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又要刁难
秦怀道微微蹙眉。
狗急跳墙了吗?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要。
“不帮。”
秦怀道很于脆。
“不白帮!”
秦怀道有些好奇,“如何帮?"
上套了吗?
他笑道:“我们此次来,砍伐了一群树木,可惜难以辨别哪头是木梢哪头是木根……”
秦怀道好奇道,“你们的口味,还直别致,砍我大唐的树木给钱了吗?”
“啊?“
“你砍了多少?什么树?”
秦怀道警惕说道。
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问题的关注是砍谁家的树木,价格几何吗?
这是巧立名目啊!
禄东赞痴呆的道:“不……不多,梨木……一百颗……吧?”
秦怀道低声说道道:“多梨木,上等本,一斤作价一贯,一百颗少说四万斤重……嘶。”
秦怀道惊讶开口,大声道:“禄先生,你要给我们四万贯啊!
禄东赞的脸色,别提有多难堪。
这是抢劫啊。
秦怀道想了想,道,“你可觉得树木不值钱,是吗?”
禄东赞点头,哼道:“破木而已,有何值钱的?”
秦怀道笑着道:“禄先生有不知,梨木面造纸,纸之贵,本必你也知道。”
“这个……”只要和读书人沾上关系,能不贵?
哪个国家不是大力培养人才纸张能不贵吗。
秦怀道摇头道:“这些钱,本来就该给。”
禄东赞恼着成怒道:“我拱手奉送四万贯!”
秦怀道击掌道:“禄先生痛快。”
禄东赞摆手道:“你目莫急,莫急。”
“可如果贵国解读不了呢?”
秦怀道道:“条件你提,系数答应。”
李道宗包括鸿胪寺所有官,急忙阻止。
好不容易凭本事弄来的战马,凭什么还回去?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怀道就迫不及待的道:“禄先生爽快,就这么定了!”
李道宗脸色,很快黑了下来。
冲动!
年轻!
还是太年轻了!
有必要箱他们赌?
他气急败坏的对一旁李蓉:“你看看!狂妄!冲动!怎么可以这样!”
李蓉笑吟吟的道:“一会郡王莫要说真香才好。”
李蓉算是看明白了。
先生不可能做这种没把握的事情。
就算禄东赞在给先生下套。
先生又何尝不是在给禄东赞下套?
究竟谁是狼、谁是羊,还真说不清楚。
远处的陆烟儿掩面,有些想笑。
笑吐蕃人是傻瓜、笑吐蕃人根本不了解这秦怀道。
那现在她能做什么?
看戏呗!
禄东赞得到秦怀道肯定的答复,脸上早已经笑开花了。
他挥手对手下人道:“把树木全部搬过来。”
吐蕃人领命,兴奋的吐蕃搬木,即便累的气喘吁吁,心中十是高兴。
待把所有树木搬来。
场人的神色才顿变。
所有的树木都被砍伐的无数段。
在怎么可能辨别哪头是树头是树根?
陆烟儿也想了片刻,也于不想通。
眨着双目,看着秦怀道表演。
很期待。
期待这小子究竟用什么办法,来辨别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
秦怀道肯定有办法。
她陆烟儿可是和秦怀道相处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了解他?
禄东赞笑呵呵的对秦怀道说道:“请吧,”
秦怀道点头道:“走!”
“又又走?”
禄东赞一脸疑惑。
“吐蕃哪里?”
“要吐蕃河边。”
秦怀道指着树木道:“把所有的树,搬到河边。”
禄东赞脸色有些黑。
身后搬迁树木的吐蕃入脸色更黑。
“你刚才怎么不说?”
“搬过不累吗?”
禄东赞掷地有声的斤喝道。
禄东赞咬咬牙,对身后吐蕃人道:“在……搬到河边去!”
那群吐蕃人如丧考批。
则才已经累得够气了。
又.又来一次?
该死的混蛋!
奈何这是大论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于是又一次苦着脸,气喘吁吁的将树木搬到河边。
秦怀道满意的点头,不确定的问道:“只是辨别树根和树尾吗?”
禄东赞不耐烦的点道:“你快点的吧!”
秦怀道道:“好!把树木全放下水。”
禄东赞不解。
“你想做什么?”
“不是辨别树根树梢吗?
“放下河里就知道了!”
禄东赞道:“好!,本大论就看你搞什么鬼!”
他挥挥手。
片刻后,禄东赞道:“然后呢?”.
秦怀道笑道:“还有什么然后?结果不是出来了吗?”
他拍了拍头道:"哦,想来你也是不懂。”
“我们汉人有本书,叫《酉阳杂记》,其里面说过这么一个话,树根取水多,故而,树木走是下端,质量……”
“重量要越大。”
他指着水面道:“你看,树根是不是全都朝下沉去,树梢是不是全都浮上来了?”
秦怀道说罢。
所有人自一时间纷纷朝面看去。
水面十分壮观。所有树木密密麻麻的浮在面上。
目光看去。
所有人倒吸凉气。
有人纷纷称赞。
有人放声咸慨。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种自然现象,他们也曾看过,.
但谁能想到,秦怀道竟然活活用到这个程度。
想及此。许多,人心生慷愧,同时敬佩的望着秦怀道。
这真的是……
心悦诚服!
秦怀道微笑的来到绿东楚身,想了会,还是问道:
“怎么钱?开元通宝还是金吐子?”
禄东赞冽了冽嘴角。
“一共八万贯。"
禄东赞面皮抽搐。
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的硬了他的心口上。
疼.还不至于,就是窒息得有些厉害。
禄东赞的表情说不出的僵硬,他仿佛觉得自己看错画面,脑海中还有些发应不过来。
“八……八万贯吗?”
“不……呵呵,不多的……”
秦怀道坚起拇指道。
这人就是大气。
秦怀道继续道:“我们汉人不句话说:小如激雷,而面如平者,可拜上将军!禄先生果然是吐蕃不世出的奇才!”
绿茶禁糖着胸口:“别……别说。”
“八万贯……”
“别说了,求你了。”
“五百匹战马……”
“……”
禄东赞一脸铁青。
如果现在是在吐藩。
禄东赞发誓,他一定徒手劈了这人!
五百匹战马送出去,八万贯钱又送出去。
还不够?
还要当众着辱我吗?
他嘴巴抿着,有心阻止秦怀道,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脸色苍白的很。
禄东替感觉自己快尿了。
无论万百匹战马,还是八万贯钱,这对吐蕃来说,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吐蕃本身就不算富饶。
禁不住这么败啊!
禄东赞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
他就像个赌徒,失去一笔财富,又急切的想堵回来。
这就是他们汉人说的,搬起石头硬自己的脚吗?
秦怀道眨眨眼,继续问禄东赞。
问你妹!
明知顾问!
脸色能好?
见禄东赞默不作声,秦怀道对鸿胪寺的官员道,“你们愣着做什么,快把禄先生送回使馆休息啊。”
“哼!别以为这样本大论就会原谅你!”
禄东赞心中怒嗔道。
“记住啊,钱,要拿回来!秦怀道叮嘱道。
“你妹!秦怀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