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三月初一,华天佑应得胜镖局邀请,带着吴大用、华谍、华侦等人来到得胜镖局。大刀刘武和戚弃武将几人迎进议事厅坐定后,刘武就开口说到:“近些年来,各地盗匪越来越多,镖行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二十年前北京有四家镖局,到现在其他三家都先后关门停业了,只有我们得胜镖局近两年来在戚贤侄的全力维持下,才撑到如今。但从年后到现在,我们没有接到过一单生意,关门也是迟早的事。今日华大当家既然想收购我们镖局,我就实话实说,对于我们来说,这好比雪中送炭。”华天佑道:“我们收购镖局不一定走镖,主要是想扩大实力,就是要走镖,也没人敢劫。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张家口附近马头山那股土匪不?二十多天前被我们收服了,蓝仇明的手下全部成了商会民团。”“啊,那是北京到张家口这一线上的最大民团,去年我们走镖时,带上银子专门拜了山头,当时我和蓝大哥还比试了一下,互相敬佩,结为兄弟。蒙他关照,给了一面令旗,从此这一线上无人敢动我们的镖,没想到才三四个月不见,就成了华当家的手下了。”“蓝兄是开国名将之后,听说我要积蓄力量消灭建奴,问鼎天下,就主动加入我们的组织了,我们也算是英雄相惜。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不会让朋友吃亏的,你们在各地上的产业,分局,你们自己估价是多少就是多少。人员只要不是自己要求退出,一律接收。”“既然金童玉女给我们票局上下指了一条明路,我们没理由拒绝。”接下来刘武说镖局现在只有在南京、杭州、苏州、张家口、青州等地还有产业,其它许多地方的都变卖还债了。并且只有南京、杭州、苏州还各住有近百人。其余的地方都关门停业。这些地方的产业加起来加上杭州城外还置有一千亩地,不值十五万,但镖局现在负债十万,加上利息,可能要十五万才能还清,所以,肯请大当家能给我们镖局十五万两。华天佑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得胜镖局是有百年历史的老镖局,那些年轻时为镖局拼杀了一辈子的老镖师,你们每年都要送一批银子去让他们养老,这次干脆给你们二十万,除了还债外,剩下的钱分给他们作养老金吧。”“如此,我就替那些老前辈们谢谢金童玉女了,你们夫妻如此仗义,如此胸襟,难怪无往不利,事业越做越大。从今以后,我得胜镖局上下唯金童玉女马首是瞻。”
收编过程中,华天佑说,南京、杭州、苏州等地依然分别由刘武长子刘怀忠、次子刘怀义、女婿罗定贵等人负责,筹备华兴商会分会。同时指着华战说道,我的这位助手能日行几千里,一会儿和刘老爷子一道带三十万两银票过去,每处十万两,让他们买店铺和买田地,同时每处招三百人,与原来的一起训练,每处带一台冰糕机,二个二级机器人去当教官和技术指导,同时带了若干亩的快速生长香稻种过去,将杭州的一千亩地全部种上良种水稻。
得胜镖局共一千二百人,女眷和年龄三十五岁以上的以及闲杂人员有四百人,青壮有八百人。
现在即将成立的北京兴华军(即商会民团)已经有三千多人,第一部分是北京各邦会留下的会众一千五百人,第二部分是近期新招的青壮一千多百人,第三是得胜镖局的青壮八百人。金童玉女决定正式成立兴华军北京独立团,下设三个普通营,和一个战兵营。战兵营一千人,其它营八百人。戚弃武为北京独立团团长,鲁大牛为副团长,大刀刘伍为商会北京分会副会长兼独立团后勤处长,吴大用为兴华军总部高参,田七(著名江湖侠士,前几日带着几十个兄弟来投)为战兵营(一营)营长,鲁小牛为副营长兼一连长,田九(田七之弟)为二连长,刘星(刘武之侄)为三连长,刘平(刘星之弟)为四连长。其它各营营长分别是二营长卢志文,三营长龙越,四营长唐玉强,都是各邦会中的侠义之士,且有一定能力。
