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小篷啊!”
天蓬见敖广还记得自己,腰恭的更深了。
“诶!是我,是我!敖总您还是那么威风霸气,风采……!”
“你怎么在这?”敖广不客气的打断了天蓬的马屁,“我听说你不是被贬为上尉,流放到城外了吗?”
天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这是他人生苦难的开始,最不愿提起的事儿。
本来他是一名统领着三艘大型空中舰艇的商羽军少将,在商夜城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因为驻地就在敖广的东海集团总部东龙头,因此二人还算熟悉。
谁想他入有大头干股位于霓犬区的一家夜总会,有一日来了一个巡演舞蹈团。
正好那天他去了现场,又多了喝了几杯,就想和这个舞蹈团的台柱子,一起开车打打扑克。
谁想就这么一个舞女花魁,竟然端起了架子。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于是他便大打出手,把这个舞蹈团的团长,也是这个台柱子的老爹,活生生打死了。
谁想原本来应该是高级交际花的台柱子,之所以反常不从,这才有后来闯下的大祸。
歌舞团里的女人,在中神州实际上就是有歌舞才艺,高级一点的娼偶。
那为什么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却变成了贞洁烈女了呢?
那是因为她爹团长,听说新上任的玄鸟集团总裁在急速扩充自己的后宫,而他的女儿当时刚入行,还是完璧之身。
于是,便想鲤鱼跃龙门,先带着女儿一路巡演积攒人气。今晚在天蓬作为最大股东的这家夜总会是最后一场演出,发生这种事儿实属倒霉。
按常理说,天蓬这种玄鸟集团的高官,打死个歌舞团的团长那都不叫事儿。
可问题是人家后来真的鲤鱼跃龙门了,那名台柱子真的成了帝辛上万女人之一,于是天蓬就悲剧了!
被撸成上尉不说,还被流放到了城外。
“呵呵呵!”天蓬尴尬却不失礼貌笑了笑,心里骂:你这老长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而是下意识的吹牛,意图为自己找回些面子。
“那个……那个!敖总您是有所不知啊!我被派到城外,那是……那是……对了!是上面对我另有重任安排啊!”
本来呢,他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可结合今日的情况,敖广还真信了几分,一是因为天蓬身后卷帘背着的伯邑考他认识,那可是四大分公司姬总的长子啊。
另外不说离这里不远的殷商宫里传来的爆炸与枪声,就是今日走马灯般的,先是闻仲大军闯入,接着是三艘布朗号从天上飞过,最后是朱雀集团的超大型战机朱雀号。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殷商宫里出事儿了。
你要问作为玄鸟集团下属的敖广,为什么看到这些不进去救援呢?
那要分两方面说,首先他为什么在这里?
实际上今日帝辛召开的玄鸟集团高管代表大会,四海集团的四位龙王工作是负责会场外围的安保。
那么作为安保负责人,四海龙王对这一批批的闯入者,为什么不阻拦呢?
这是要从四海集团的起源说起,他们本是上个灭亡的的旧时代的暗中的实际操控者,蜥蜴人在东方的一个分支。
核战后,它们背叛了自己的蜥蜴人族群,加入玄鸟集团前身天元科技公司。开始它们的地位很高,甚至地位仅次于公司的创始人白商与墨好,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墨好觊觎它们手中的先进技术,等把他们技术学习消化的差不多后,四海龙族的地位便一落千丈了。
沧海桑田到了现在,四海龙族在玄鸟集团诸多分公司里,地位只能算是二流。
而他们不但完美继承了它们的祖先,旧时代的蜥蜴人对人类的鄙夷,以及因核战争毁灭了那个以他们为首的时代,从而产生的仇恨。
因此他们对现在的身份带来的落差感很不满,虽然表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对玄鸟集团的各种任务一直是阴奉阳违的。
就比如今天给它们下的命令是在会场周围布下防御结界,这也是为什么天蓬一行人会闯进来。
但这个命令明显有漏洞,比如布下结界,要是有敌人出现的话,是否要反击等等。
按常理这是必须要反击啊!否则要你安保何用,但对习惯摸鱼的四海龙族来说,执行的尺度上就会出入极大。
无论是闻仲的大军,还是摩尼教会,亦或者姬总的战舰,都是颇有实力的。所以它们是摆明了中立,但看不见。
而悟空他们才四个人,而且敖广的确是开小差睡着了,因此他们才闯入了它的结界。
言归正传,敖广斟酌了一番,如蛇一样的竖立瞳孔,变得宽了一些,他注视着天蓬,表情极为严肃的问:”什么安排?”
“额!”天蓬一愣,难道这老长虫真信了自己的规划。转念一想也算是职场老油条的他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
开始装b!
“嗯嗯嗯!”天蓬清了清喉咙,腿也不弯了,腰也挺直了。凝视起敖广,看到对方心里更加认为他的来意不简单。
于是又问:“小篷啊!不对!天蓬贤弟,是不方便说吗?”
“嗯!”天蓬双手背于身后,微微点头,算是回答。
不得不说,他这么多年的少将真没白当,他虽然只是嗯了一声,但妙就妙在了他什么都没说,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既让敖广愈发的猜不透他,甚至是相信他真的身负秘密任务;另外就是因为什么都没说,日后解释起来,也就预留了极大的甩锅空间。
“哦!”敖广点点头,真的表现得就像面对一个多年没见的同事好友,处处为对方考虑。但你要是真认为一个繁荣数千年的蜥蜴人家族,这么好忽悠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也先只回了一个字,听语气看表情,就像是表示我理解。但换过来想也可以解释为我知道了。然后他又问:“贤弟这是要过去吗?”
听了这话,天蓬的大脑开始急速运转,他已经猜出了敖广为什么要这样问。
概括起来就是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回答:是的。
好!你执行的秘密任务不便说明我能理解。
你看!别的我可是一点都没问啊!
但我现在也是执行公务啊,你从我这过总要拿出你明面的上的通行凭证吧?至于其他的?什么其他的,我不知道。
“本来是的,”天蓬想到了怎么回答,那就是将难题抛给对方,“但见了老哥您,我就有主心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