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少爷
两个人一直走到了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的人立马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杨澜忆看着浑身是血的许蓝音,惊得哆嗦了一下,几步跑到了她的面前,他心疼地出声:“音姐姐,音姐姐,你醒醒!”
许蓝音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小忆吗?我是不是在做梦?”虚弱的声音里夹着疲惫的破碎,她说完后,眼睛便再一次闭上。
杨澜忆看着怀里的人,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表哥,表哥!你快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啊,她晕过去了。”
薛硕走过来,然后把杨澜忆拉到了一边,他伸出手把地上那个不知道伤在哪里的浑身都是血水的女人抱了起来,然后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杨澜忆在后面喋喋不休:“表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她弄成这个样子?要是她活不过来怎么办?她要是活不了,我就没有老婆了,表哥,就算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也不能把她弄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她还是你将来的表弟媳……”
薛硕烦躁地回过头看了杨澜忆一眼:“你再烦,我让她去死!”
杨澜忆识象地闭上了嘴巴。
许蓝音进了医院后,医生说她输血,验出来的的血型为O型。
杨澜忆一听,精致的小脸立马乐开了花,便要求医生来抽他的血输经许蓝音,因为他的血也是O型。
薛硕在旁边火了:“杨澜忆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凑什么热闹!医生给她输血库里面的血。”
医生答应了一声,便打电话让人调血库里的相同配型的血去了。
杨澜忆听到后,嘴角一撇,十分的不高兴,他把头转到一边,再也不答理薛硕,他想让他的血融到了音姐姐的身体里,这有什么错?!反正将来音姐姐都是要嫁给他的。
薛硕也不多话,他知道小忆打得是什么注意,但是他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合拍,但是小忆竟然抽疯了一样的在乎她,而且出口就跟他说已喜欢了这个女人好几年了!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很小的时候,一次偶遇吗?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顿了一会儿,
杨澜忆见薛硕没有理他,他转过头又走向了薛硕,声音柔柔的:“表哥,我听说跟音姐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你把那个男人也放了吧!”
薛硕低头看着杨澜忆:“好啊,你跟这个女人一刀两断,以后不要说娶她的事情,不跟欧阳冷铜结成敌人,那我就放了那个男人。”
“不行!音姐姐将来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跟她一刀两断的,谁也别想分开我们!”杨澜忆后退了一步,脸上都是倔强的神情,好像谁也没有办法消除他心中的坚定不移的想法。
“你!”薛硕看着杨澜忆大少爷的脾气说不出话来,转过身,他大步地向着外面走去,杨澜忆的大少爷脾气,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平和的时候如同春风暖人,要是发起飙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把他啃下来。
薛硕想起以前自己在家族里面的地位,
那一段时间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因为她的母亲被在中间被一个神秘的男人要了一次,他的出生便遭到了唾弃,可是因为母亲的家势也十分的强大,所以他才在家里面生存了下来。
他觉着所有的人都对他不好,包括他那个*的亲生母亲,所以他也学会了对所有人不好,没有人给他温暖,所以他学会了对别人残忍。
一步一步走来,
他十岁的时候便用借刀杀人的手法,把自己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着痕迹的全部除掉,成了家里唯一的继承人。
只是中间,那个比他小八岁的小表弟的到来给了他生活不一样的感情,
刚出生的杨澜忆很怪,他一出生就漂亮得让人嫉妒得发疯,琉璃一样的晶莹剔透。
这个孩子一出生也具有了与他身体相匹配的大少爷的个性,看见谁都哭得要死,连亲生父母都被他的哭声折磨得苦不堪言,唯有看到他这个冷情得让家里人都不喜欢的人笑得格外的欢。
因为同一时间出生的还有他的那个双胞胎姐姐,于是,姨父姨母便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问他可不可以带杨澜忆一阵子,因为他们还要带另外一个孩子。
当时他年岁不大,但是他的冷情古怪的性格让周围的人不能走近他,也不敢便意的使唤他,所以就算是姨父姨母也用请求的语气跟他商量。
薛硕看着婴儿的杨澜忆对着他一脸的稚嫩的欢笑,张着小手要他抱,像是有一种奇怪的感情,然后他把这个小婴儿接了过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薛硕只对着杨澜忆一个人露出温柔的神情,在别人面前他都是没有感情的,在杨澜忆长大的这段时间里,他看着这个表弟是在家里是多么的刁钻,比那个泼皮的双胞表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不同的是杨澜忆会对个别的人表现得很乖巧很讨喜很执着,跟杨澜澜很是不同。
如今,杨澜忆好像又对一个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那个人就是许蓝音,小忆认定了的老婆人选恐怕不是谁能劝服得了的。
薛硕心里觉着不舒服,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好像是谁夺了他的东西,窝火得很。
杨澜忆守在了许蓝音的身边,医生要给许蓝音施行清创手术让他离开,但是他怎么也不肯走,还直接打电话跟院长要求让他也进到手术室里面监督医生工作,院长得知是杨大少爷时,直接给下面的人下命令让杨澜忆穿着无菌服一同进入,因为明白这个杨大少爷不但是杨董事长的儿子还是薛总护得十分厉害的表弟,他可不敢碰钉子。
杨澜忆进到手术室里面后,倒也没有在外面时的泼皮难缠,一副很听话的样子,站在那里只是看着医生进行着清创和必要地方的缝合,不随便乱动,生怕污染了手术室里面的无菌环境。
等到许蓝音被推出来后,他便跟着守在了她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