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开始打扫战场。说来话长,其实从开战到打扫完战场,前后也就是一个半小时左右。被他们逼降的三千马贼,在车阵中央,见证了了后金三千精锐骑兵被消灭的全过程。“太可怕了,老大,幸好我们兄弟俩命不该绝,双双一比武输了,都选择了归降,否则也和这些后金的骑兵一样,落得个抛弃尸荒野的下场。”“是呀谁说不是呢。”原来,这两个马贼的大当家本是一对堂兄弟,老大叫应得龙,老二叫应得川。都是边兵的千总。一次,后金进犯他们镇守的关隘口,主将平时克扣饷银,不修武备,见敌人来了,畏敌如虎,带着一千私兵弃关逃跑。兄弟二人收拢留下来的三千多边兵,打开武器库,拿出主将留下准备盗卖的盔甲和器械发给大家,带着众人坚守了三天,措败了敌人的锐气,加之久攻不下,粮草无从补给,后金兵马就自动退去了。听说敌人退去,守关主将又带着一干亲信回到了隘口,不但不奖励浴血奋战的将士,反而说兄弟二人私自动用兵器库和粮库,要将兄弟二人各打五十军棍,逐出军营。兄弟二人和幸存下来的两千军士不服,杀了主将全家和亲信,夺了粮草和饷银反出了关隘。从此,兄弟二人沦为马贼。为了生存,他们听从军中几个读书人的建议,将人马一分二,两兄弟各带一半人马分开立寨,遇到大的商队,就联合行动,平时各自为战或开荒种地,经过两三年的经营,虽然辛苦,确比当边兵快乐和自在,加上粮食基本能自给,也能吃上饱饭,不像当边兵,长期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三年来,两兄弟收拢了一些边兵和马贼,应德龙人数有二千三百多,应德川的人数有二千六百多,这次二人各带了一千五百精壮出来,寨子里留有部分老弱和家属。兄弟二人在这里感叹了一会儿,见众人已经打扫完了战场,正准备去找金童玉女,请求允许他们带上寨中的财物和留守人员一同归降,确见金童玉女及其她夫人带着刘武父子来找这兄弟二人了。
兄弟二人见那个五十来岁,神彩奕奕的老者,不正是好几年未见的掌门师叔吗?于是二人赶忙跑过去跪下叩头,异口同声的喊道:“孩儿拜见掌门师叔。”“哈哈,主公和玉夫人说你们的武功与大刀门如出一辙,我就猜想是你两个小子。当初二师兄临终时,把你们两个人托负给我,我让你们在镖局历练,谁知半年后,你二人跑去投军,两年后凭军功升了千总,后来怎会沦为马贼尼?”应德龙恭敬地回道:“原来那个史将军忠心守关口,见我们兄弟二人本事好,与敌交战总是冲锋在前,两年后就把们由伍长升为千总。后来,史将军无钱贿赂上司,便被奸贼陷害斩首,换了个草包将军,只知贪没,立了功反而受罚,我等气愤不过,就反出关口,当了马贼。我二人丢了大刀门的脸,请掌门人责罚。”应老大说完后,弟兄二人同时以头触地,痛苦流涕。
刘怀义知二位师兄素怀忠义,做了马贼肯定有不得以的苦衷,便开口替二位师兄向父亲求情。大刀刘五叹了一声气说道:“男儿汉志在四方,杀敌报国本是英雄本色,怎奈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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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庸,奸贼当道,不能逐其志。我知道你二人纵使当了马贼,也必然心怀故国,想着有一天能接受招安,继续为国家征战沙场。这两三年来也没有做出十恶不赦的坏事,现在又绝意投到主公帐下效力,所以这次不追究你们当马贼的过错。希望你们能在主公麾下建功立业,为重建我汉家江山竭尽全力。起来吧,重新与主公和玉夫人等见礼。”二人起来谢过了掌门师叔,又重新拜见了金童玉女等人,这才与刘怀义师弟叙话,互道别后的情况。
又过了一会儿,手下来报告:“为两个山头的兄弟准备的午饭马上就好了,是否按时开饭。”玉女说道:“这时已近下午三点了,两个山头的兄弟肯定饿坏了,立即开饭,让他们饱餐一顿。”同时吩咐另外准备几桌,让众军官陪两个山头的主要头领吃饭喝酒。安排完毕,玉女从金童手上接过系统,带着众夫人去安排从系统中拿出的桌凳。这时,师兄弟三人已叙话完毕,金童就叫上几人过去喝酒,应氏兄弟俩趁机向华天佑诉说心中所请。华天佑仔细询问了山寨的情况,得知他们还种有大量玉米和高粱没有收割。就让他们各带本寨人马回去收晒庄稼,一个月后,派人到山寨来接他们到山西太原接受整编。
下午四点半,待两个山寨的人酒足饭饱后,金童玉女直接用系统将他们送回各自的山寨。为了增强两寨的自保能力,华天佑分别给他们留下两百支长枪和一百支短枪,并留下若干老兵当教练,教众人练枪。晚上十二点,华天佑带着玉女和圣女钻进华战的载人仓,潜入山海关城内,准备将吴三桂父子多年来贪没的饷银取走大半,用来慰问守关的士兵。十多分钟后,二人在华谍安排在这里的内钱指引下,顺利进入吴家地下钱库。金童玉女知道,这些年来,吴家父子吃缺额,扣饷银,满打满算只有三万五千的关宁铁骑,硬说成五万,每年贪没白银百万两,除了三千亲兵按时足额发放外,其余的最多领到一半。所以,他们在地下钱库里直接取走三百五十万两白银,给他们父子留下二百多万两白银作为今后扩编部队之用。
