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胡丽娟缩紧身体,俏脸羞愤道,“真是得寸进尺!”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都还没结束,怎么就得寸进尺了?”
胡丽娟瞳孔微缩,有些惶恐道,“别,要不下次?”
“不行!”
我把她拉去洗手间里面,说道,“饭吃一半,哪有下次再吃的道理,还不快点!”
胡丽娟彻底慌了,哀求道,“不要在这里好吗?这是男厕所……”
“难道去女厕所?”
我轻佻一笑,说道,“别废话,赶紧的,你老公还等着你呢!”
胡丽娟只好一脸委屈地蹲了下去……
完事后,我点燃一支烟,满足地对胡丽娟说道,“你先过去吧,有事晚点说。”
胡丽娟也没纠缠,捂着嘴匆匆而去。
等我回到休息区,胡丽娟已经在我的位置躺下了,我故意咳嗽了声,胡丽娟也没反应,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行吧,管她真睡假睡,反正我不急。
于是我往角落的休息椅上一躺,翻个身就闭上了眼睛。
半夜时,我睡得正香,忽然有人把我弄醒,睁开眼一看,竟是胡丽娟。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视频的事,怎么说?”
我定了定神,瞥了眼,见耿哥正抱着儿子打呼噜,便顺手捏了捏胡丽娟的小脸蛋,笑道,“你想怎么说?”
胡丽娟推开我的手,蹙眉道,“不要动手动脚,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视频给我删掉!”
嘿哟,说实话,这女人要是懂得示弱,或许我会看在她贴身服务的份上,放她一马。
可惜她太强势了,我想怜香惜玉都找不到理由!
我起身喝了口水,然后冷笑一声,“呵呵,凭什么删掉,你还没答应我的条件呢。”
胡丽娟听闻杏眼一瞪,“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啧啧两下,道,“瞧瞧,你就像头小母兽似的,怎么滴,想吃了我啊?之前没吃饱?”
胡丽娟恨恨道,“闭嘴!视频不删掉,我跟你没完!”
“好啊。”
我直接躺了回去,翘起二郎腿,摆烂道,“那你就来呗,爱咋滴咋滴!”
“你……”
胡丽娟当场无语了。
就这样僵持两三分钟后,胡丽娟终于耐不住,率先打破沉默道,“算我求你了行吗?”
听到她口气软下来,我心里才舒服点,于是拿出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态度,说道,“可以啊,你打算怎么求我?”
胡丽娟:“???”
我接着笑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求人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
胡丽娟愣了愣,眼光逐渐往下,不由咽了口唾沫,接着心一横,就朝我凑了过来……
“等下!”
我抵住她额头,强调道,“这可是你自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哦。”
胡丽娟没有作声,用口头行动回应着我……
这会儿,整个休息区都沉浸在睡梦中,鼾声此起彼伏,耿哥也是抱着儿子一脸幸福。
殊不知他老婆就在眼皮子底下做着羞羞事。
这种剧情我想想就刺激,更别提现在看着耿哥那张老实脸了。
因此一激动,我就把胡丽娟扳过身背对着,开始转守为攻,进行打击性的报复……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偃旗息鼓,退回大本营,胡丽娟也瘫软如泥,大口喘着粗气。
我起身叼着烟下楼冲了个澡,等上楼回来时,发现胡丽娟脸颊酡红地站在楼梯口。
看到我,她幽幽道,“臭小子,算你厉害,明天让你朋友来找我吧。”
说完,她就转身去女宾部洗澡了。
哦豁!
这就答应了么?
早知道靠人格魅力就能解决,何必浪费一晚上的口舌!
我也是醉了。
既然任务完成,我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索性下楼换上衣服,回家睡个安稳觉。
我走后,胡丽娟洗澡回来没看到我,心情十分失落,不过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自从那晚过后,这女人已被我彻底征服,并对我无比迷恋,以致我想甩都甩不掉……
次日中午醒来,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有好消息,让他过来请我吃顿好的,顺便把车取走。
猴子开心极了,屁颠颠地跑来找我,然后带我去了老地方。
到的时候差不多两点,火锅店里的生意已经接近尾声,艳姐也就没那么忙了,便专门陪我们喝两杯。
有艳姐在,我自然不能主动提起猴子的事,所以话题就先围绕艳姐身上来展开。
我夹起一块腐乳,揶揄道,“猴子,你看咱哥俩吃了艳姐这么多年的豆腐,还不知道她叫啥,这事儿传出去了,人家不说咱是负心汉啊。”
猴子听闻顿时喜上眉梢,跟着起哄道,“是啊,咱兄弟俩可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呢。”
“咯咯咯!”
见我们一来二去的,艳姐不由笑得花枝乱颤,如果胸前没系围裙,那就更颤了,她嗔了我一眼道,“就你个小星星最调皮,咋地,吃了姐的豆腐,还想给姐上户口不成?”
我耸耸肩,表示没那个实力,接着调侃道,“不过艳姐你坐拥这么大的产业,要是缺个上门赘婿啥的,我的户口倒是可以随时上过来。”
“去你的!姐姐名花有主,才不需要你们这群吃豆腐的小白脸呢!”
“是嘛,那你的主儿要是知道,属于他的豆腐被咱吃了,头顶上还不给气绿咯!”
“咯咯咯,你俩个色胚子,姐说不赢你们行了吧,姐投降!”
“哈哈,难得啊!”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道,“艳姐总算投降一回,今天这顿酒值了!”
艳姐点燃一根烟,歪着头道,“说归说,笑归笑,你们真想知道我的名字呀?”
我和猴子点头如捣蒜,异口同声道,“当然想啊!”
艳姐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很有味道的笑容来,“行,看在你俩这么好奇的份上,姐今天就破例告诉你们,也不枉费这么多年的老交情。其实姐姓陈,耳东陈,单名呢,一个燕字。”
猴子抢声道,“哦!原来姐叫陈艳啊!”
燕姐摇摇头,道,“不是陈艳,是陈燕,似曾相识燕归来的燕。”
我顿时恍然,“那是小燕子咯!这么看来,燕姐岂不是还有个皇阿玛,咱认识你这是攀上皇亲国戚,要鸿运当头了啊!”
没想我原本一句玩笑话,向来喜欢打嘴官司的燕姐居然沉默了,那脸上的表情似乎还真像是想起什么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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