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七晚上十点,玉女和圣女带着系统,坐上飞行器,将七百多天龙邦的人员及家属送到了济州岛,其中高阮两家的小妾女佣,十三太保等人的妻妾无子女的全部编入女兵团,其余的暂住朝鲜村镇,按人头先供应口粮。交接完毕,玉女、圣女匆匆与赵端生夫妇见了一面后,又连夜赶回了南京。
五月初八,华天佑在南京留下机器马五百匹,各种用途的机器人若干,玻璃厂、酒厂生产线,缝纫机,制鞋机及布料等各种原材料若干,各色商品若干,香鸡、香猪若干,没收的珠宝、古字画价值四十万两全部用于开珠宝店,没收的名贵药材加上再支出的价值九万的药材,开两家药店。留下价值二十万两的兴华币即一亿充兴华币,用于内部流通,各项共花去四十万两白银,净增一百四十万两。黄金增加八万两,珠宝没有增减,减少价值九万两药材,粮食没收了六十万,商会库存五十万,留下二十万石玉米酿酒和作饲料,留下二万石大米用于商会、商团消耗净增八十八石。将以上所有的事情理清楚后,华天佑等人于晚上十点登上飞行器,往福建方向飞去,玉女令驾驶的机器人控制好速度,凌晨六点到达。华战和华侦已于中午离开,先一步联络情报组,以便提前通知华二叔一家。
昨晚是哲哲和大玉儿两人陪金童,今晚自然是玉女和圣女,华天佑还想学前天晚上玩双飞游戏,玉女啐道:“事可一不可再二,先滚到圣女妹子那里去。”华天佑只有走进了圣女房间。圣女让林星服侍华天佑洗漱,林月服侍自己洗漱,然后二人上床休息。圣女知道金童现在这方面的能力很强,二次后就把华天佑朝外面赶,在林星、林月那里欢娱了一段时间,又去了玉女那里……
一夜连战四女,华天佑第二天凌晨五点半就醒了,照样生龙活虎,神清气爽。凌晨六点,在情报员发出的信号指示下,准时降落到华二叔家后院。华天佑当先走出飞行器,就看见华二叔和他儿子华天杰站在院子里迎接他们。华天佑激动地喊到:“二叔,天杰,你们还好吗?”华二叔嘴里不停说道:“好,好……”显然是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关键时,还是华天杰清醒,先叫了两声哥,又见哥后面紧跟着几个美女,知道是嫂子们,忙着上前打招呼,然后吩咐管家带着下人招呼众人进屋休息。
华天佑现在的情况华二叔父子虽然听情报员和华战他们讲,但现在听玉女从头道来,父子二人还是听得津津有味。接着,就把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向华二叔父子二人说了一遍。华二叔听自家侄儿说,为了彻底打败建奴,就要削弱满清的势力,而把他们孤立起来的最好办法是,破坏满蒙联盟。为了取得蒙古各部的信任,不仅要给他们钱粮,还要显示实力,让他们有所晨惧,然后再提出结盟。而只要是结盟,各部都要送嫡女联姻,通过婚姻关系把双方捆绑在一起。既然如此重要,华二叔当然只有同意。华天杰见父亲都同意了,也只得点头应允。只嘴里嘟嚷道:“可是,我听说鞑子的女人都长得很丑的,你们见过吗?”玉女笑道:“傻兄弟,蒙女和汉家女子一样有漂亮的,有丑的。你看,这是你哲哲嫂子,这是你大玉儿嫂子,她们两个都是蒙古郡主,丑吗?”华天杰嘿嘿笑道:“不丑,不丑,我的嫂子怎么会丑呢?”
