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航行几天后,九月初二下午四点船队到达济州岛港口。众人下船休息,将留给本地的两艘舰船放进港湾,交给俞连舟等人安排。在这里休息了一下午,众人于次日早上八点从济州岛出发,向天津港前进,驾船走到一半里程时,金童玉女又利用飞行器飞行了一个时辰,于九月初三下午三点到达天津码头,金童玉女装模作样的让这里的卫所军搬运了一会儿粮食,然后刘定明、刘定奎兄弟二将船上的众人接下船,士兵交给专人安排休息吃晚饭,金童玉女等主要领导则到天津最好的酒楼参加刘氏兄弟准备的晚宴。北京离天津只有一百五十公里,但因为这里兴华商会没有安排人负责经商,市面上很少有兴华商会的传统商品,因此,吃了晚饭后,华天佑让刘定明买几间当街铺面和十来间大库房,把北京的商品运过来打批发,顾几个人看着铺面,派一个助手专门管理。刘定明答应,下来就即刻找人去办。傍晚,刘五刘老爷子带着五百匹机器马也及马车和五六百兴华士兵赶过来为秦邦主运粮。五百机器马车一次可运两万石,两天跑一个来回,二十天可运完,但华天佑不想耽误太长时间,决定只让马车运四趟,剩余的到北京兴华商会粮库去取,自己今后再补给商会。于是将秦老爷子和漕兵留在这里协助运粮和到北京交割公粮,并领回朝庭应付的运费,自己则带着余下的众人到南京、广州、马尼拉去交还借用的船只和士兵,至于留在东洋的陆海军缺额,各处自行招幕补齐。好在各处虽然损失了些士兵,但又补充了两艘快艇商船。九月初四早上九点,金童玉女一行到达马尼拉,华天佑等人坐着马车四处检查工作,各村的建设已经铺开了路子,各处都在热火朝天的大兴土木。下午回到原总督府的住处,巴尔哈来找华天佑商议,是否可以启动船队跑两次日本或者印度,因为这里的几百家商人从兴华银行贷的款虽然是巴尔哈以西班亚政府的名义担保贷的款,但久了归还不起本钱,存款利息就会加大。华天佑考虑这也是实情,能让他们自己找钱尽快还清贷款和利息,增强他们不断借贷的信心,银行资金周转块,利息也就越高。于是,叫巴尔哈先统计一下西班牙人和其他各国的商人,哪些愿意组团到日本去,再叫杨文泉统计中国商人,哪些愿意去,各人的货物是多少,最好也是组团统一购货,统一分钱,根据货物多少,确定派几艘船。船队派炮舰护航,保证人货平安,收取成交额的百分之二十的费用。
三天后,统计出来了,所有的货物有八千吨,在马尼拉商会的批发价总金额是八十五万两,加上货物的包装估计有一万吨。决定出动一艘大商船(载重六千吨),一艘中等商船(载重二千吨),两艘铁甲炮舰航也顺便装一些货物。经过与戚弃武等人商量,决定派第二分队司令乔治率唐中发、秦旺业、李代华三位舰长和手下水手随船学习驾船航海技术和知识,卢华率陆战一营随船保护。两天后,装好货物即可出发。
九月初九早上八点,乔治、卢华率领马尼拉船队出发。这次是马尼拉建城以来航行史上船最少的一次船队,但也是马尼拉商船载货样数最多,价值最高的一次航行。使得兴华商会,马尼拉分会的仓库为之一空,茶叶、瓷器、玻璃制品、布匹、衣冒鞋袜等各种日用百货要有尽有,有的是正义联盟自己的工厂产的,有的是系统商城购买出来的,按批发价格算,总价接近八十五万。等库房的货物全部抢空后,华天佑又从系统里拿出一部分自产商品,并从系统商场购买了二十万两白银的百货放进库房,以满足这里市场的需要。出发之前,华天佑再三强调,途中注意安全,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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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股海盗,力求全歼,遇到大批海盗,迅速击沉或撞沉前方挡道的敌舰,利用速度优势甩开海盗船。交战之前,要求甲板上的陆军和炮兵全部戴好盔甲,商人全部躲进船仓里。玉女还告诉他们,马尼拉离长崎二千二百公里左右,保持十五至二十的中高速,每昼夜行驶二十小时,每天可航行六到七百公里如果不遇海盗,四、五天就到了,就是稍绕弯路,不会超出一个星期。在日本采购几天货物,二十天之内可跑个来回。交待完毕后,金童玉女起程回广州,去看广州海商会的货物采办完没有,采办完了,广州的商船也可以出发了。
第一天,马尼拉商船船队行了二十小时,跑了六百四十公里,遇到两次零星的海盗船,见到四艘高大威猛的大家伙,速度又急,船体是他们的几倍,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拦截。然后,乔治命令各舰的机器人船长,保护八节的低速行驶六小时,让船保持平稳,让大家下半夜好好休息一会儿。
次日,整个上午平安无事,下午两点,接近台湾岛东部海面,遇到一支大的船队拦在四艘大船的前面,乔治一看,有十来艘盖伦大帆船,还有一些中小型木船,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比较大的船队了。因为,每艘盖伦帆船都是千料级上的大帆船。一料相当于零点三三吨,二千料的大船载重量也只六百多吨,何况这里的最大的两艘大帆都不到两千料,载重量只是马尼拉铁甲大商船的十分之一,只是铁甲炮舰的三分之一。乔治知道,这一定是荷兰人的船队,荷兰人被大明派水军赶出金门岛后,就跑到台湾鸡笼弯一带建了一座城堡,一面与大明大陆和日本通商,一面当海盗打劫经过台湾岛附近海域的商船。然后将从大明和日本带来的商品(瓷器、丝绸、茶叶等)运到印度。荷兰人、英国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以及德、法等国都在印度沿海圈地开办公司,利用当地土著的无尝劳动力开金矿、种植农产品。并定期将从亚州各地收集的货物转道好望角运往欧洲各国,以赚取爆利。
