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远的愤怒犹如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海啸,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他整个人仿若一座即将狂暴喷发的巨型火山,那无尽的怒火在他的体内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肆虐,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他骑跨在那雄健无比、威风凛凛的骏马之上,身躯因极度的愤怒而剧烈地战栗着,那颤抖的幅度之大,让人不禁担心他会随时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仿佛连身下的骏马都能感受到他那如岩浆般滚烫、炽热的怒火,不安地打着响鼻,蹄子在地上焦躁地刨动着。
那狂怒如同一只凶猛至极、择人而噬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将他的身体整个吞噬。使得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好似一根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开来,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他的整张脸被怒火彻底笼罩,涨得通红,那颜色之深,仿佛是被地狱最深处的烈烈毒焰无情灼烧过一般,红得好似能滴下浓稠的鲜血来。他那疯狂挥舞的手臂,力度大得惊人,仿佛蕴含着足以摧毁世间一切的恐怖力量。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似乎真的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生生地撕裂成碎片,让这片空间都为之扭曲。
他气急败坏地直指苍穹,那声嘶力竭的咆哮声犹如晴天响起的一道惊雷,震耳欲聋,响彻云霄。那声音中蕴含的愤怒和不甘,仿佛真的要将那高远辽阔的天空狠狠地撕裂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让整个天地都为之变色。
然而,环绕在他身旁的众人,却个个面露难色,他们的神情仿佛被一种无形且强大的恐惧所紧紧笼罩。那恐惧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们牢牢地束缚住,让他们仿若被沉重无比的枷锁牢牢地束缚住了手脚,全然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就这样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困境之中。他们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呆若木鸡地凝视着那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直升机,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无助。
这些生活在古代的人们,身处一个对科技全然无知的时代,面对在天空中肆意翱翔的直升机,他们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那直升机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极其猛烈的暴风雪,将他们的思维彻底掩埋,让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究竟该如何去阻拦这来自天外的奇异之物。
赵卓远骑在马上,死死地攥紧缰绳,那力度之大,使得手背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根根暴起。那青筋仿佛拥有了自已的生命,在他的手背上剧烈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要挣脱皮肤的束缚,破皮而出。他的双眼犹如燃烧着的熊熊烈焰,毫不松懈地紧盯着那已然远去的直升机,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不甘和狂怒。那直升机渐行渐远,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中的怒火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巨型火山,炽热而狂暴。那怒火燃烧得如此猛烈,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焚烧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他气急败坏地扫视着四周那一片狼藉、满目疮痍的景象,那破败的景象犹如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双眼,让他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愤怒与痛苦。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团烈火灼烧着,再次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我一定会让这些盗贼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久久回荡,犹如一阵狂暴的狂风,席卷着他那坚定不移的决心和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无尽愤怒。那声音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让听到的人都不禁为之胆寒,仿佛连灵魂都在这怒吼声中颤抖。
而在人群之中,有人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嘀咕着,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仿佛是从幽深的地府中传来的幽灵之声:“那天上飞着的奇异之物不一定是盗匪,说不定是妖魔作祟。”赵卓远听闻此言,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他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迷雾,直达真相的核心。他的语气坚决如铁地说道:“不管那是什么,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张狂,我定然要让他们以血来偿还所犯下的罪孽!”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决心,那坚定的语气如同洪钟大吕,在人们的耳边回响,让人听了不禁心生畏惧,对他的决心和勇气感到敬畏。
在那渐行渐远的直升机上,张员外如筛糠般浑身瑟瑟发抖,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是在寒风中孤立无援、摇摇欲坠的落叶。那颤抖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眼神中满是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恐惧如同黑暗的深渊,无情地将他的灵魂一点点吞噬,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脆弱的落叶,哆哆嗦嗦地说道:“几位好汉,如今我已按照你们的要求把钱都拿了出来,是不是时候该把我给放了啊?”李玉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那眼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充满了邪恶和残忍。他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提议道:“结果了张员外,对着身边的大叔说,李段大叔,把他给杀了吧,他听了我们的声音,必定能够凭借声音辨认出我们的身份,若不将他除掉,日后必定会后患无穷。”李段大叔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他的目光在李玉和张员外之间游移不定,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一边是可能带来的巨大后患,一边是道德和良心的严厉拷问。此刻的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抉择。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衣角,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和纠结。那衣角在他的揉搓下,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