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狗吧!”
五六分钟过去,马晓峰皱着眉头看着穷追不舍的张梁,忍不住破口大骂一句,就在下一秒,马晓峰看见看前面的弯道,嘴角勾出一丝狞笑。
在进入弯道前,马晓峰居然主动降低车速,等张梁快要追赶上来,离他只要一个车身位置的时候,猛地变道别过去,野马的后轮屁股直奔法拉利的右侧车门!
这么快的速度,而且还是马上就要进入到弯道的情况下,这要是碰上,怕会发生车毁人亡的情况。
马晓峰就是算准了张梁肯定要减速,而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拉开距离,完全将张梁甩开位置。
“我了个凑,好小子,一出手就是杀招,果然够狠。”
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张梁沉着冷静的操控者方向盘,右脚一抬一合之间。
滋滋!
只见法拉利的左前轮已经冲上上人行道,张梁在此时猛然踩下刹车向左的打满方向,在惯性的推动下,后面两个轮胎发生侧漂,在躲避马晓峰碰撞的同时,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弯道。
“什么!这家伙!”
马晓峰显然是被张梁神乎其技的车技惊讶到,当他反应过来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车辆已经在道路中发生偏移,嘭的一声,野马被改的很低的前保险杠,被高出一截的人行道给蹭了下来。
而前面就是一棵电杆,马晓峰的车速最低也有六十,如果不采取紧急制动撞上去的话,铁铁的要报废交代在这里。
迫不得已,马晓峰只能踩下刹车,虽然无可避免碰撞,但至少能够将风险降低到最低,而此时,张梁的法拉利已经将马晓峰的前路堵死。
“臭小子,跑的挺快的嘛!”
张梁臭骂着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拉开野马的车门,单手将还坐在座椅上显得有些惊魂未定的马晓峰拉了下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被人提得踮起脚尖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马晓峰那双狠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张梁,两只脚不停的踢打着。
“把嘴给我闭上,臭小子!”
张梁一声暴喝,那双迫人的锋芒气势,不留余力的朝着马晓峰压迫而去,两者目光相接,马晓峰不由得一怔,顿时被这股气势所吓倒。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神?
冷血,霸道,被他这么盯着,就比同草原上面对雄狮霸主一般恐怖。
说到底马晓峰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从小就在父母的关爱中呵护长大,哪里经得起张梁这般训斥恐吓?
顿时之间便安静下来,倒是目光中的第一丝毫未减。
张梁‘办案’,快准狠,从来不多说废话,直接伸手从这家伙的脑袋上拔下来一撮头发,随即运用其言出法随。
“之前在广场上那社会小青年是你吧?”
听到张梁这个问题,马晓峰鄙夷不已,眼神就像是看洒比一般,就他这逼问的水平,能问出个什么东西,那就是真的奇了怪了。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马晓峰居然发现自己就好像中邪了一般,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是,没错,就是我,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伪装的这么好,连最新一大的仿真表皮面具都用上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凑!”
话一出口,马晓峰顿时一脸震惊的看着张梁,“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耸了耸肩,张梁人畜无害的道:“好孩子乖,别激动,叔叔慢慢问。”
“那这起黑客篡改资料案,是不是你在背后策划指导的,你们的团伙一共有多少人?”
……
在接下来长达十多分钟里,张梁几乎是事无巨细,把自己所以能想到的问题,甚至让马晓峰自行复述一遍问题的经过。
最后得到的真相,基本跟张梁之前的推测没有多大的差别,这个内鬼的确是马晓峰,只是大体又出现了一些偏差。
这些黑客之所以可以完美且无声无息的入侵体制系统,是因为马晓峰早在很久之前,在马俊逸工作的笔记本电脑中装了一个木马,使用这台笔记本连入体制系统局域网的时候,就已经自动植入了进去。
根据他的交代描述,这个木马的隐蔽性很强,而且属于单方面激活,基本可以屏蔽掉体制系统的自我检测。
每当有外网入侵的时候,这木马如同细作一般,从里面打开城门里应外合……这也是为什么五六年过去,一直没有被检查出来的原因。
挺起来可能很简单,但张梁知道,能够躲避系统自我检测,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发现的木马,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位黑客就能编写的。
而且根据马晓峰的交代,他在这场黑客案件中,不过扮演的是植入木马的次要角色,这木马是别人给他的,编写木马的人,另有其人。
甚至,这桩黑客案件,远远比张梁牵扯的还要宽广。
“这么说来话,编写这道木马的,是之前你的那个女同伴咯?”
此时马晓峰已经彻底被张梁所折服,他的心态已经崩了,几乎不用等待言出法随的效果发动,他就面如死灰的开口道:“我不确定,我所有的消息和行动的指令,从来都是她传达给我,无法知道她上面是否还有人。”
“什么?”
听到这话,张梁眼睛微咪,“那她叫什么名字,长相特征什么,或者是大概的活动范围,你应该知道吧。”
“额……”
即使在言出法随还没有撤掉的情况下,马晓峰依然还是迟疑思索了片刻,“我和她见面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她主动联系我,而且每一次她都会穿戴不同的仿真表皮面具。”
“这就难搞了。”
听着的描述,张梁一阵头疼,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查出了马晓峰,最多只能告知马俊逸体制系统中了木马,还是无法寻找出幕后策划者。
就在张梁心情开始低落,马晓峰又接着道:“不过有一点,因为她的身材十分火辣,合作几次我多有注意,而且都没怎么变动……前几天我在一家酒吧,发现一个服务员的身材,和她长得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