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碎了清晨的宁静。
“砰!”
房门被人暴力踹开,七八个全副武装的保安应声冲了进来。
门被打开的瞬间。
一群苍蝇犹如加特林打出的子弹一般疯狂地倾泻在所有人的身上。
就在同时,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粉色的公主室内。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腐臭味,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都是各种小动物的尸体残骸,暗红色的血液早已经干涸,上面不停的蠕动着无数只白色的小小蛆虫。
“哕……”
几个保安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有几个人甚至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救,救命啊!”
一个白大褂的大夫倒在血泊中虚弱的叫喊着,在他的身上,骑着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穿着高档蕾丝睡裙的小姑娘。
在他那张青筋暴露的小脸上,一双闪着红光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这群不请自来的闯入者,血淋淋的樱桃小嘴还在不停地嚼着一块碎肉。
“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救人啊……”
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顶老头大声地吆喝道。
几个保安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怯生生地摸进了屋子。
见有人走了进来,女孩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歪着脑袋,口水混杂着血液滴落在满是血渍的白色睡裙上,但是他却全然不知。
他佝偻着身体,慢慢地伸展双臂,把身体摆成了一个扭曲的大字形,但他的小臂却垂在下面,不规则地摆动着。
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几个保安全都在心里默默地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动了!
他迈着诡异的步伐,朝着几个保安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几个保安心知肚明,这是苏家最得宠的小孙女,弄伤了他,就算是把他们几个全都卖了也赔不起。
可眼瞅着小姑娘扑了上来,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好在,小姑娘终究是个小姑娘,没几下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眼看着自己孙女的惨状,苏家家主苏景文长长叹了口气,“老陈,你可是华夏精神障碍方面的权威啊,我孙女到底是怎么了?”
陈老摸着光头上最后的几根杂毛无奈道:“完全失去理智,有严重暴力倾向,而且极度嗜血,家族又没有精神病史,连镇静剂都没有效果,我从医40多年,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孩子恐怕是……”。
陈老没有再说下去。
但苏景文还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他脸色一凛,“你是说我孙女得的是……癔症……那,那怎么办啊?老陈咱们可是战友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老并没有回答苏景文,只是扭过头注视着嘴角还在渗着鲜血的小姑娘。
有些话是他们这些做医生的最不愿意讲出来的,尤其是像他这种医学权威,有些话就更不能从他的嘴巴里讲出来了。
过了许久,陈老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我上次去东北义诊吗?”
苏景文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在那遇到了一位老神仙,只要他肯出手,或许你孙女还有救,只是我一时半会的也联系不到他。
不过前不久他倒是托人给我捎过来一封信,说他的徒弟会来咱们这上大学,请我帮忙照应着点。”
苏景文眼前一亮:“那咱去找他徒弟呀,只要找到他的徒弟,不就等于是找到他了吗?”
陈老道:“我原打算帮你孙女看完病就去安排那个小子入学的,要不咱们一起……”
……
两个小时以后……
“这什么呀,这是……!没沙发、没席梦思、连个电视都没有,而且还要两个人睡一个屋子,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离城,医学院,特护专科,男生寝室。
王浩脚踩人字拖,身穿花裤衩子花衬衫,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镀金的大链子。
摆出一副暴发户家的傻儿子的样子,得意洋洋地吐槽着。
“老师,咱打个商量呗,您能不能给我安排一间单独的寝室呀,回头我请您吃肉包子。”
说这话的时候,这小子还不忘瞄了一眼老师胸前的……
死老头子果然没骗我,这学校连老师都这么好看。
秦舒怡无奈的看了王浩一眼。
医学院特护专科的寝室本就狼多肉少,女生们能有个床铺就不错了。
可是今年偏偏进来了两个男生,他们俩就独占了一间寝室,这臭小子还在这嫌东嫌西的。
“你扫我,加我的V信,在学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王浩抓了抓头,“老师,我没有手机,能不能等您有时间的时候带我出去买一个呀?”
同寝的陈小飞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压低
了声音,“我说哥们,你这套路深呀,第一次见面,就惦记着跟老师约会啊?”
王浩皱眉问道,“你啥意思啊?”
“哥们,就你这身阿玛尼,怎么说也得个万八千的吧?你说你没有手机,谁信啊?你小子肯定另有图谋。”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王浩无可奈何,心中却在暗爽。
那死老头送我的衣服这么贵吗?
阿尼玛……又是个啥么鬼呀……
送我这么贵的衣服有啥用啊,还不如给我折成现金来得实在呢?
不过,这个学校真是太爽了。
除了这个陈小飞,他在学校里就没见过第二个男的。
不管走到哪,都有漂亮的小姐姐围观,在这里他简直就是国家珍稀保护动物。
比起村里那个又凶又小气的王二丫,这里的小姐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在村里,多看王二丫几眼,都会被她追着揍好几条街,在这可就不一样了,这里的小姐姐个个都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