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草你们奶奶个腿!
陈赤赤无限崩溃的张着嘴吧,能吞进去一百只蛤蟆。
“大人,您慢点跑,狗还在我这。”
汪!
久不出场的赤丸轻叫一声扭过脑袋,陈赤赤浑身过电的倒在了地下。
“狗大爷,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到哪,你跟哪。”
赤丸抬起后腿挠了挠脑袋,“白痴,你狗大爷饿了。”
陈赤赤让电过了。
追上来的英雄们围在猪赫身边,你提刀,我拿剑,“先砍脑袋,还是先剁脚?”
“五马分尸吧。”
“凌、迟、处、死。”
“我感觉点天灯挻好,把辫子揪起来,抹点油,点把火。”
陈赤赤听的,一张脸绿成了萝卜色。
“出去救人。”就在江湖豪杰们商量,如何把陈赤赤弄死的功夫,庄夫人一声令下飘了出来。
雪白的孝衣,清冷的脸蛋,把这头猪看呆了,这长相,这身材,“神仙姐姐!”
噗!
一百个网友倒在了地下。
“你是我的王语嫣吗?”
噗!
又一百个网友倒在了地下。
“小龙女也行啊。”
“陈赤赤,你是猪吗?”
被庄夫人救下的猪赫同学,两个眼睛直冒红心的张开了嘴,哈拉子哗哗的往外流。
“你就是我的太阳,你就是我的月亮,你就是我的嫦娥姐姐。”
庄夫人看着年龄都能当自己爹的陈赤赤,一忍再忍,终于没忍住。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这头猪的脸上。
陈赤赤一点不在乎,“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限拿脚踹。”
“姐姐!你打吧。”
庄夫人傻了。
陈赤赤捂着张抽红的脸笑道:“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索额图。”
庄夫人强忍灭掉他的冲动,把陈赤赤提在了手上,使轻功窜进树林。
“真香!”猪赫抱紧庄夫人的腰激动坏了,浑身发抖,玩命狠抽。
“你老实点。”
陈赤赤还在抽。
庄夫人脸现怒火的咬紧银牙,甩开追兵之后,一把甩飞了这头猪。
陈赤赤依然在抽。
“夫人,他好像得羊癲疯了。”穿成双儿的蓝蓝跳过去,扫了两眼回身禀报。
庄夫人怒火未销的哼了声,“弄点东西把他嘴堵上,抬起来走。”
王祖篮点了下头,左右瞅瞅,树林里也没东西呀。
“秋香姐……”
“来啦。”
“借你袜子用用。”
“讨厌,人家还没嫁人呢。”
陈赤赤躺在那儿美完了,先有小龙女,再有秋香,我这是到女儿国了吗?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美!
这女人长的像鬼。
被王祖篮喊来的秋香,体重二百公斤,南瓜头,鲶鱼嘴,还有一双锣圈腿。一米八五的身高,手指头比胡萝卜还粗。奔跑的模样,就像一只发彪的企鹅。说起话来,如洪水般‘温柔’。
“大人,我还是黄花闺女,今年才满十八岁。”
我信了你的鬼!
秋香含晴漠漠的绞着手帕,向王祖篮说道:“双儿妹子,瞧这老大人,看俺看的都晕过去了,秋香姐是不是很有魅力?”
“恩,完美。”
“我这只‘定情信物’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告诉他。”
“好的。”王祖篮禀住呼吸,接过了秋香脱掉的鞋,把这五十码的大家伙,怼进了陈赤赤的嘴里。
一秒钟不到,这头猪就醒了。
又一秒钟不到,这头猪又昏了。
秋香侧过身体,扭了扭水缸粗的腰,“这么激动干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半个小时过后,被庄家丫环抬回来的陈赤赤,十分荣幸的和王宝墙关在了一起。
“索大人!”
“三公公?”
两人见面,泪如泉涌。
“万岁爷回京了吗?”
“回了,回了就把我派来了。”
“您没带兵吗?”
“带了。”
“兵呢?”
“跑了,就剩我自己了。”
王宝墙两眼发直的瞪着眼睛,两只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穿成索额图的陈赤赤赶紧解释,“这事儿不能怪我,要怪都得怪法印那秃驴。”
“法印怎么了?”王宝墙心道,大黑牛又闹哪门子鬼?
提起那头该死的秃驴,陈赤赤就来气,“万岁爷让法印给我从京营里派兵,不说挑五百神机营,也得弄五百骑兵吧?他倒好,给我选了五百老爷兵。没等打呢,全跑光了。”
大黑牛!
王宝墙咬牙切齿的恨道,你这是坑俺呢,还是坑俺呢?
远在京城的李辰笑了,这就对了。
大清朝的官,不坑白不坑,逮到机会往死里坑。
“死太监,该换药了。”
从外面进来的健妇,端着碗臭气熏天的药膏走了过来。
见到这亲手制造的‘玩意’,王宝墙的脸变成了茄子色。
“赶紧换,换完夫人要见你。”
“我不要药!”王宝墙发出了惨叫。
陈赤赤幸哉乐哉的看着,美滋滋的扬起了嘴角。等王宝墙让人拖出去四下一扫,打桌子底下发现只小猎豹。
“你是谁呀?”陈赤赤走过去,拨掉了垲垲嘴里的臭袜子。
郑垲头一甩,“为人不识陈近南,纵是英雄也枉然,我就是陈近南。”
“啊,没听说过。”
郑垲呛那了。
陈赤赤把臭袜子重新怼了回去,“一个反贼,装什么逼呀,不怕被雷劈啊?”
听见这熟悉的话,郑垲呜呜的叫了起来。
“叫唤啥?”陈赤赤斜过眼睛,不诮的说道,“万岁爷派我来剿匪,没想到兵跑了,见到你了,这回我总算能交差了。”
哈哈哈……
“我是天才。”
郑垲两眼爆突的急道,我是郑垲。
“你呜呜啥呀?人回来了,你还是继续在桌底下呆着吧。”
“陈赤赤,你是猪吗?”
郑垲被猪赫塞了回去。不光塞,还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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