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斩月趁着黑暗的隐匿,抛开礼法的束缚,肆意的调戏着眼前她得不到的男人。
心里居然邪恶的盘算,霍修这样优质的男人,如果放在夜场,那得值多少钱啊!
怪不得这些高门贵女拼了命也要得到他。
突然觉得自己真该杀,三公主那么高贵的人都得不到,被她这个山野丫头亲近了,能不生气吗!
自己要是那个三公主,就让父皇下令,将这男人绑回去用强,就不信得不到。
江斩月脑中意淫不停,手里的动作不停。
他今日没有穿铠甲,结实的胸膛隔着锦衣,风顶着吹,将肌肉线条暴露无遗。
江斩月的手指顺着下颌轻轻划过喉结,又按在了他的胸前。
一股坚硬感袭来,嘶的一声惊叹,不由得胆怯。
这是她能干的事儿吗?
她配吗?
想到这里,手指一滞,刚要胆怯的收回。
突然一只大手稳稳的覆盖在了上面,将她的手禁锢在了他的胸前。
嘶,不摸还不行了!
明亮的月光在天上驱散了黑暗。
他那俊朗的眉眼就这样坦露在月下,招人心魄。
江斩月咬着唇,贪婪的看着,如果自己是二十几岁,一定问问他谈恋爱否。
霍修紧拉缰绳,向旁边一股小道飞驰。
“去哪里?”
“抄近路!”
江斩月信了,可路越走越慌,越走越窄。
她不免有些心生疑虑。
接着沙丘中,一块圆镜似的湖面呈现在眼前。
战马飞驰,来到湖边。
霍修将马撒开休息,而自己找了一处好坐的沙堆狠狠坐下,大口的倒气,胸膛起伏不定。
骑马有这么累人吗?喘什么气啊!
江斩月信步走到霍修身边坐下,这沙子软软的,温温的,找了一个最舒服姿势半靠在沙丘上。
看着眼前一汪湖水,反射着月光,一匹战马在旁饮水,这幅画面心旷神怡。
哎,不谈个恋爱可惜了。
可眼前的人不跟自己谈,也不能谈。
面色不由得沮丧,微垂的眉目可怜兮兮。
霍修侧脸去看,喉结上下躁动。
“听说,你为了我......命都不要了!”
江斩月一愣,那怎么是为了你啊!刚才那种情况,若不去分散他的敌军,那霍将军怕是要危险了,而自己肯定也活不了。
那不是救人,是救己。
但这个账应该怎么算?她犹豫了。
好人谁不想当啊!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误会下去吧!
她决定不开口了,就当欠一条命最好 ,若无相欠,又怎会相见呢。
江斩月郑重其事的看着霍修: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又或者是拿我做棋子,我不计较,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我更改变不了我的出身。而现在,我们共同经历生死,也算共患难过。从此以后......从此以后,互不相欠,就此陌路。”
霍修眸色一震,转头去看她:“你是这样想的?”
“哎,你招惹的莺莺燕燕太多了,她们动不动就要杀了我,我也害怕呀!”
江斩月双手交叠枕于脑后,斜斜的躺在沙丘上,腿还翘了个二郎腿。
“那不是我招惹的!”
“霍修啊,霍修,我见过的人太多了,好人、坏人、年轻的、年老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唯独没见过你这种,堂堂爷们装无辜的。你是不是特别得意?”江斩月腾的起身,一脸愤然。
“我得意?我如果沉浸在其中,便不会接你来晋昌郡!”
“呵,如果我不去晋昌郡,怎么会引出沈家,又怎么能发现沈家投了三公主一边。又怎么找出你们府上的内鬼!”
江斩月越说越理直气壮,下巴扬的高高的,直接逼近霍修。
“江斩月,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很愚蠢!”
“你骂我!”江斩月伸出拳头狠狠的向霍修的手臂砸去。
嘶!
那白皙柔嫩的手,狠狠的砸在了坚硬的肌肉之上,疼的连忙松开拳头,揉着关键。
她很想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他身上的肌肉到底是什么材料的。
“江斩月,以后别用脑子了。你这张脸已经足够了!”
霍修侧身,一只手拄在沙丘上,好好的盯着江斩月的脸颊,眸中的暧昧已经快要溢出,那渐渐逼近的身形,让江斩月不得不向后退让。
“你在朝廷之上,怎么会不在意结党营私的消息,你千方百计的将我算计到宴会上,为的就是引蛇出洞,让沈家自露马脚。或许你第一次救我,已经存了这样的心!”
“是!”霍修居然坦然承认,江斩月心中突然一阵酸涩,下意识的别过头,神情复杂的看向湖面。
她可以自己猜测,但承受不了他亲口承认。
“你果然是有目的,可你为什么选我,你身边又不缺帮你卖命的人!”
“因为你自称是我夫人,又说和我青梅竹马,我岂能否认?不忍辜负罢了!”
“嘶......你怎么那么记仇。我只是保命而已!”
“好,第一次我理解,你打着我的旗号可以保命。但昨夜在酒肆你故意在白朗行面前,说我是你的青梅竹马,试问江家女公子,这又是何故?为了引起你心人的注意,博取欢心吗?”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眼底神情缺愈发冰冷。
“行行行,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了,原来随意扯谎也无所谓,但毕竟昨天是有些场面的,我不应该当着那么多小女娘的面,说你和我是青梅竹马,哎,该有多少小女娘伤心啊。如果给你造成损失了,那我给你道歉,给你赔罪,如果你还是不高兴,那我就去酒肆半个澄清大会,我亲自和大家解释。”
江斩月激动的在空中比划着,满脸都是鄙视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
突然纤弱的手指被霍修狠狠的抓住,一股温热覆盖了冰凉。
江斩月一怔,接着脸颊潮红一片,试图缩回手指,却被更紧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