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原本还算流畅的交通,都因为这辆金凤凰给弄得拥堵起来!
大街上所有的车,全都离到一百米开外,生怕自己轮胎碾到一块小石头,把人车给刮坏了。
到了那时候,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我是不是太高调了?”
观察到周围的动向,张梁不禁反思起来。
毕竟自己可是当代有为三好青年,把交通弄成这个样子,张梁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还得多买一辆车才行,不然以后开这辆金凤凰出行,道路交通指不定拥堵成啥样呢。
一来耽误自己宝贵时间不说,二来还给警察叔叔带来不必要的工作压力。
心想到此,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挡,张梁拨通之前四儿子店经理的电话,让他又给自己定了辆之前送给王磊的法拉利。
“嗯,这样就低调很多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张梁露出了充实而欣慰的笑容……
很快,张梁来到小区。
此时,四儿子店经理已经带来了一辆法拉利,等候张梁多时了。
“张先生。”
经理冲着自己大金主,不失礼貌的谄笑道,同时还递过来一把车钥匙。
“嗯,六百万是吧?”
二话不说,张梁抽卡就要支付。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经理却摇了摇头,道:“张先生,这辆车不要钱的,我们公司为了表达您对我们的支持,特意赠送给您的。”
“不要钱?”
张梁意外了一下,不过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懒得客气。
“那多谢了,没啥事的话我就先上楼了。”
“请稍等。”
就在张梁准备要走的时候,四儿子店经理有些难为情的将他拦下,开口道:“张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毕竟刚收了别人那么大一个礼物,张梁自然不好意思拒绝。
“张先生,我想让您把这辆金凤凰租给我们。”
“租给你们?”
皱了皱眉头,张梁有些疑惑。
卖给别人的东西,又要租回来,这算哪门子的事?
乖乖,这波也太秀了吧!
四儿子店经理回答道:“是这样的,下周就是我们的车展,而金凤凰这次车展的主题,本来我们计划,再从外国总部调一台过来的。”
“但因为最近天气恶劣,受到台风的影响,调车的话要延迟到两周后,时间也来不及,所以没办法,我只好找到张先生您了。”
“原来是这样。”
听到对方的解释,张梁总算明白过来。
四儿子店经理继续道:“当然了张先生,我知道这样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但我们也不会让您别帮忙,我们再保证车辆不受损的情况下,向您支付一千万的租金。”
“另外,可以免费为您办理总部的特级vip,未来二十年里,每当这款车型更新换代,研发出新型零件,亦或者爱车受损,都将免费为您更换修缮。”
我靠!
这特级vip牛皮啊!
怪不得是豪车呢,这特权售后,完全没话说!
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有钱人喜欢买豪车吗?
为的就是一个服务,一个令人无忧舒心的服务!
而不是靠着四儿子店,坐在车盖上哭喊着才能维权的无奈行径。
而这个特级vip,貌似只有十张。
再加上额外赠送价值六百万的法拉利,由此可见,四儿子店经理此行带着多大的诚意。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再加上这个无可挑剔的租金,张梁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这辆车实在是太高调了,反正张梁已经打算以后很少开它,放着也是放着,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好吧,你们看着处理吧。”
“谢谢张先生!”
四儿子店经理欣喜感谢道。
他本来以为,以张梁百夫长黑卡持有者的高贵身份,大概率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可没想到张梁居然那么好说话。
“没其他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瞥了瞥嘴角,张梁也没过多注意,走到电梯旁,按了下按钮。
来到门边,正当张梁准备摸钥匙开门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周婉蓉!
“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张梁拍了拍额头,刚才光顾着出恶气,他都把接周婉蓉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硬着头皮,张梁接通了电话。
“喂,周姐,你逛好了?是……”
本来张梁准备要解释的,还没说完,就被周婉蓉打断道:“小张啊,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商场里遇到了以前的大学同学,我们好久没见了,打算去吃顿饭叙叙旧,所以,就……”
“不好意思小张,麻烦你等姐那么久,等姐晚上回来,给您带赔礼道歉,你可别往心里去哈。”
就因为这?
本来张梁还有些愧疚呢,现在看来,纯属白担心了。
为了使戏演的更逼真一些,张梁装作失落的样子,有模有样的道:“嗨!姐跟我这么客气干啥,那行,你们先聊,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
挂完电话,张梁长出了一口气。
今早自打从仙界回来,一直忙到现在,加上炎热的天气,一看到床,他就犯了困。
索性换了一身居家衣服,调好闹钟,躺在沙发上睡,美美的睡了过去……
快七点的时候,晚霞透过窗户照射在张梁脸上,光线有些刺眼,他这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看了眼手机,因为电量不足关机了,张梁接着又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
瞬间脸色巨变!
怎么就七点了?!
失算了呀!
刚才怎么就忘给手机充电了!
按照之前张梁和马麦皮的约定,现在这会,他应该在凯豪酒店和苏飞舟握手交谈,甚至都开始吃饭了!
张梁自认为是百里守约,从来没放过人家鸽子。
可这次,他居然放了盐成大佬鸽子!
“我里个giao!”
张梁怪叫一声,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上拖鞋,拿起车钥匙,摔门认出……
另外一边,凯豪饭店。
一间豪华宝箱中,一名五十岁上下男人,眼神一直放在包厢门上。
而此时,一旁的马麦皮,汗水正如雨下,这段时间对他来说,十分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