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个魔教教主,江湖人都称元暝教为魔教,性情乖僻不定,嗜血成性,杀人如麻。
想要的东西管你是什么,各种阴狠手段都给你要到手,所以被他缠上女主可真是够不幸的,咳咳,扯远了。
教主身边几大护法,个个武功高强,下面的几位堂主也习得本教秘术,武艺超群。
其实,这都是虚的,真正厉害的却是教主身边的几位美婢,且医,毒,蛊,武,各有所长,单一个可就能挑得了那几位护法了。
美婢,自然生得貌美,摄人心魂,常伴教主左右,所以更给外人这魔头骄淫享乐的形象。
四女自幼受教中专人教习,对教主只忠心不二,所以这美人啊,有毒,外人是断断碰不得的,当然,寻常人遇到了也是恨不得避让三尺。
习武的那位呢,自幼跟着教主身侧,感情自然不必说了,衷心至死不渝,自己习武,边担负着保护教主的责任。
又剑法了得,持有一剑唤冰魄,可见血封喉,早已被她练得出神入化,可谓是弑神杀佛不在话下,江湖中也有“名气”。
名唤雪瑶,人们惧她招式狠辣,便“雪姬”“血姬”的,混着唤了,不过显然,“魔教血姬”毒名在外。
剑练多了,不免有些痴。
教主看她童真不谙世事,时常戏弄,反正都是他的女人,而且教主功法练得有些疏漏,走火入魔暴动之际,就拿她们来“疏通”,也是常事。
毕竟性格阴晴不定,旁人轻易不能近身,能接触他的也就有点情分的雪瑶了,所以衣食住行所有起居也只经她一人之手。
他迷上女主呢,她血姬就乖乖尽心给他支招布局,讨女主欢心。
可女子怎会无情?朝夕相对,或者是她掩饰得太好,又或者他故意视而不见,总之连心迹都没表明。
后来他被武林正派围剿,教众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她拼力护着,最后以命相救,没什么好下场……
“所以这身份……好像挺不错的啊,系统你忽然善心大发了?”
【不,是忽然抽风了行吧!所以懂这次的任务对象是谁了没?】
“懂懂懂……”
白亦尧在榻上,摇头晃脑的,所以这次可以让他好好享受享受了。
系统消了声,榻上的人气势也倏然转变。
“笃笃……”
门外力度适中的敲门声响起,不过有内力之人总能听得清晰。
见里面没应声,习惯使然,外头的女子就推门进入,后面的婢女捧着盥洗众物,鱼贯而入,放下后又迅速退下。
那美婢垂手侍立在帷幔外,启唇轻唤,
“教主……”
但见那幔帐里伸出的手指节分明,玉骨清瘦也不为过,
“何事?”男声清凉,隐着丝丝狠悷。
“教主,巳时了,该起了……”
那婢子不急不缓,显然不以为惧。
教主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拘束,教中事务能不沾手就不沾,只管交给下面的。
但不可否认,每每教主的声音入耳,心总会悸动一番,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不过能陪伴在他身侧,为他效力,真是件顶好的事儿。
男子,传说中狠辣无情之徒,其实不过是风清月霁的公子罢了,在她眼里一直如此。
教主是不会做错的,不过是那些自诩正派的看他不惯而已。
“无事来叫我起?血姬你是活腻了罢?”
男子慵懒地坐起身,修长的双腿踩下榻。
被打扰了清闲,事实上也就有她敢来叫他起床。口头上一贯狠悷呵斥,不过很少对她动真格。
雪瑶只瞥了榻上的如玉公子一眼,便垂眸不敢再亵渎,虔诚地蹲下伺候他穿上鞋袜,
“几位堂主有要事商议,已经等了教主一个半时辰了……”缓声解释。
“那几个老家伙哪有这个心思等待,或许一会儿我到了他们却是不见踪影的。”
正被伺候梳发,慵懒地抬手挑起美人白嫩的下巴,
“嗯?血姬敢为他们说话,敢骗我,不如……割了这舌头,如何?”
雪瑶感受着下巴他手指带的凉意,面不改色,
“但凭教主处置……”
“奴婢不敢欺骗教主,堂主们确实在大厅候着了。”
接收到窗外人的示意,灵敏地,不忘解释。
“一口一个‘奴婢’‘奴婢’的,我听着不喜,好赖咱们一块长大,今后自称名便是。”
“奴婢不敢。”
雪瑶微怔,身份什么的,她从没敢肖想过,他为主,她作仆,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要改变。
“嗯?”
沈倾晗凝着铜镜中的自己,歪了歪头,凤眸一飞,是在不满了。
“是,”
女子不敢争辩,教主的性格,说实话就算她长年跟随左右也不敢说猜到六七分,上一刻笑着,下一刻便能让堂下之人身首异处。
所以她也不至于为了这事伤了和睦,
“雪瑶遵命。”
“走罢。”
穿戴完毕,一甩衣摆,出门了。
“教主,会议……”
雪瑶追随而出。
“这点琐碎来烦我,养他们干什么吃的!让他们自行解决。”
粉衣公子挥袖而去,是时男子喜着粉色,不过,他穿着最显风度,当然,在她看来教主穿什么都好看。
雪瑶一顿,从容地,交代给了传话的人,随即追着人去了。
堂主他们那边的反应怎样可不归她管,就算主子任性,她跟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