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无事,李国强拿了个小马扎到门口坐着,打算找找老鼠那张贼眉鼠眼的脸。
这一坐下,嘿~
还真让他给找着了,老鼠正推着辆板车往箱子里走。
跟他一块儿的,还有个半大小子,看着跟民安差不多大。
“国强,歇凉呢?”
“恩。”
李国强冲着经过的邻居点了点头,听到他名字的老鼠也抬起头。
发现这下子就坐在门口,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费力推车,没点要帮忙的意思,老鼠瞬间想要骂娘。
“臭小子,还不过来帮忙?”
老鼠怒了,停在原地叫骂道:“他奶奶的,李国强,你个狗东西就看着我一个人干活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车推回去。”
见周围邻居都看过来,李国强也不敢再戏弄他,舔着脸堆笑上前,“哪儿啊,老鼠哥,我这不没看见您,您受累、受累,来,我来。”
接过他手里的车把,李国强推着车就往家走。
看他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狗样子,老鼠好笑没气笑出声,他奶奶的,怪不得跟雷彪看对眼,这俩人都是属狗的吧?
“行了,东西送到你回吧!”
李国强把车推进院儿里,冲着外面的老鼠说了句就要走。
“诶诶,我车。”
老鼠吆喝着跟了进来,怒极笑骂:“免费给你送来,还想让我搭辆车是吧?”
李国强嘿嘿一笑,也不吭声,把车停自家门口开始卸煤。
煤块全都堆旁边耳房里,七八个平方,就是个小房房,平日里堆些杂物之类的。
“行啊,你这房子,不小呢!”
老鼠背着手,打量着他家的房子,李国强也没吭声,任由他乱看。
没过一会儿,傻柱从院儿里出来了,“诶~国强,买煤了?”
“恩,从朋友那倒腾点,这不快过冬了。”
李国强深知低调的重要性,话绝对不说满,能打马虎眼就打马虎眼,不留把柄也就不会给人可乘之机。
“可以啊,买了不少呢!”
瞧见板车上的煤饼,傻柱有些惊讶,瞧了眼旁边的老鼠问道:“朋友,这是你的煤。”
“不是,我哪儿有煤啊,帮他拉的。”
老鼠一指李国强,给自己按了个‘板儿爷’的身份,煤哪儿来的他上哪儿知道去,都是李国强自己联系的。
“国强,你这煤哪儿来的,供销社最近缺货,我家里还没囤够呢!”
李国强听了一笑,解释道:“我这是托人在供销社找了关系,花了高价买来的,也就这么一回。”
“你看,这么多,得用一冬天呢!”
见他说是用一冬的煤,傻柱突然就不觉着多了。
一冬才用这一车煤,那不得冻个半死,“那你这煤是够紧张的,回头咱一块儿上供销社占位去。”
李国强爽快点头,“行啊,哪天要是有了你叫我。”
真要有煤,他也乐意去一趟,无非就是人累点,可多搞点煤屯着总是好事儿。
他可记得,电视里有过雪灾,往年下的雪也不小。
这四九城的冬天,可不好熬啊!
“行,那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恩。”
手脚勤快的把煤卸进屋里,李国强掏出5分钱给老鼠,“请你喝汽水了。”
颠了颠手里的钱,老鼠奸诈一笑,‘行,算这小子有良心,没白跑这趟。’
等人走后,李国强把家里的烧火工具找出来。
火钳有顶弯,铆钉也松垮垮的,一用中间就劈叉,特别不好夹。
找来工具,李国强对着火钳一通捯饬。
等民安他们几个回来,李国强还没收拾好火钩子,“哥,看我写的字。”
如画第一个跑了进来,举着本子等待他的夸奖。
一笔一划,板正规矩,李国强灿烂微笑夸赞道:“好,写的真不错。”
“哥,还有我。”
李民安也不甘示弱,让他看自己写的。
字写的不算公正,可起码不像过去一样,曲里拐弯的跟虫子似的,“恩,不错,有进步。”
站在最后的秀丽,则默默把本子收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李国强主动追问:“秀丽,你写的呢,给大哥看看。”
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往里不情愿装本子的双手立马抽了出来,打开摆在他面前柔声道:“这是我的。”
清秀、文雅,这字跟她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写的真不错,以后咱们家说不定能出个书法家呢!”
听到大哥如此高的评价,秀丽喜上眉梢,开心的眉毛都翘起来了。
“哥,刚才听见傻柱哥说,你给咱家买煤了?”
先前虽然没看见,可他们几个在屋里都听见了,傻柱说自家买了‘不少’煤,大哥又在这修生火用的东西,肯定是要准备生炉子了。
一想到屋里生起炉子,整个房间、炕上都是暖洋洋的,三人突然就觉着身上冷的要命。
这屋,可真瘆的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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