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另有他法

剑的气息愈发地充足,剑的外围好似包裹了一层虚拟的蚕衣。

长风的人距离徐浅已经不足三尺。

他们拿着剑,使劲地敲打着他们剑阵的一堵墙。

不过,剑阵构造的墙体过于硬挺,他们的气力并不足以破开墙的气息。

剑的光芒越来越闪耀。

须臾间,剑突施冷箭,突然间的一下让人不急于然,却又无计可施。

剑当中释放出星罗棋布如繁星点点的剑影,剑在影子当中如一台捣鼓机,挥出了丝丝的点点。

这些剑,席卷了长风的人,长风的人无异于是投怀送抱般的去送死,一个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他们试图去用剑去挡,只可惜,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不过一会,人就所剩无几,剩下的人,逡巡于原地,不敢向前。

长风望着眼前的这般如屠宰场一样的场景,不由胆寒,不过在冷静了些许时刻之后,道:“也罢,让我来试试你们的剑法,看看是不是如此的血腥。”

长风抬起手中的剑,一剑刺向眼前的徐浅布下的剑阵,在剑阵面前,徐浅的这一剑,显得些许渺小,微妙。

一声巨响。

沉闷的剑鸣在空气当中传播开来,一道剑气的余震炸开!一些古典被震得飞起来,碎裂的书架又多了一些破碎。

徐浅笑道:“师弟么,散开。”

师弟们仿佛一点就通,回道:“好!”

师弟们迅如疾雷地散至周围。

将长风整个人包围了起来,环绕周围。

徐浅浅浅一笑,道:“你死期已到,这样的死法,你也不亏!”

长风垂死挣扎道:“你不是还活着吗?你又怎么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呢?你又怎么知道,死的那个不是你呢?你知道吗,像我这样的人,能把你们逼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徐浅不解,疑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风语义迟钝,剑气的气息像一座山一样压着他,他难以喘气,嘘嘘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天身气脉全残,就连活着,都是非常的吃力,更不用提及这些年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走得迈的平坦泥路,对我来说,其实一点都不平坦,我的人生一点都不精彩,就像太子,他一出生就是太子,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继承人,我跟他的意思也差不多,只是,我一出身就是炮灰,我一直就是炮灰,就手做一个炮灰,我也要练好久。”

徐浅停下挥剑的动作,安静地聆听这位将死之人的对话,他不感到同情,只是可惜一个不屈的灵魂。

他听完后点点头,道:“那又如何,就算你跟我说了那么多好像让我怜惜的话,你也是要死的人,我不能容忍你。”

长风笑道:“你以为我是个意思?错了,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未必要去死。”

花何意貌似听见了长风的呼救还是那股不驱的劲影响到了他,他侧着眼睛瞥了一眼长风站着的位置,随后眼神犀利,喊道:“长风,站起来,然后跳起来,我帮你解围。”

长风心领神会,顶着巨大的气息,提肘,用肘的气力顶着强大的气流,使劲往上支撑。

师弟们的眼神变得惊慌,因为他的趋势便是立马要挣脱束缚,而且,此时他们用的力道已经是全力,如果长风有更强大的意志,那么徐浅他们便控制不住长风了。

“徐师哥,我们,快要撑不住了,真的,这一次,没开玩笑!”

师弟们语气颤颤巍巍,说话之余,双手也不停在颤抖。

徐浅听罢,拔出自已的剑飞至半空中,一剑倒刺,气息与长风形成对峙,长风正立,徐浅则是倒立。

长风表情扭曲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我,我从小到大吃过得苦多了,你又是哪一个啊?”

徐浅没有理会,表情凝视。

逍遥逸质问道:“那个,花大人,如今他连站立都困难,你又要如何将他救出水深火热当中呢?”

花何意表情凝重,思考片刻后,道:“那又如何,他自然有他的活法,而且如今的局势其实最不利于你们了,你们的人,未必是浮沉的人对手。”

“什么?你出动用了浮沉的人,那个人是谁 莫非?”

逍遥逸故作恐慌,连忙问道,好来一个欲擒故纵。

花何意笑道:“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鼓角揭天嘉气冷,风涛动地海山秋。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

逍遥逸露出得逞的笑容,不过依旧露出恐慌的神情,道:“就是那个剑仙尹寒霜,拿着霜寒剑的人,一剑可以扰的满城风雨的尹寒霜?”

几句话 便推测出可一些局势的发展,对于花何意,此些消息可能无关紧要,但对于消息已经封闭,且极有可能已经泄露的逍遥逸,这些很重要。

于是根据这个人,逍遥逸挥挥扇,推测出尹寒霜去拦截的很有可能是吴愧,只有吴愧那个计划可以配得上动用尹寒霜这样的人剑客。其余的目前还不好妄自菲薄。

逍遥逸其实有一些围魏救赵,但是他不敢把所有的判断都赌在吴愧一个人身上,他就怕他们来一个剑仙,因为,他知道他的存在,没人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只是围魏救赵不好把控事情的走向,故而逍遥逸舍弃了这么一个计谋,转而运用了兵马未到,粮草先行的这么一个步骤。

吴愧是粮草,兵马还未到。

逍遥逸试探道:“你知道谁是兵马,谁是粮草吗?”

花何意笑道:“吴愧是兵马,而粮草可能就是司徒行。是又不是?”

逍遥逸见他不知所以然,道:“你们呢,谁是兵马,谁是粮草?”

花何意不屑一笑,“无可奉告!”

逍遥逸挥挥扇子,一副气恼的表情,实际上,后一句话其实无关痛痒,因为那一句就是为了照应前面一句才设立的,为了把自已的试探刻画的比较饱满,因此,才多说了一句。常理人都知道后一句话多余,因为大家都知道消息是不会从别人嘴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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