由于收服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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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所有的邦会,各种隐形资产大量增加,城里增加了一些铺面和院子,南门外七里处和东门外五里处还各获得一座大院,占地都五十亩以上。特别是东门那座院子环境幽雅,得月楼小院内,有一个较大的鱼池,池中鱼儿畅游,九曲回廊连接着池冲的几座亭台,池边和亭子边都有小舟,随处可以水上泛舟。华天佑和众女一看就喜欢上了这里,叫杨文全请人把各处漆一下,该翻新的翻新,整好后,把住处搬这里来。这两处分别叫城东和城南别院,昨天二管家杨成文又在城西购得一处大院,这样三个普通营刚好一处住一个营,团部设在城东别院,战兵营住城里,后勤处和战兵营部设在镖局,二、三、四连驻这里,一连驻黑熊邦大院。原镖局骡马,车辆全部便宜处理,另从系统商城购买一千匹机器马(配客车、货车、犁铧)用于镖局运货或运人以及耕地。
别将装备若干,钱粮若干一并交给刘武,刘武在镖局中选了两名副手,同时选了一百镖局退休组成后勤处办事机购,开始正式工作。华天佑每个连派了一名二级机器人当教官,负责军训。
至于田土,所有的邦会加起来共有土地二千五百亩,现在已成了金童玉女的不动资产。已让戚弃武带着良种和机器马下去协助佃户春耕搞好。另外张贴广告,大量买田土,好让三个普通营屯田。将扫黑的成果消化后,马上开始为玉女的父亲跑官。
跑官按计划分为两步,第一步首先把管着官帽子的以温体仁为首的七名内阁成员,和三名在宫里最宠,并且在崇祯面前说话管用的大太监曹代淳、王承恩、高启潜以及周皇后的父亲周国仗家整穷,这第一步其实到北京的第三天晚上,就根据情报员提供的线索,华谍带路,有华战、华侦和华天佑等人参与,在上述十一家府冲共搞到一千一百二十万两白银,黄金三十万两,各种奇珍异宝价值两百多万两。最富裕的是周国仗家,不但为人贪腐,而且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他的地下密室中仅白银就有一百五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还有价值百多万的宫中珍宝。这次打劫几乎一扫光,每家只给他们留下少量家产,所以最近几天,听说周国仗家准备遣散一部分家人,以减少开支,整个府上只吃粗茶淡饭,不准沾腥。这几天这群达官显贵,尽管在人前装得若无其事,但人人心里都是有苦难言。
等他们人人度日如伞,极其盼望有人找他们办事的时候,国仗府上盼来了找他办事的第一个人,华谍。华谍先给门卫十两银票,请他通报,前几天送了一面价值五百两的大圆台玻璃镜的华先生来了,请周国仗帮忙办事,事成后重金感谢。
不一会儿,门卫出来传话,国仗请华先生去客厅喝茶。华谍跟着门卫走进客厅,国仗早已让下人泡好茶恭候在里面。华谍进去坐好后,门卫关好房门退出。华谍见只有二人后,拿出五万两银票,请帮忙约七位阁臣和三位大太监谈话商量大事,只要人请来了,不管所求之事成功与否,都再给二十五万两感谢费。正在闹穷的周国仗见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即忙答应马上亲自去办,要华谍在他府上静候佳音。
金线的魅力实在是大。当国仗大人急匆匆地赶到内阁向七位阁臣说有人愿出高价请各位阁臣安排好的位置时,各阁臣忙问价格,国仗说每个人先给五万两定金,事成后,首辅大人再给三十五万两,其余六位大人和三位公么每个人再给二十五万两。“天啊,这个人好有钱吗?一开口就拿出三百多万两来跑官,按以往的惯例安排几个总督或侍郎以及尚书都花不这么多钱。我看这人值得接交,只要把他的事情办好,少不了大家的好处,”次辅周延儒感叹道。众人深以为然,决定午时散朝后,全部到国仗府集中。周国仗得了准信后,又去王承恩等三位太监。三位大太监已是见钱眼开的主,加上正穷得慌,都答应中午按时到国仗府参加讨论。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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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晨不到,周国仗就回到府上向华谍回了话。华谍又拿出一千两银交给周国仗帮忙安排好酒好肉招待各位大佬。