这时,已是早上八点,下人说早餐已经备好,警卫排的已经用过了,众人起身往饭厅而去。吃过早饭后,众人又议论到北上草原与蒙古结盟的事,圣女提出一个问题,就是华天杰现在必须先定下一个汉家女为正妻,这样那些蒙女地位虽然高,也只能算平妻。华二叔说,天杰在去年已和他堂舅的女儿施婉兰定了亲。施婉兰今年已是十六岁,比华天杰还大几天。华二叔说她品貌端庄,知书达礼。
玉女听到华天杰娘舅家姓施,就灵机一动,开口问道:“二叔,婶娘娘家姓施吗?”华二叔见玉女提了这样一个问题,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呀,有什么问题吗?那兰表妹跟郑芝龙手下大将施琅是一家的吗?”华二叔答道:“是一家的,他们的爷爷是亲兄弟。施琅是你二婶的亲侄儿,婉兰是堂侄女。”原来,华二婶在华天杰三岁时就去世了,华天佑与二婶从未见过面,所以一直不知道二婶与施琅的关系。现在见玉女在一问一答中就把这条线理清楚了,当然知道她的用意。因为施琅是郑芝龙手下大将,熟悉海战,又富有正义感,胸怀国家民族大义,如果收归麾下,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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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华海军的建设,将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同时,稍加培养点拔,就得到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海军帅才。
想到这里,华天佑便问道:“不知施琅表哥这几天是否在家,如果在,我想前去拜会他。”华天杰不待华二叔回答就抢先说道:“大表哥和二表哥都是三天前回来的,因为他们这次出海我跟着去玩了几天。”“几天?来回就是四十几天,听说在海上还遇到了红毛番(荷兰人)打了一仗,双方都死了好些人。”华二叔瞪了儿子一眼说道。这时,一仆妇端了一盘冰糕上来,说道:“那个叫大玉儿的少夫人说冰糕制好了,端上来请大家品尝。”全州地处热带,一年四季都很炎热。这时已是夏天,五月的全州已经很热了。吃过早饭后,大玉儿就说太热了,制点冰糕吃。大玉儿知道金童玉女都可以变出冰糕机,华天佑就从系统商城购买了一台冰糕机和其它原材料让她自己制。
虽然是早上,但还是热气逼人,众人吃着冰糕,感到浑身舒爽。华天杰说道:“这冰糕吃着太爽了,干脆我叫人赶着马车去把大表哥、二表哥和兰表姐接过来,哥哥有什么事也好当面问。”玉女笑道:“怕是弟弟想兰表妹了吧。”说得华天杰红着脸,低着头,不知道如何辩驳。华天佑说:“太热了,坐我的马车去。赶二辆车去,一辆坐女眷,一辆坐男宾,将两位舅父和舅娘,以及表哥表嫂和侄儿全部请来,中午和下午在全州最好的酒楼吃,就说我华天佑请他们来耍。”说完,走到院子里,从系统中拿出预先买好的机器马和豪华马车,让华战和华侦赶车,华天杰带路去接客人。趁空华天佑又从系统中拿出了二台冰糕机,叫华二叔在泉州再找三个地方制冰糕卖。
半小时后,华天杰已将施家亲友全部接来。华天佑带着几位妻子拜见二位舅舅和舅妈,然后又和二位表哥表嫂见过礼,寒喧完毕,众人进客厅叙话。女佣端了几盘冰糕出来请大家品尝。大家一边吃,一边连声叫好。金童玉女分别给了三位侄儿侄女(施琅的一子一女,施琳的的一子)一个玉珮和一个长命富贵金锁,华天佑的几位妻子又分别给了未来的弟媳兰表妹见面礼。华天佑又各给了两位舅父舅妈两支五百年老参。
施家众人见华天佑气宇不凡,几个妻子个个貌如天仙,又加上出手阔卓。果然传言不虚,是个做大事的人。单是能令这几个绝世女人死心踏地的跟着,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众人叙了会儿家常后,玉女站起来说到,两位舅妈,表嫂,兰表妹,走,我们别处说话去,让他们爷们儿些在这里慢慢聊。
待女眷们带着三个孩子出去后,华天佑说道,两位舅舅都是二婶的亲兄长,兰表妹与我二弟又有白首之盟,更是亲上加亲,大家就是一家人。但不知你们对我们的正义联盟有多少了解?”施家众人一向都以施琅为首,只听他说道:“以往听姑父说,他还有一个侄儿在山东老家,在来的路上,又听杰表弟说,你和原配合称金童玉女,是神仙的弟子,是下凡来振救天下苍生的,你还有一位妻子是白莲教的圣女,另两外两位也是蒙古的公主,还有一位这次没有来,是广州富商苏家三小姐。听说你们金童玉女神通广大,一夜之间,就可以从千里之外赶到泉州,并且是从天上飞来的。我想别的神通我倒是还没有见识,不过能在全州这么热的地方变出冰快,这恐怕就不是一般凡人所能办到的。”
华天佑说到:“哦,这是用冰糕机制的,只要多学几天,你们每个人都做得来。至于从天上一夜飞千里,如果坐到飞行器上,全力施为,可能飞上五个时辰,可以上万里。当然,这些都是仙家法宝,出人意料是肯定的,有兴趣,我们晚上坐上飞行器到马尼拉或台湾把红毛鬼或佛郎机人的大船偷几只回来玩。”
