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若是我交一部分产业,便许我回宁远侯府。外祖不愿我娘白死,想让我答应。”
“岂有此理!这是你母族私产,顾世叔就放任小秦氏无理取闹?”
“人家忙着缅怀发妻,哪有空管我这不孝子。”
顾廷烨见他脸色难看,心头涌过暖意,宽慰道。
“无碍,小秦氏拿我没办法。
除非顾侯爷真不要脸,亲自与我开口要钱。
就是外公大限到了,我不想他忧心。”
曹玮听了更难受,顾家真是一门子乌糟事。
忽然,他想到赛华佗,或许……
他心神一转:“仲怀,靖安郡王性子挺有趣,你可要结交?”
“行啊,我观王爷是个会享受的。我在郊外有一处温泉庄子,可以跑马打猎。”
“我们后日才回京,待晚膳时,我帮你引荐。”
晚膳时分,曹玮主动提起此事,“王爷,您明日可否赏光?”
“我正欲告知你,行程有变,不等后日,我们今夜寅时便出发。”
赵惟和冷不丁扔出这句话,曹玮一惊。
随即想到了顾千帆欲刘从吉的事,难道事情生变?
他面色凝重的点头:“那便寅时出发。”
又转头看向顾廷烨:“仲怀,我们许久未见,你若无要事,与我一道回京。”
顾廷烨点头,他这趟本就回京处理母亲的嫁妆。
白氏还有一部分嫁妆封存在公中,如今小秦氏痴心妄想谋夺外祖产业,那他就不客气了!
“能与你们结伴,求之不得。”
曹玮松了口气,路上还有十几日光景,找机会把他引荐给靖安郡王。
……
深夜,亥时,通判府大牢。
刑架上,探花郎形容狼狈,锦缎华衣已成了血衣。
高荣仍嫌不解气,接过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啊!”欧阳旭浑身抽蓄,惨叫出声。
“狗乞丐,大庭广众之下,还敢攀附我们慧儿,可恶至极!”
高荣连抽数鞭,欧阳旭痛昏过去,他又令人泼上一盆盐水,欧阳旭又哀嚎着醒来。
“来人,把他放下来。”
欧阳旭死狗一般匍匐在地,高荣嫌弃的看了一眼,令人拿来供词。
“哼,现在肯签字画押了吧?”
令人按着欧阳旭的手画押,他拼命挣扎,那上面写着他伪造民籍……
一旦画押他就成了贱籍了!再也翻不得身了!
“唔,你这是屈打成招,啊!”
看守一时不察,竟被他挣脱。
高荣当即一记窝心脚,抬脚踩在他右手上,狠狠一碾!
手骨应声断裂,欧阳旭痛的神魂出窍,右手断了,他要如何写文章!
他眼底闪过憎恨,闪过后悔,最终昏死过去。
高荣嗤笑一声,抓着他的手,沾了些衣服上的血迹,画押正好。
他刚走出大牢,管家来报:“大人,靖安郡王在会客厅。”
这煞星怎么来了!
“好生招待,我换身衣服速来。”
一盏茶的功夫,高荣见到了赵惟和,“下官拜见王爷。”
“动刑了?”赵惟和闻见了一丝血腥味。
高荣神情微讪,生硬的岔开话题:“不知王爷亲临,有何赐教?”
“赐教谈不上,本王来索要报酬。”
赵惟和放下茶盏,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高荣忆起下午时分,靖安王府的侍从忽然登门,言明欧阳旭一事。
他们高家三房,总共就得了慧儿这一个姑娘。
从小娇生惯养,如今竟被一个寒门竖子骗了!
此事确实欠了靖安郡王一个大人情,他刚要写信告知京中兄长们。
谁料今日还没过完,这位便登门索要报酬,性子果然古怪。
高荣谨慎道:“不知王爷想要何物?高家定尽力奉上。”
赵惟和手指叩了叩桌子,吐出四个字:“弹劾刘家。”
高荣脸色一变,高家虽与刘家不睦,但此事涉及刘家与皇城司。
皇城司乃赵恒密探,高家与其趟这趟浑水,被官家忌惮。
不如高高挂起,坐收渔翁之利,等着秀州知州的馅饼落入囊中。
昨夜,他已写信知会兄长此事。
此番,靖安郡王是害怕刘家,故意把高家拉下水?
不对,若是害怕刘家,昨夜便不会惩治刘从吉。
他想不通,脸色越发凝重。
赵惟和瞧着他的神色,继续端起茶盏,浅吹浮末……
把高家拉下水,搅浑朝堂为其一。
其二,他不相信萧钦言,虽与其达成盟约,但此人狡诈,他得留后手。
高家属清流,一旦入局,利益相逼,萧老狐狸才会忌惮,不敢随意撕毁盟约。。
“此事兹事体大,王爷容下官写信知会长兄,再给您答复。”
“高通判,萧钦言即将入京拜相,留给你们高家的时间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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