午时,周国仗家。当七位阁臣和三位太监陆续走到周府大门口时,周国仗带着两个儿子正在大门外迎接客人的到来。一一客套完毕,主人将众人引进饭厅。一张大圆桌摆在正中位置,圆桌上放满了碗筷和酒杯,华天佑、吴大用、华谍等人正在谈什么,见客人到了,三人站起来向客人打招呼。周国仗向众人郑重介绍华天佑,华天佑与众人握手道好,说一些“久仰大名,”“国之干城,”“名播九州”之类的……寒喧完毕,请大家入坐,吩咐管家可以上菜了。
丫鬟给各人杯里倒上酒,华天佑首先站起来说道:“各位都是国家栋梁,也是当今天子最信任的人,今天借国仗宝地,与大家相聚,略备薄酒与大家解乏,不成敬意,请大家举起杯中美酒,连干三杯。”酒过三巡,菜也上齐,下人给各人杯里倒满酒后,管家示意众人退出,他自己也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这时吴大用站起来代表兴华商会说出所求职位:一为病休在家的原青州知府求一省总督或巡抚,地点最好是山东、浙江、两广或福建。二为胶州知州丁永贵求登州知府之职。三为蔡州知州王鸿浩(天富伯之子)求莱州知府之职,四为举人华天海求即墨知县,现先把定金交给各位,事成后,一定把所有银钱全部奉上。”说完后,华谍从身上取出银票,按顺序发给各位。温体仁把定金放好后,说道:“后面三个职位问题不大,只要内阁理好票后,不是督抚大员和尚书侍郎,皇上一般不过问,或找三位公公随便问一下,只要没有大问题,盖了大印就完事。督抚大员皇帝一般要亲自审核,令上任之人上京面圣,认为满意了才行。现登莱巡抚孙元化倒是提出不想干,说他的长处是造枪炮,应该去工部专管枪炮制造。但莱州是王大人的老家,皇上是断不可让他在家乡任职的。只有山西巡抚年老,已经提出告老还乡,暂时任山西巡抚,今后再作调整,你们看如何。”华天佑想到山西虽然贫脊,但煤炭等资源丰富,还是勉强可以。于是就点头同意,温体仁告诉他,最多一个月后就可见分晓。这样跑官的事情就基本敲定。
当天晚上,华天佑向玉女通了气,玉女也觉得山西巡抚还是不错的。
次日(三月二日)早晨,华天佑听说大刀刘五已经从南方回来,忙把他叫来把独立团的军装,各人的安家费,以及枪支弹药全部领去发给新华军。
同时,管家杨文全来汇报说,昨天下午在城西十余里的地方用五千两白银购得一片荒地,大约有一万二千亩,华天佑当即带着戚弃武,鲁大牛,鲁小牛以及普通营的三位营长,一道坐着马车去看土地,以便作出规划。华天佑和哲哲坐一辆,华战驾车,其余的人坐一辆,杨文全驾车,以便带路。
到了地头后,只见这块地绵延二十多里,但四周地势较高不能进水,难怪这些年来,原来的主人也让它慌了几年了,关键是水来不了,只能靠天,这几年都是干旱,干脆就等它荒在那里了。其实这一片地把冲间的石滩、石梗全部铲除,铺上泥土后,足足有一万五千亩。看了地形后,华天佑作出了安排:一在西北最高处平振一百亩地来,修建一千人做的营房,打两口深井,以便饮用。营房下面是操场及打靶场,供练兵用。营房东面或西面修一个三十亩的大水池,另一个方向,地势最高处,也打一个三十亩的大水池深二到三米,可以喂一部分鱼,还可以种莲藕。划一百亩出来,种兴龙菜,修一千支猪的猪舍,修两万只鸡的鸡舍,每个营第四连叫后勤连,负责煮饭喂猪和喂鸡,种植兴龙菜。每天早上六点各个营跑步到这里,吃过早饭后,开始军训或劳动,.农忙季节停止军训。战兵营除农忙季节,平时以军训为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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