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莫丞州的话,莫自杰成功陷入了沉默,而且有些愧疚。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妈妈刚刚要打你了吗?”莫丞州挑了挑眉,“做错事情我们承认然后改正就好,不要害怕。”
莫自杰抿着嘴点了点头,“我不应该欺负徐子涵,她就算很爱哭我也不能欺负她,这样不是一个男子汉该做的。”
莫丞州十分满意地勾起嘴角,“没错,男子汉不能做这些。而且你刚刚和妈妈顶嘴,妈妈也很难过。她现在怀着你的妹妹弟弟,很辛苦,你这样不理她,妈妈会很难过的。你应该怎么做?”
“我应该和妈妈道歉。”
莫自杰已经明白了,挣扎着下了地,跑去客厅,和江枝道了歉。
江枝拿着水果的手还有些愣住,看到随后走进来的莫自杰一下就明白了。
她笑着哼了一声,“那你以后还气妈妈吗?”
“不会了,我以后也不会喊徐子涵爱哭鬼了,这不是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情。”
莫自杰十分骄傲地抬起头,“我以后要做一个男子汉的!”
“那你回学校之后记得和子涵妹妹道歉,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去写作业了!”
莫自杰草草应完,又跑着上楼去了。
小孩子的精力就是无线,这样每天跑来跑去的,也不知道累的。
江枝笑着亲了莫丞州一口,“真不愧是你,一下就让孩子知道错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莫丞州受用地扬起嘴角,“而且我看牛牛还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的样子,等下蛋糕送过来的时候,我再和他吧。”
江枝点点头,再次把莫丞州抱住。
有他在自己身边,很多事情她不需要开口,莫丞州就会帮她解决了。
晚饭时候,莫自杰一直在餐桌喊着饿,但是却没人在意他的感受。
“妈妈,怎么还不吃饭啊,我真的很饿了。”
“再等一下,爸爸不是还没有回来吗?”江枝有些疑惑,怎么蛋糕到这个时候还没来啊?
莫丞州端着蛋糕出现在饭厅的时候,莫自杰的眼睛都凉了。
他站在椅子上,问江枝那是什么,是不是给他的。
江枝这才让王妈赶紧关灯,然后给他唱起了生日歌。
“许愿吧!”
“许的愿望会成真吗?”莫自杰眼里是拉住倒映的光,笑容都比平时要甜美了好几倍,“那我要好好许愿。”
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愿望,莫自杰才一口气把蜡烛都给吹灭了。
房间的灯这才再次打开,莫丞州笑着给大家分蛋糕。
莫自杰看着那蛋糕,眼睛都不眨的。
“怎么这么着急的样子?”江枝忍不住挪愉他两句,“以后牛牛的每个生日,爸爸妈妈都会陪着你过的,蛋糕也是每年都会有的。”
莫自杰狠狠地点头,拿到属于自己的蛋糕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江枝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些难过,真的不知道他以前流浪的时候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
“你刚刚都许了什么愿望啊?”
“不是说不能说吗?”莫自杰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天真无辜。
江枝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头,“可是如果帮你实现愿望的仙子太忙了,忘了帮你了,爸爸妈妈知道你的愿望的话,不也可以帮助你实现愿望吗?”
“也是噢……”莫自杰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我希望能够有个妹妹,我不喜欢臭弟弟。”
不过说完,莫自杰的神情有些难过,还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江枝和莫丞州相视一笑,问他怎么了,“小小年纪的,怎么总是唉声叹气的?”
“妈妈,我们学校最近有一个女孩子不见了,一直没有找到。”莫自杰有些难过地低下头,“所以我想要是以后妹妹也有可能走丢,我会很心疼很心疼的。”
“那就更要保护好妹妹。”
江枝揉了揉儿子的头,心疼孩子小小年纪就要这么懂事。
莫丞州也是点了点头,“你们学校的那个女孩子肯定会找回来的,只是暂时还没有被发现而已。而且以后妹妹有牛牛的保护,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我以后会保护好弟弟妹妹的。”
莫自杰点头,又继续高兴地吃起蛋糕。
晚上江枝和莫丞州要睡觉前,江枝说起了这件事。
“他们学校的安保怎么出问题了?孩子放在学校都不见了,以后会不会有问题?”
莫丞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找个时间帮助学校调查看看,如果学校真的连最简单的安保都做好,我们就得考虑换个学校了。”
之前莫自杰也有在学校被人抓走的经历,这些事情不是能胡闹的。
隔天莫自杰回来,相当兴奋地告诉江枝,昨天那个被带走的女孩子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失踪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江枝当然不会问牛牛,她看向了莫丞州,莫丞州点了点头,肯定了小孩子是真的被带回来了。
莫自杰去楼上写作业,莫丞州就留下来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是被一个戴着口罩的人谎称是女孩的叔叔,说自己感冒所以声音有些变化,老师也没有注意,就让人把小女孩带走了。”莫丞州眼神有些冰冷,“等到孩子真正的家长来接小孩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
江枝忍不住惊呼一声,“那学校不是很不负责任?”
“确实有一点,我们有必要交代一下学校,如果不是我们去接小孩的话,其他人都不能把牛牛带走。之前在传媒公司训练的时候,不是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当时屈悠悠的母亲还强硬地想要把牛牛带回家。
江枝颔首,“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放任下去,如果下次呗带走的是牛牛,那我们还能去找谁要孩子?”
莫丞州点了点头,把她搂紧怀里。
“不过今天学校的领导特地找我说了,希望这件事不要声张出去,对学校的影响不是很好。”莫丞州皱了皱眉,“牛牛也和我这么说,我有点奇怪是什么人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