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做,简直有悖人伦呢?】
王浩笑着问道,“犯法吗?”
【杀了人怎么不犯法?】
“哼……你有证据吗……”
“这……”那政法学院的老教授被王浩一句话顶得哑口无言。
【那也不能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啊,如果让他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得有多少受害者呀?】
王浩道,“所以得靠你们尽快地修改法律啊,像他那样的人就是钻了法律的空子,不尽快地完善法律,就会有更多像他那样的人出现。”
【可是就算是现在提出了修改法律,也需要一段时间的,那在这段时间,就让个些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一个政法学院的学生提出了质疑。
王浩道,“你们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解决?我不知道,但是我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要是不管,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我有我的办法,今天晚上既然大家都赶上了,那么大家就看看,做坏事的人是什么下场吧。”
说完王浩把目光转向新鬼,“一个死了之后肯捐出八百万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他含冤而死。”
这话说完,直播间里面的网友们全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放在了站在纹身男旁边的那个身材消瘦男人身上。
【这哥们儿太憋屈了,我竟然是被人害死的?】
王浩又补充了一句,“他为了给他女朋友更好的生活,死后把身体捐给了一个有偿的医疗机构,得了几百万,他把领钱的密码放在了戒指上,原打算交给他女朋友的。
但是我们的漾漾小姐姐,忙中出错给忘了,所以那个戒指才没到他女朋友的手里,刚才这位兄弟见他女朋友那个态度,请求我帮他把这笔钱捐到慈善机构。”
这话一出口,直播间里的男生顿时一个个摩拳擦掌。
【神棍我先解释一下,我这不是喷女生,我只是在喷那样的女生,这样的人,那怎么有脸活下去啊,害死了一个又一个,还自我感觉良好,刚才听他在电话里的那股傲气,他傲什么呀?】
【对,我们不是针对那些好女孩,只是这种人实在太可恶了,神棍你能不能把他抓出来,让我们海扁他一顿呢?】
直播间里的女网友,这个时候选择了息屏,他们没有争辩。
因为,现实当中的他们,和那个女生没什么差别?
不一样的就是他们,没有害死她们的男朋友。
他们每个人都理所应当地享受着男朋友给他们创造的浪漫。
享受的男朋友倾尽所有送给他们的礼物。
其实他们的心里也对那个女人不齿。
但是他们也在同时做着那个女人做出的事情。
只不过他们并不是那么过分而已。
“你们两个竟然卷入了这件事情当中,那么你们两个就跟这件事情扯上了因果。
文身男,敢不敢去给这位小哥哥报仇。”
纹身男皱了皱眉,“你要我杀人吗?”
王浩呵呵笑了起来,“这种事情犯法的我不做。”
“只要不让我杀人,不让我做犯法的事情,让我做什么都行。”
漾漾也毅然决然地走了出来,“加上我一个。”
【我去,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唱妇随吗?】
一看到直播间里面网友发出的弹幕。
漾漾和纹身男的脸又红了去。
王浩笑了笑,“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们两个打辆车,去一个地方。”
说完王浩报出了一个地址,然后对着直播间里面的人说道,“你们也可以去看看热闹,尤其是政法学院的,说不定你们会有意外的收获。”
政法学院的那名老教授一听这话,立刻招呼学生,“快,赶快通知学校的司机,叫他搞辆大巴,我们去看。”
有学生反驳道,“老师这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学校都关门了,咱们这么出去能行吗?”
那老教授眼珠子一立,“有什么不行的,我带你们出去上社会实践课。”
这话一出口,几个同学立刻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某个复式楼的某个小区里,一个卧室里,硕大的床上缠绵着一对男女。
女人娇羞地躺在男人的怀里。
“亲爱的,我男朋友去世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像那个死鬼那样,说走就走留下我一个人啊?”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游离着,“放心吧,你明天就搬过来,这栋房子,是我的,我没事儿的时候不过来,你就住在这吧。”
女人撒娇道,“这房子又不是我的,我才不住呢?”
男人道,“宝贝儿,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女人道,“你的就是我的不假,可是你有老婆呀,如果我们的事情被你老婆发现,那他会第一时间把我从这里赶出去的,我可不想被人赶出去,然后被那些左邻右舍戳脊梁骨,说我是人家的小三。”
男人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要不过几天咱们到房管局更个名,把房子划到你的名下。”
女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真的……”
男人道,“可能有假……”
女人立刻喜笑颜开,夺过男人手里的烟,把烟头放在烟灰缸里。
然后猛地一把把男人推到了床上。
紧接着,缓缓地站了起来,整个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立刻伸出粗糙的大手……就在二人缠绵之际。
一阵阴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了进来。
男人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扭头望过去。
“忘关窗户了吗?”
他话音刚落,紧跟着他的眼睛就直了。
床前的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看不清那人的脸。
“你,你是谁?”
男人吓了一跳,翻身跳下床,指着男人大声地吼道。
女人从刚刚的欢愉中反应了过来。
在男人跳下床的同时,他也看向了窗前。
一看到眼前的人,他的脸色就变了。
“张,张远……你……”
女人的话还没等说完,张远的身影就在两个人的目光中一下子消失了。
男人咽了口唾沫,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朝着窗前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