誓筑脸色巨变不已,当下也顾不得思索,为了活下去,便是将手中的枪,对准了自己的大腿根子。
嘭嘭!
两声刺耳的枪响,顿时让议论纷纷的大厅安静下来,如同余音绕梁,经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