发现十多公里处有几十条木船拦劫,乔治与卢华下令大家作好战斗准备,船速减到十节。非战斗人员全部躲进船仓,甲板上的战斗人员穿好盔甲,炮兵装好炮弹,陆军作好射击准备。“十五公里……十二公里……十公里。”“开炮!”乔治一声令下,两首炮舰上的几门前主炮发出震天的怒吼声,“轰隆……”,一分钟之内,各开了十炮,挡在前面的几条木船有的被打得四分五裂,有的在船的吃水线以下打了几个洞,海水大量涌进船,一轮炮就打废了荷兰人四艘船。后面的船见势不妙,纷纷往两边逃窜,一艘盖伦大帆船可能是指挥舰船,率先打出了投降的白旗,其余的大小木船争先仿效,纷纷举起了白旗,卢华吼了一声:“真没劲!”是呀,这些大小木船遇到铁甲炮舰就象纸糊的一般,一炮一窟隆,只要在吃水线以下,一炮就解决问题了,关键是别人在十公里外就开炮,中靶率达到七层,而木船上的火炮有效射程是五公里,并且开了第一炮后,还要清堂,重新装弹药,点火,纵使用的颗粒弹,至少也要三至五分钟才能开第二炮,这时你的船可能已经被别人打成木霄了。所以,荷兰人的船队指挥官洛尔只能作出明智的选择,投降。
乔治和卢华见荷兰人投降了,令船队缓慢前进,往他们的指挥舰靠过去,离指挥舰只有一两米时,乔治舰上的水手拿来铁钩,将对方的船轻轻拉过来,让两船靠在一起。炮舰虽然比盖伦大帆大得多,但船的高度几乎一标高,因为大帆船是七层,炮舰只有五层。
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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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卢华待两船靠拢带着两百名荷枪实弹的陆战队员跨过船舷,来到荷兰指挥舰上,乔治用荷兰语向船上的荷兰军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拦劫我们的商船?”洛尔答道:“我是荷兰的洛尔中校,冒犯了你们,请原谅。”卢华说道:“你们在这一片海或为所欲为,从大明两广到日本和朝鲜等地的商船,大多遭你们的毒手,人货皆不放过。不过,你们今天既然选择投降,那就给你们两条路走,一是罚款二万两,粮食五千石,从今以后将鸡笼湾的主权交给我们中华正义联盟,那里只是算暂时租借给你们的,每年给五千两白银的租金。并且要在鸡笼湾离你们不远的地方,修筑一个住得下五千人的城堡,明年五月我们来验收。二是我们现在带船队过去,用炮轰开你们的城堡,把钱粮物资全部搬光,俘虏押往马尼拉做苦力。”随行的华人翻译将卢华说的话转诉给洛尔听后洛尔回答说:“银钱没有问题,尽力凑齐,但粮食现在所有的库存都没这么多,何况岛上的几千人还要生活,愿多交五千两白银,至于修城堡更好说,回去后多抓些土著来邦着修,一定在明年五月之前修好城堡,每年的租
也会按时交纳。”这样在不经意之间,就将台湾收归华夏所有了。
既然荷兰人已经投降,根据金童玉女的安排,就将船开到鸡笼湾,让他们把罚款交割清楚后,乔治和卢华带着二百士兵上岸赴鸡笼湾总督的宴席,席间,卢华再次向总督康德森转答了正义联盟盟主华天佑的命令,并要求荷兰政府将康德森改为驻鸡笼湾领事馆领事。可以继续在这一带出海经商,但严禁打劫华人的船只,如果违背,一经查实,就是荷兰台湾舰队毁灭之时。说得康德森和洛尔连连点头,表示坚决遵守。
完了后,康德森和洛尔又问了他们商船里有些什么货,如果是荷南东印度公可需要的,价格商量得好,可以把货物给他们全部买了。既然有生意可做,当然可以停下来慢慢的讲。于是,卢华派几人回到船上,让西班牙商团和华人商团到岸上去和荷兰人谈生意。
两个商团各派了数名代表上岸与荷兰人谈价格。荷兰人先看过货物清单后,见两个商团中都有玻璃镜和其它许多玻璃制品,感到很惊奇。问道,大明也会制玻璃了?华人商团的代表说,不但可以制造玻璃,而且比你们从欧洲带过来的质量好,包据许多布匹、鞋袜、火柴、神火机等各种精细小百货,都是正义联盟提供的货源。康德森等人半信半疑,带着几个懂商贸的手下到船上去看了货物样品,果然全是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上等绝品好货。问了一下每样的批发价,两个商团来之前就商量好了,如果中途有人要货,加一倍的利润,货到日本就加一点五倍的利润。这样,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一百八十两的总价成交,利润达到一点一倍以上,两个商团又各要了二十万两荷兰人的商品,最后,荷兰人补了一百四十万两白银的差价。这次荷兰人虽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搭上了正义联盟这个进货渠道,把以上商品尽快运回国内,必然在欧洲大欧掀起一场抢购热,获得的纯利润至少是三倍不止。卢华说:“我们的主公说,欢迎你们到马尼拉设办事处,可以租房屋给你们,也可以买地给你们自己修。到马尼拉批发百货价格比这里更便宜。”康德森说,这些事情需请示国内和总公司,乔治和卢华等人表示理解。九月十一下午三点,乔治、卢华率的船队离开台湾的鸡笼湾码头,向马尼拉回转,这时金童玉女等人正在广州组织商船准备远航日本,收到卢华等人的信息后,要求他们重新组织商船到印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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