凌晨三点金童玉女回到驻地休息。九月十八早上八点,待兴华镖局的全体人员吃罢早饭后,华天佑将俘获的一千多后金士兵从系统放出,让他们吃饭和渴水放风后,継续收入空间,准备带回黑山岭交给鳌拜等人管理。而缴获的近三千匹战马,喂足莫料和水后,除队了驾车的外,每个人一踦下上马,余下的也暂时收入空间。走了三个多小时后,离锦州只有二十来里路了,华天佑见午饭时间到了,干脆停下来吃了午饭体息一会儿才走。中午一点,众人吃了午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两车队又继续行驶,下午三点,就到了锦州城,将银两交割完毕,锦州守将祖大寿知道金童是山西巡抚的爱婿,虽然现在没有官职,但已经取得举人功名,要出仕为官只是早晚的事,心里认为还是结交一下为好。下午五点,祖大寿在锦州城里为金童华天佑一行摆酒接风。金童玉女知道,祖大寿虽然是吴三桂的舅舅,但与吴氏父子其实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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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不吃空饷,五万兵马是实打实的满员。其次是饷银也大部分发放,所以锦州城里面的兵衣甲鲜明,精神状态好,是名付其实的精兵,战斗力确实不错。席间谈到边兵的装备,华天佑向祖大寿推荐自己带来的枪弹和盔甲,并说吴三桂父子都买了三千套。祖大寿说他也愿意要三千套,并表示如果可以赊账,还可以多要三千套,华天佑当即表示另送两千套枪弹和盔甲,以助他们镇守锦州,保卫我汉家江山,使我中原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同时让祖大寿明天早上把守城的五万士兵全部集合起来,他要劳军,无论官兵,每个人赠银十两,以感谢大家守护边关的辛苦。祖大寿被金童玉女的云天高义折服,当即表示决不辜负中原父老的期望,只要自己有一口气在,决不会让后金从锦州一线踏入中原。
次日九点,金童玉女用马车将七十万多两白银运到校场,令各千总将士兵一千一千的带上来,开始发放白银士兵十两,把总、千总百两,参将及以上军官包括主帅每个人一千两,共用去白银约七十万两。接下来又将五千支燧发枪、足量的弹药以及五千套轻质盔甲全部交给祖大寿的军需官。交接完毕后,华天佑叫刘怀义在百米外安上射击靶,叫一百名士兵用燧发枪进行射击表演,让大家看一看燧发枪的威为。表演开始了,一百各士兵进入校场后,先卧在地上打了五发弹约,然后一支脚跪在地上打了五发,众人见百米外面的靶子纷纷中弹,才知道这种枪的威力比弓箭大得多,因为在这个距离,射箭的准头就差了许多,这个世上,能把弓箭练到百步穿杨的人毕竟是很少的。
九月二十日早上,华天佑等人吃罢早饭,告别祖大寿准备返回北京。一路马不停蹄,于下午五点到达三海关。到达三海关后,没有见到吴家父子有什么异样反应,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私库白银被盗的事情,就派人通知吴三桂等人,明天一早将三海关全体官兵集合好,给大家发慰问金,每个人十两银子。次日,按照实际士兵名额,士兵十两,把总、千总百两,中高级将领一千两,总共用去大约五十万两白银。正是取之于彼,用之于彼,金童玉女将取之于吴三桂父子的不义之财用一半慰问守卫边城的将士,不但稳定了军心,也让广大中下级官兵对金童玉女感恩戴德,笼罗了边兵的人心,为今后劝降边兵打下了伏笔。
这天中午十二点半,兴华镖局一行人,吃过午饭后,带上寄放在三海关的马匹,告辞了吴家父子,向京回转。回转时,华天佑从锦州和三海关买了几百万斤东北的药材带回去,用去本三十万两。当然,这批药材运到北京、南京等地后,获得的利润不下于二百万两。金童玉女陪着众人走了两个小时后,要带着马匹去山西,这时,华二佑的二弟华天杰、弟妹施婉兰等人已经从特训营结业,华天佑新娶的蒙古公主朵梅也培训结业回到了华天佑身边。玉女想到这几天要到草原去办事,干脆顺便让草原出身的弟妹们回草原与家团聚一下。于是,叫华天杰带着妻妾住在飞行器下层,兄弟妯娌一同行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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