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山的眼中闪过一抹浓厚的兴趣,他笑道:
“苏老板,真是没想到,咱们竟是志趣相投之人。”
他笑道:“那这样的话我倒愿意洗耳恭听。”
苏哲的目光在吴海山脸上细细游走。
随后他轻轻屈指,仿佛在掐算着什么。
“你祖母,应当遗有一枚极为精致的翡翠玉镯吧?”
吴海山闻言,神色微变,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苏老板,这……这是如何得知的?”
苏哲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当然是算出来的,你面含玉光,自然不难推断。”
吴海山缓缓点头,回忆道:
“确有其事,那翡翠玉镯曾是祖母的心爱之物,是我们家祖传之宝。”
“但被我父亲拿去做了生意上的抵押。”
苏哲轻轻摇头,
“若我所观无误的话,那玉镯如今已重回你手。”
“而且,它曾历经一场生死劫数,甚至导致你父亲不幸离世!”
“有趣的是玉镯却奇迹般地完好无损。”
“当然这个车祸,也导致你失去了一目。”
说到此处,苏哲目光深邃地落在吴海山的一只眼睛上。
吴海山的心被深深触动,这件事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它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此刻,被苏哲一语道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
“苏老板,你真是高人中的高人!”
吴海山由衷地赞叹道,“与你相比,我所学所悟,实乃皮毛。”
..........
猜叔眼见这么神奇,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轻笑道:
“吴老板,你这玩笑开得大了。”
“该不会是跟我老板一一块儿逗我吧?”
主要是这太神奇了!
但是猜叔心中明镜似的。
他确信苏哲与吴海山今天第一次认识。
“怎么可能。”
吴海山正色道:
“这件事千真万确,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说吧,他缓缓摘下那副镶嵌着璀璨宝石的眼镜:
“瞧这宝石,光芒四射,总是能轻易夺走旁人的视线,让人忽略了更为重要的东西。”
他靠近猜叔,轻轻拉起眼睑,露出那双不同寻常的眼眸:
“看看我的眼睛,有什么不同?”
猜叔凝视之下,不由惊呼:“是义眼?”
吴海山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现在,你该相信我没有跟苏老板合伙吧。”
猜叔连忙转向苏哲,只见后者气定神闲,悠然品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苏老板,你真是太厉害了!”
吴海山由衷赞叹,随即又追问道:“你可还看出来他什么没有?”
苏哲目光再次掠过吴海山,眉头不经意地微蹙。
这一细微的变化让吴海山心头一紧。
“吴老板,你正面临一场劫难。”
苏哲语气凝重,“此劫若不能妥善应对,后果不堪设想。”
吴海山闻言,脸色骤变,急切追问:“苏老板,这劫难究竟从什么地方来?”
苏哲缓缓道:
“这劫与陈会长息息相关,更具体地说,是与他托付给你的那件事紧密相连。”
“难道说……”
吴海山声音颤抖,“这件事会要了我的命?”
苏哲轻轻摇头:
“直接致死倒不至于,但其中一人,或将成为你的催命符。”
他沉吟片刻,继续道:
“陈会长在伐木场是否有一位亲属?”
吴海山连忙点头:
“有,有,他有个侄子毛攀。”
“这个人行事冲动,屡教不改,常惹是生非。”
苏哲沉声道:
“问题就出在他身上。”
“他若出事,陈会长为保大局,很可能会将你推出去顶罪。”
这番话让吴海山如坠冰窖,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他也想得到,毛攀的鲁莽行径一旦失控。
自己便可能成为替罪羊,甚至搭上性命。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吴海山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
猜叔终是洞悉了苏哲的布局:
他在一旁道:“吴老板,你难道忘记了我老板了。”
吴海山闻言,如醍醐灌顶,目光急转至苏哲身上,急切道:
“苏老板,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苏哲轻轻摆手:
“既然我们遇到了,大家又都是龙国人,我当然不会见死不救。”
他道:“按照你所说的,那个叫毛攀是陈会长的侄子,他一定不会听你的话。”
“甚至于陈会长的话都不会听,到时候出了事,陈会长又让你解决。”
苏哲道:“如果你想躲过这一劫的话,这个毛攀必须死。”
吴海山闻言,面色骤变,“可他毕竟是陈会长的亲侄子啊!”
苏哲淡然一笑,反问道:
“那又如何?难道你要为了他,搭上自己的一切?”
吴海山摇头如拨浪鼓,却仍显犹豫:“可,可是我,我不敢动手。”
苏哲安抚道:
“放心好了,不用你动手,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动手。”
他道:“这可以说是你唯一的机会。”
吴海山闻言,喉头一阵哽咽,终是下定了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我明白了。”
苏哲语重心长道:
“吴老板,好好想一想,你为陈会长也没少做事,总不能命都送给他吧。”
吴海山身躯微颤,片刻后,情绪渐趋平稳。
再次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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