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情的拥抱着,深吻着,刑朗一双大手孜孜不倦的在丘陵低谷间探寻着,沾一手湿热竟浑然不觉。情到浓时总需推,就在刑朗准备趁势甩掉头顶压了二十几年的‘处帽’时,怀里的秦冰突然一把将他推开,两人骤分的嘴唇发出‘啵’一声开酒瓶般的脆响。
……刑朗一颗心悬到了半空,幽怨的望了秦冰一眼,郁闷的掏出香烟点上一支,默默的抽了起来。
“刑朗,你爱我么?”秦冰脸颊带着一抹诱人的粉红,梦呓般的低声说道。
这是个几乎所有女人都不能免俗的问题,她也同样期待着答案。
刑朗张嘴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深邃的眸子中透出一丝淡淡的惆怅,缓缓说道:“爱,到了燕京城就会带你去见我老妈。”
“然后呢?”秦冰无限娇羞的把头埋在胸前,就好像要去见家婆的小媳妇。
“然后?”刑朗被哽得呛了一口,略一思索答道:“然后就是你的事情了。”这一记太极推手直接把球抛了回去。
“我的事情?”秦冰满脸疑惑的抬起头来,似乎想从刑朗口中得到答案。
刑朗微微一笑,伸臂一把将秦冰搂在怀里,笑眯眯的说道:“然后么,你要帮我生一群娃娃,当然都是你的事情,难道你见过公鸡下蛋的吗?”
秦冰大发娇嗔,身子在刑朗怀中扭了几下,没想到一条棍状物直接顶在了她翘臀上,顺手一拨,终于明白了那是啥玩意,条件反射般的从刑朗怀抱中弹了起来。
一溜烟跑到门口,这才回头嫣然一笑道:“赶紧收拾好东西,柱子叔昨晚说了,和我们一起去燕京城。”说完丢下还在愣神的刑朗,迅速消失在门外。
到嘴的鸭子长了翅膀,刑朗郁闷得想吐血,转念一想秦冰临出门前娇羞的模样,心头不禁得一爽,这鸭子都煮熟了一半,还怕她飞了不成?明白了这层意思,他也再不想去南泽大学看小丫头冯灵韵了,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回燕京和老妈见面。
提着长刀下了楼,这才发现大堂里站了不少人,昨晚救下来的七个女人已经焕然一新,吃饱喝足了精神也好了许多,难怪有人说女人啊!洗洗又是新的!
“狼哥早!”郭春林讨好的朝刑朗鞠了个躬,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而那些女人们看刑朗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闪,想来与昨晚他的冷漠有关吧!
“小子,睡醒了。”石铁柱也换了套宽大的迷彩服,脚踏一双特大号士兵靴,腰插双枪,透出一股子彪悍之气。
“嗯!”刑朗点了点头,眼睛朝敞开的大门外一瞟,视线顿时被一台深红色的悍马所吸引,他那辆灰扑扑的皮卡也停在旁边,乍一眼看上去就像藏獒旁边趴着只土狗,不用说这家伙是石铁柱今早不知从哪顺来的。
这年头,别说是悍马,就是劳斯莱斯幻影也成了丢在路边生锈的货。不过有了这辆悍马也好,起码那一群女人不用挤在皮卡上。
“柱子叔,你就带着这几个‘救的美’开悍马了,我和秦冰带着小春子坐皮卡就好。”刑朗笑眯眯的上前抓住秦冰的小手。
“救的美?”石铁柱一下没反应过来,皱着眉头自个琢磨其中意味,刑朗已经拖着秦冰转进了那辆皮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