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垂下头摆弄着小手:“有点,但是想到这个和你未来有关,我就又不觉得吃醋了。”
莫丞州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那我明天就去她的公司报道,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小家奋斗。”
第一次听到男朋友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江枝一时间有些感动,眼泪滴落,让莫丞州有些心疼。
“你怎么又哭了?”
莫丞州蹲在她的身边。
“你以前的目标,是要成为互联网大佬,要自己做大圣元,却因为我的到来都毁了,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那眼泪就如同珠子一般滴滴掉落,让莫丞州心疼不已。
一边帮她擦拭眼泪,一边安慰她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目标不一样,以前我想辉煌,觉得男人三十而立,现在不一样,我只想带着你隐居山林,所以这两个愿望都和你有关。”
江枝心暖暖的,却还是觉得心疼。
“那好,要是和我有关的话,我要你明天就去余泉泉的公司,你看可以吗。”
莫丞州点头,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头顶:“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去。”
江枝露出了一抹笑容,倒让莫丞州觉得温馨,一把抱住了她。
“那你另外的梦想怎么办?”在莫丞州的怀里,江枝说道。
“你说互联网吗?”莫丞州反问。
“对,你说要开超市带着我隐居山林,那你另外的梦想就不想实现了吗?”
莫丞州放开拥抱她的手,淡淡一笑。
“不,一定要实现,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要借着余泉泉的公司,担任互联网管理,顺便在她的公司里,把这个工作做大。”
江枝眼睛一亮,给他百分百的支持。
既然莫丞州答应去余泉泉的公司发展了,江枝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了下去。
隔天,莫丞州便前往了余泉泉的公司,余泉泉开心地召开了会议。
“我们想要在D城发展,就还是需要了解清楚D城的状况。所以我招来了从前圣元公司的总裁,有他的帮助,我们公司一定能够顺利展开互联网的业务。”
把莫丞州安排在了互联网管理这份工作上。
公司里的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从前和圣元集团合作过。
能让新任的公司老总如此信任,想来应该是有过人之处。
高层各个鼓掌欢迎,看到众人都很欢迎莫丞州,余泉泉才微微一笑遣散众人只留下了助理与秘书在。
等人都散去,余泉泉一笑,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他:“丞州,你看一下这个文件,有关于计信岩的现在情况,还有以前的。”
莫丞州点头,接过文件从头看到尾。
当看到他现在接管了自己的公司时,他浑身的冷意让余泉泉不寒而栗。
她打了个哆嗦:“怎么了?你这是看到啥了?”
“他倒是知道怎么做才能激发我的恨意。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原先公司的收购商同意让他任职,现在他变成了我原先公司的总裁。”
余泉泉瞳孔微缩,“计信岩当真做的这么绝?”
“你给的资料上面这么写着。怪不得那天那么嘲笑我。”莫丞州轻轻笑了一声,“不过,是我的东西我迟早都会拿回来的。”
他悄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眼里的斗志不可小觑。
余泉泉有些担心,“计信岩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坐上圣元集团总裁的位置,实力还是不能忽视的。我们要从长计议。”
莫丞州一想到现在计信岩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恶寒。
他紧紧的握住手掌冷笑一声:“当初是我太小看计信岩了,没想到他手段如此了的。余泉泉,我们合作一把吧。”
“你想对付计信岩吗?”
“没错,抢走我的位置,逼我不得不卖掉公司。现在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希望你能帮我。”
余泉泉盯着莫丞州的眼睛,笑了。
“行,我帮你,你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莫丞州欣慰地点头,“你现在给我的职位已经够了,我想知道你们余氏公司有没有意愿发展互联网行业。”
“这是自然,现在只有互联网公司才能长久不衰。”
“那我有主意了。”
莫丞州找了一些之前行业里的销售数据,确定了互联网行业比较蓝海的区域。
不过他找了一会儿之后,问余泉泉:“余泉泉,你介意公司树敌吗?”
听到莫丞州的话,余泉泉突然就笑了出来,她双手握在一起,笑意盎然:“我余家树敌不少,也不差他这一个,你就起劲的折腾,我看他计信岩能翻出来什么大浪。”
望着面前这气势磅礴的余泉泉,莫丞州心里觉得十分的可靠。
“那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盟友,我打算合并计信岩的公司,让他的公司成为余氏公司在D城壮大的第一步,让他一步步的从高处坠落到深渊。”
余泉泉颔首,“我同意,我也信任你。你就撸起袖子干!后面有我余家顶着!”
“谢谢你,泉泉。”
突如其来的道谢让余泉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有什么?别和我说谢谢啊,让人有点不舒服,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生疏一样。”
莫丞州摇了摇头,“如果答应和我合作,你绝对会惹上计信岩这个大麻烦,接下来的日子有不会轻松好过。”
余泉泉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她坚定的说:“你放心吧,计信岩的本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按照他现在的手段和能力,和余家是完全配不上的。我们两方井水不犯河水,根本不用担心在一起会如何!”
“他根本没有能力和余家抗衡。”
莫丞州微微一笑:“好,但是我还有个意见。”
“你说,不仅是现在,以后你想做什么,都不用和我说,我相信你不会害我。D城的分公司,就让你来管理。”
莫丞州对于这份信任有些感动,在自己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那些曾经的酒场朋友都抛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