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过去?”说完,她又指了指天花板缺口,仿佛在问:从这,跳下去?
——这什么傻子回路。
“我可以丢你下去。”
沈言开始缩减聊天吐词频率,这是有效但无用的办法;同时,他稍稍坐起,活动着肩膀和手腕关节,这几处在前面出力太大,加之身体现在有点虚弱脱力,已经隐隐酸痛起来。
“那个,你要正面杀出去?”
何金灿惊了,她看沈言的动作,想到的确实另一番场景,心里有些不敢置信;他还有这么强的实力吗,想想、带着她……哇,如入无人之境的样子好帅!爱了爱了
咳,实际,怎么可能的事,某人单方面胡思乱想而已。
他要是真能杀出去,开局就不会跑;再者‘1期的’加持,在燃烧掉沈言60斤体重的同时,也大量消耗了肌肉组织,不仅仅是多了几个百分点的转录率;要说是没掉体重之前,1米8的个、加170斤的体重,干赢两三个普通成年人(170/130)真没多大事。
“是你的错觉。”
“可是……我们不跳下去的话,要怎么到工位那边,难道要,等它们走掉。”
“可以多动动它吗?”
沈言用食指、指了指头,意思明显:少说多想,动脑子。
“不是,那、哦,我知道了。”
看,头上敲一下,老实多了,也愿意主动动脑了。
……
天花板的长宽规格在60x60公分,2公分的支撑用、无缝美装条,上下连接、挂铁架的支撑线,也不是普通铁丝和钢钉,而是特制花兰配6号钢丝绳;不得不说,公改的装修,确实舍得成本。
抠不出来。
沈言尝试用指甲、掌心摩擦掀起一块不相连的天花板,失败了;这装修的实干水平,真就没得说,估计都打了防脱胶水。
那用线头挂边,试试?
“借根头发。”
话音未落,何金灿只感觉头皮一疼,秀发-5;沈言没在衣服上找到线头,随便找了快捷替代品,就是有点不道德。
“啧,真菜。”
发丝断了,完全挂不上力。
“你……”
“有事?”
“……”
何金灿攥紧拳头,又松开;仙女认输。
“诶,有没有钥匙之类的东西。”
沈言指了指脚下天花板,摆明要借东西撬开它,显然他本身没找到工具;她也不是真傻,思路转的慢而已,一说钥匙,还真、呃。
“…掉、掉了。”
“?”
掉了?你们这些公干人员,能把自己的钥匙掉了,也是厉害啊。
“其它的呢?”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其它的?”
她一时间想不到,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可以替代钥匙;不过,愣是做态、上上下下摸了摸口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找什么。
“没有了。”
她答,态度确定。
但是,
沈言不信,眼神微凝,仿佛在发着微光;实际,就是下面折射的微光、在他眼睛上的反射。
“没有了;”她重复了一次,又在身上各个兜拍了拍,表示:空的,我没说谎。
“我身上没有,真的没有。”
懒得和对方细说,沈言感觉再这样聊下去,他要先跪。
“你、你要干嘛;”何金灿往后挪挪,有些害怕,说了某种意义很糟糕的话;不过,沈言没心情调侃。
不干。
“没兴趣,确认一下而已。”
手上确认,比口头确认,可信。
“你别过来,我真的没有了;再过来我要喊了,我喊了啊;非礼啊!非、”
——搁这演电视剧呢,还喊非礼,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用。
沈言直接伸出左手、捏住某个人的嘴巴,制止了聒噪的声音产出。
“闭嘴!不想为我做贡献,肉身跳下去、砸开天花板就乖乖别动。”
看,这不就安静了。
说完,松手,看看反应。
“破喉咙!破、”
草!(一种绿色植物)
——这是读出眼神里的话,还是读心?不管了,先打了再说。
沈言右手捏住何金灿的脸,眼神转冷,左手攥拳,收腹提劲!直拳——肋下腹击:肾击之术!
呼——,安静了。
还是主动下手,方便、快捷;不管有些想吐、眼角含泪的某人,沈言在昏暗的环境里,开始手动确认。
而何金灿,感觉:
她,已经嫁不出去啦
……
……
……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