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白祝锦安不会知道什么,但沈清清这颗不安分的心还是跳个不停。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祝锦安长的很好看,但是她也是真的是看不腻啊!
“没什么,就是有感而发。”
被沈清清这么一看,祝锦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后遇到事情自己解决不掉的就跑,像今天这种事情,我可不想某天见到你的时候……”
祝锦安说着顿了顿,便接着说道。
“我希望每次见到你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你。”
“哦!”
沈清清低着头,祝锦安看不清楚她此时的神情。
“你今天到我们玄霄派干什么,还和赵长老一起。”
沈清清口中的赵长老就是戒堂长老。
祝锦安并非玄霄派弟子,他作为凌绝宗宗主首徒,一般没事也不会往玄霄派跑。
“给你送东西的,沈掌门如今闭关,师父听闻你即将下山历练,特意让我给你送点东西。”
“也不知你们这儿怎么回事,今日能主事的长老全有事,我也是后面找到了即将出门的赵长老。”
祝锦安又不是随时都能进玄霄派,毕竟每个仙门都有自己的结界,要是没人指引,那就不是受伤这种小事了。
沈清清没有回话,要放在之前,她也就是当个巧合在听。
但是今日种种,让她都不能再相信“巧合”二字。
“凌叔叔要你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看看!”
玄霄派掌门沈鹤年和凌绝宗宗主凌尘子交情匪浅,沈清清小时候甚至还在凌绝宗小住过一段时间。
现在沈鹤年闭关,凌尘子对沈清清关心的多一点也没什么。
沈清清满脸期待,结果左看右看也没看见祝锦安拿出什么东西。
“该不会被你私吞了吧!”
沈清清小脸一垮,祝锦安从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小没良心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祝锦安气笑,伸手就额上弹了一下痛的沈清清惊呼。
看着沈清清依旧怀疑的眼神,祝锦安清了清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
“你下山历练,此番必定危险重重,有我在,难道不比任何保命法器好使?”
沈清清:“……”
对于祝锦安的话她没多说,只是快要翻到天上去的白眼,已经表达了她的一切。
“好了,不闹腾你了,知道你刚入金丹,根基不稳,师父让我给你带了点丹药,你这些天准备一下,我等你。”
说是“一些”,沈清清知道凌尘子出手必定不会少,当接过祝锦安手中的储物戒时,沈清清心里也有个大概。
“等我历练回来,得好好感谢凌叔叔。”
……
……
月黑风高,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边,宁静的夜晚却没有表面这么宁静。
“快,通知长老,有魔族入侵!”
慌乱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沈清清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心脏跳的极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沈清清连鞋都是来不及穿,披了件外衣就往外面探寻情况。
只是还来不及观察,一团黑雾就直冲自己的面门而来。
“小师妹!”
一股纯净的灵力将黑雾冲散,紧接着就是男子的声音响起。
“二师兄,你……”
出现的人是与沈清清青梅竹马的二师兄谷子越,侠肝义胆热血的少年,最喜欢的事就是下山仗剑天涯。
“魔族入侵,小师妹你保护好自己,白瑄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只不过这热心肠的少年郎儿,此刻,正当着自己小青梅的面,说着要保护其她女子的话。
甚至沈清清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只剩下了一道残影。
沈清清想起了这一部分的剧情,谷子越抛弃自己也是抛弃的如此决绝。
只不过和现实不同的是,剧情中自己丹田已碎,面对魔族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魔族掳走。
沈清清心底一片冰凉,虽然想到是这种结果,但是却没想到自己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撂下了一句话,人就没了。
整个山头就只剩下沈清清一个人,仅凭沈清清根本对付不了,但她丝毫不惧,拿出自己的佩剑,就往上头冲。
“姑娘家家的,站那么前头干什么?”
剑还没有刺进魔族的躯体,沈清清就被人拉住了后衣领,限制了行动。
“回你房间去,这种事我来就行。”
祝锦安将沈清清拖到自己身后,看着瘦弱的身躯,却将沈清清遮了个严严实实。
说话的功夫,祝锦安又解决了几个扑上来的魔族,回头却见沈清清还愣在原地。
“愣着干什么?外面这么危险,还不进去?”
祝锦安平静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躁。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小祖宗,快进去。”
祝锦安的话,莫名的有股神奇魔力,沈清清不自觉的抬腿就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祝锦安已经将外面的魔族全部清理干净,不像是经历过一场战斗一样。
“你……怎么来了?”
玄霄派有专门给其他门派弟子休息的地方,距离不近,但是祝锦安住在那里。
“这魔族入侵,担心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解决不了,还要哭鼻子,我这不就来了。”
“还好我来了,要不然你就真被那群魔族当食物给吃了。”
祝锦安伸手捏了捏沈清清的脸蛋,软软乎乎的,就是在外面吹了风,有些冰凉。
“冲那么猛干什么?你二师兄不是昨日回来了吗,有什么事情交给你师兄不行吗?”
祝锦安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从沈清清头顶浇了个透心凉。
虽然已经极力想要忘却的事情,但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姑娘,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忍受这种委屈?
这不祝锦安这么一说,沈清清眼泪啪的一下就落到了祝锦安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水就像地底的岩浆,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手灼伤。
“怎……怎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