施琅又问道:“听杰表弟说,你们夫妻志在大明的江山,并且在条件成熟时,要先彻底灭了后金。”“是的,我下一步的打算是联合草原上的各部落,先把后金联合蒙古的路彻底堵住,这样后金想进功中原,获得钱粮过冬,就只有走三海关,但三海关明朝防范甚严,很难突破。皇太极就只有去搜刮朝鲜,朝鲜国力有限,压榨过度,势必引起朝鲜内乱。到时携劲旅和钱粮到朝鲜,朝鲜百姓为了生存,必然从之如流,取李氏王朝而代之易如反掌。这样又把后金后的另一条手臂斩断,把他们彻底孤立起来,让他在三海关与祖大寿、吴三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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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叩,在主宰中原之时,提虎狼之师北伐,后金一战可灭。我们这次南下,一方面是想帮助二叔把生意扩大,同时秘密发展力量,为将来占领全州及至整个福建打下基础。二来是与蒙古各部结盟,各部必然遣女嫁过来,我现在也有多房妻妾,所以接二弟北上,让二弟也承担一些。这一点,还请舅舅、舅妈及兰表妹原谅,当然兰表妹的正妻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这一点,你们说的是实情,我们施家不会计较,小妹那里也会替你们解释。”
“你们施家与我们华家既然是至亲,当然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共同进退,不知舅舅和表哥们认为我说得对吗?”施琳这时也忍不住康慨地说道:“大表弟说得对,既然你们要打江山,我们肯定不会秀手傍观。只是我和大哥都在郑家做事,如何帮得了你们呢?难道要我们背叛郑之龙吗?”“背叛是早晚的事,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现在你们要做的是收买手下的人心,建立对自己绝对忠诚的谪系队伍。别怕花钱,花一百万两百万都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你们有多少兵?多少船?每月的收入是多少?”施琅答道:“郑家现在的总兵力共有六万多人,主要分布在福建沿海的岛上,控制着福建沿海一带到日本、台湾、马尼拉的水上通道,凡经过台湾海峡到这些地方做生意的海商,都必须交保护费,否则船毁人亡,财物没收。单是这一项收入,郑家一年应该不下二百多万,郑家在日本还有产业,并且派商船跑台湾和马尼拉的生意。郑家虽然有钱,但对下属的月钱也不算多,只是将朝廷发的军饷全部发放,比一般的明军稍好一些,士兵一个月一两白银,出海拦劫海船如果拦得多,有时也发点奖赏。至于我们这些独挡一面的主要将领,我一年是三百两银子,你二表哥是二百两银子,出海捞得多的一年,加上奖赏,最多四五百两银子。至于船只大概大小战船加在一起就百来只,人数一般就是六千人左右。这六千人中,有四五百人是郑家派来监视各位将领的。将领中我的副手叫郑海潮,是郑之龙的远房堂弟,是郑家派来监督我们各位将领的。只是这家伙是个贪财货,不知能不能收买。”
这时严济世说道:“施将军,不管郑海潮能不能收买,今后你们做事都最好背着他。这种贪材的小人,最怕的就是两边应付,两边赚钱,最后看哪边出得多,他就会倒向哪边。”吴大用也点头说,这种人就不用争取了,找机会除掉就行了。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磋商,与施家达成以下几点共识:施家全力支持金童玉女争天下,从此以后所有的商铺和人手听从华家统一调配,争取尽快在全州尽快占据部分市场。一年或两三年后,施家两兄弟率手下弟兄反正,占领全州,进而控制整个福建,把郑家逼走或主动投诚。到时在福建全面开放海商,把广州的海商协会总部和海商银行全部搬来。商讨完毕,已是中午,众人乘豪华马车到泉州最好的酒楼“沧海酒楼”去吃午餐。
下午,众人又在一起具体讨论了一些细节,圣女则在玉女和部分战兵的陪同保护下,找到了白莲教在泉州的分会和负责人,分会会长叫乔维汉,在全州开丁一家客栈。整个泉州乡下,只发展了七百多会员。城里有两百多人,加在一起不足一千,如果组织青装,可能有两百多人。把情况了解清楚后,玉女叫乔维汉和他堂弟乔维江一同到施二叔家去,互相认识一下,今后好开展工作。
有了白莲教的势力加入,力量增强了。大家又把各人的工作作了具体的研究。同时成立正义联盟全州分站,施琅任站长,乔维汉、华二叔任副站长。施琅、施林负责改造手下的水军,乔维汉、乔维江负责组建商团,扩大白莲教。给现在的白莲教会员每人十两生活补助和一百斤粮,以感谢多年来大家为白莲教辛苦工作,使白莲会员的亲友人人羡慕,继而踊跃参加,给乔家兄弟二人每人一千两奖金。拔十万两专款负责组建民团和发展会员。拔百万两白银收买施琅手下水兵,在系统拿出三百匹机器马及配套货车、客车、犁铧供大家使用,留下南京、北京的各种畅销商品足量,留下香鸡、香猪若干,留下粮二十万石,用于开粮店、饭店和自身消耗,同时在系统商城购买了空气能、太阳能电风扇一千三百台(三百台内部使用),各种码号的男女塑料凉鞋若干双,共在系统商城用银五万两。此外,华施两家还将华玉杰和施婉兰的婚礼定在八天后的五月十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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