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娘,赵娘子一个妇道人家,居然接连几日不着家,实在不像话!”
常德说的义愤填膺,三娘心中不满,但考虑到赵盼儿只能赔着笑脸道,“德叔,欧阳没跟你一起回来,是不是这回高中了?”
常德露出得意的神情,三娘的丈夫傅新贵挤开她套近乎,“德叔,您就别卖关子快给我们说说,欧阳,不,欧阳官人这次高中了吧!”
常德理了理衣襟,冲桌子的茶壶抬抬下巴,傅新贵急忙倒了杯水递过去,“德叔,您喝茶。”
他押了一口,嫌弃道:“这茶叶比东京差多了,也就将将入口。”
三娘气的心里骂娘,老东西三年前来找欧阳时,落魄的跟乞丐一样,如今这副做派,欧阳八成是高中了,到时候让盼儿好好治治他!
常德又摆了会谱,才慢悠悠道:“我家少爷这一回高中一甲,乃官家钦点的探花郎!”
“娘哎,欧阳这回出息了!”三娘也不在意他态度傲慢了,盼儿终于能做进士娘子了,不枉这三年好吃好喝供着,果然没白破费!
傅新贵呼吸急促几分,又上赶着递梯子供常德显摆,常德噼里啪啦把进士游街的事迹说的吐沫横飞!
三娘则趁机教育儿子傅子方:“子方啊,你也要刻苦读书,以后跟欧阳叔叔一样金榜题名,为娘挣一套凤冠霞帔!”
“娘,你又来了,人家欧阳是读书的料,你儿子什么资质你不知道?”
被众人心心念叨的赵盼儿,此刻正被赵惟和困在马车里。
“子礼,别,让人瞧见了。”赵盼儿坐在他腿上如坐针毡,赵惟和把下巴埋在她肩头亲密的蹭了蹭,“别乱动,让我抱会。”
赵盼儿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他这!
她想到一种可能,心口一沉,幽幽问道:“子礼,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商籍?”
“何出此言?”赵惟和把她转身面向自己,“我认识你时,你就是茶铺掌柜,我若瞧不起你,怎会三番两次救你,嗯?”
他拖长的尾音,瞬间砸破了她升起的疑惑,是呀,子礼这般出身不至于为了自己屡次遇险,倒是她瞒着他……
她低头看赵惟和,见他脸色有些冷,薄唇抿成一条线,主动讨好道:“子礼,是我误会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赵惟和佯装发怒冷哼一声,把她从怀中放下。察觉到他的意图,她顾不上羞涩主动拉住他胸前的衣襟,却发现锦袍被扯出一道皱褶又急忙松手。
“子礼,子礼……”赵盼儿软言喊他,赵惟和不为所动,她着急道,“子礼,要怎么样你才不气呀?”
赵惟和掐住她的腰,冲她抬了抬下巴道:“你亲我一下。”
“啊,不,不,太孟浪了。”赵盼儿急忙摇头,被他亲就算了,自己主动不成了以色侍人的歌舞姬了。
“那算了,你下去吧。”赵惟和作势又要抱她下来,赵盼儿心头一急,咬着唇用青白如玉的小手去勾他的脖子。
赵惟和垂下眼眸,瞧着她怯生生的神色,仿佛以身饲虎一般,着实有趣。
松柏香与兰花香,萦绕交融,密不可分。
等马车到达赵氏茶铺时,赵盼儿脸色酡红如醉酒一般,赵惟和漆黑的眸子透出异样的光芒,台子搭好了就等唱戏了。
“娘,赵姨家门口停了辆马车,是不是赵姨回来了?”傅子方在门外踢蹴鞠看到,急忙跑到家门口喊人。
三娘着急的往外走,她要告诉盼儿欧阳高中探花的大好消息。
常德哼了一声,拍了拍包袱里装钱的锦盒往外走,他一定要打发这贱籍女子,不能污了少爷的名声。
赵惟和跳下马车伸手扶赵盼儿,她被亲恼了使性子不要他扶,撩起裙摆从马车上跳下来。
谁料下的太急被裙摆绊到,赵惟和轻笑一声扶住她的胳膊,促狭的看着她:“盼儿,投怀送抱倒也不必。”
“你!”就知道欺负她,赵盼儿气的嘟着嘴。
“你们在干什么!!!”德叔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臂,顿时暴跳如雷,这赵盼儿居然不守妇道!
赵惟和狭长的眼睛微眯,老蠢货终于来了!
赵盼儿连忙挣开赵惟和的手,他故意不解的看她,她有苦难言急的微微发抖!
好在三娘误打误撞解围:“德叔,这是盼儿的族兄,东京来的贵人。”
她故意说给德叔听,来加重赵盼儿的家世筹码,这老货刚刚都狂的鼻孔朝天了。
常德果然冷静下来,连忙把视线转向赵惟和,月白色金线云端锦衣价值十金,銮金青玉腰带价值……这一身装束至少价值百金!
贵,贵不可言哪!
他态度谨慎起来,当即转变了想法,赵盼儿金尊玉贵的族兄可以助力少爷的仕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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