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吧!

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十岁的模样,身材高挑,皮肤很白。

米娇娇第一次见识到了,传说中吹弹可破的肌肤。

宋一然的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连毛孔都看不到一个,更别说瑕疵了。她在空间里练拳,吸收着空间里的雾气,不但将身体素质练得棒棒的,就连皮肤也受益良多。

原主在大青山那几年过得很不好,天天风吹日晒、营养不良,整个人面黄肌瘦的,皮肤能好到哪儿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宋一然的皮肤却是越来越好,她有时候连雪花膏都不擦,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气人啊!

宋一然穿得很普通,她本来也不是一个招摇的人,觉得自己过得舒服就行了,更何况出门在外,还是低调点好。即便她在穿着打扮方面很低调,但是她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出众的样貌以及独特的气质,都让她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

米娇娇酸了,明明是个村姑,怎么比她还耀眼?

嫉妒就像一只潜藏在她心底的恶兽,稍不留神就跑了出来。

“乡巴佬,我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啊?”

宋一然拿手捂住了鼻子,默默的走开了。

她什么意思?

米娇娇气得跳脚,“问你话呢,你什么意思啊?”

“这位姑娘,你早上起来是不是吃屎了,怎么这么臭啊?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我被熏的有点迷糊。”宋一然一本正经的揉了揉太阳穴,“太臭了。”

其他人都是强忍着笑意,大家都是有素质的人,很看不惯像米娇娇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更何况她方才都没有洗漱,就开始化妆了,能是什么好人。

“这位姑娘,你别一口一个乡巴佬的。农民怎么了?乡下有什么不好的?往上数两代,谁家不是农民出身?你小小年纪,思想很有问题啊!”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率先开口帮衬宋一然。

“就是!小姑娘长得不错,说话未免太过刻薄了。”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看起来也很有派头,一副妇女主任的模样,“你早上起来牙都没刷就去涂口红了,也难怪小姑娘说你嘴臭。”

宋一然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暗笑,而米娇娇这会儿已经快被气哭了。她二话不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看样子连饭都不想吃,要直接上去休息了。

宋一然朝着两位仗义执言的‘英雄’抱了抱拳,以示感谢。

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有些人有经济能力,选择去餐车吃早饭,但更多的人选择吃自己带来的食物,节俭一点。毕竟在八十年代,先富裕起来的人还只是一小部分。

女干部模样的大姐在吃饼干,反正熬一下,差不多中午左右就到地方了,垫巴一下吧!

宋一然的上铺一直在睡觉,打着微微的鼾声,看起来没有要吃早饭的意思。

有人用热水泡馒头,配着咸菜吃,也有人打来热水后把鸡蛋放进去,吃温热的鸡蛋。

相比之下,宋一然吃的就很好了。

保温桶里有热包子,还有熟食,温度刚刚好,吃起来很舒服。

吃完饭,宋一然去洗保温桶。

中铺的米娇娇暗恨,吃那么多,胖死你算了!大早上的就吃那么油腻,也不怕拉肚子,最好直接拉死你。

因为早上的这么一段小插曲,接下来的旅途气氛沉闷了不少,大家或是闭目养神,或是读书看报,都是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没有人交谈。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火车在某个小站停靠,据说要让行,要停两个小时。

预计要晚点了。

米娇娇有点坐不住了,早上就没吃饭,这会儿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还要再等两个小时,她非饿晕了不可。

不行,她得下去吃饭,不能让贱~~货气坏了身体。

米娇娇正要下去,却发现宋一然端着她的保温桶出去了。

咦?

莫非她也去餐车?

不可能吧~

就在这时,宋一然端着她的保温桶回来了。

餐车人有点多,还是回来吃比较方便。

她打了红烧肉,大米饭,还有一个醋溜土豆丝。

米娇娇更气了,觉得宋一然是在向她示威!而且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更饿了,已经咕咕叫了起来。

米娇娇奋力地往下爬,准备去餐车吃饭,不知道是她饿过头了,有些低血糖,还是下床的时候没踩稳,总之米娇娇脚滑了一下,整个人几乎是直接从中铺上掉下来,臀部着地,摔了一个大屁墩。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米娇娇觉得很丢脸,最得要的是,她的臀部真的很痛。

“呜呜,好痛。”米娇娇大哭,她感觉自己不能动了。

很快就有列车员赶了过来,他们将米娇娇搀扶起来送走了。

应该摔到特殊部位,可能要找比较隐蔽的地方询问伤势。宋一然作为医疗工作者,初步判断米娇娇应该是有轻微的挫伤,至于挫伤到哪里,咳,显而易见嘛!

火车两个小时后重新启动,米娇娇一直没有回来,倒是有工作人员过来拿走了米娇娇的私人物品。

宋一然对此不关心,也不感兴趣,她准备午休了。

下午三点一刻,火车稳稳的停在了海市火车站。

宋一然已经整装待发,将自己下铺的位置收拾好了。被子叠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块,那位女干部大姐离开时,还特意看了宋一然一眼。

看不出来,小姑娘深藏不露啊。

宋一然拎着小包袱,随着人群,缓缓的下了火车。

车站外面停着一辆救护车,有医护工作人员抬着担架飞奔。

“出什么事了?”

“好像说火车上有人受伤了。”

“看样子很严重。”

宋一然想,莫非是那个女的?连路都不能走了,看来不是挫伤那么简单了,难不成是骨裂?

也有可能啊!

宋一然笑了笑,随着人群离开了熙熙攘攘的火车站。她站在街头,望着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中顿时有了意气风发的感觉。

海市,我回来了!

张建设,我回来了!

张家人,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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