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活泼欢快的语气,令欧阳旭如坠寒冰、遍体生寒!
不行,绝不能让高慧去钱塘!
他匆忙挤出笑脸,忙转移话题道:“慧儿,船行了一路累了吧?
我们先去拜访高通判,你正好休憩养养神,下午我们去街上逛逛。”
高慧点点头,欧阳真会体贴人!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到达高通判府上。
“三叔,你这会儿怎在府上,可是身体不适?”
“无碍,秋夜寒凉,三叔一时不察,感了些风寒。”
这是高通判的托词,实则是因为州衙如今乱成一团。
那王功像峨眉山的猴子,自己死到临头,还想拉他下水。
他才不上套,干脆称病享几天清福。
不出半月,这事就有结果了!
不是靖安郡王道高一丈,就是刘家魔高一尺。
让他选的话,这局他压靖安郡王,那煞星有些邪性。
估摸着被官家忌惮久了,父母兄长又死绝了,性子左了。
官家虽忌惮却不敢弄死他,否则魏王被逼自戕的传闻,又将甚嚣尘上。
高通判思及此,得写信告知京中,暂避其锋芒,谋渔翁之利。
“见过高通判。”
“哦,你就是今科探花郎,果然年轻有为。
日后要好好待我们慧儿,否则我这个当叔叔定饶不了你。
欧阳旭心里涌上屈辱,咬着后槽牙道:“能娶到慧儿,乃晚辈三生有幸,岂敢辜负。”
高通判换上笑脸,满意的点点头。
“三叔,欧阳肯定会好好的待我的,你放心吧。”
“对了三叔,我们在渡口瞧见一艘怪船,居然……”
“居然只有船底。”高通判立马接上。
“三叔知道内情,快给我说说,我长这么还第一次见这怪船。”
高通判隐晦的提了两句,最后再三叮嘱道。
“靖安郡王如今在秀州,你们如若遇见,定要绕道走!”
高慧面露嫌恶:“三叔你放心,那纨绔王爷,你不说我都绕道走。”
待高通判走后,欧阳旭低声询问:“慧儿,靖安郡王是何人啊?”
高慧脱口而出:“你连他都不知道?啊,欧阳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才来东京没多久。”
她的无心之言,更让欧阳旭难堪,忍,他要忍!
“他是东京赫赫有名的第一位纨绔,常年流连勾栏瓦肆。
偏偏爵位又高,大家见到他都避着走。
三个月前,彭城郡王回京给官家贺寿。
在街上与靖安郡王府车架相遇,没有主动让行。
靖安郡王令侍从当街砸了他的车架!
彭城郡王入宫哭诉,官家令靖安郡王道歉。
他直言那便砍了吾的头颅赔罪,说着就去抽禁军的佩刀。
把官家吓得不轻,此事不了了之。
总之,咱们瞧见他,定要退避三舍。”
这是赵惟和穿越三个月时发生的事,当时他被皇城司监察的烦不胜烦。
一个同宗的郡王,还想让他赔罪,痴人说梦!
他若给彭城郡王低头,赵氏宗族里那些爱端长辈臭架子的老王侯,定要趁机说教踩他脸!
待他不着调的在大庆殿耍横后,往日试图说教的那几位,见着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欧阳心生惧意,急忙追问:“慧儿,那你认得他吗?”
高慧一愣,她还这不认识!
虽同在东京,但交际圈南辕北辙,这么些年从没在一个场合出现过。
欧阳旭心头莫名涌上一丝不详,总觉着今日会遇见那位纨绔王爷。
高慧见他脸色不好,宽慰道:“欧阳,他喜好流连勾栏,咱们遇不上的。”
……
另一边,被高娘子念叨的赵惟和,正和曹家兄妹在遇仙楼喝茶。
华掌柜站在一旁,介绍品花夺魁赛。
“王爷,明日巳时开始,共三轮比试。第一场是容貌比拼,第二场是文学诗画,第三场是乐器歌舞。”
“何人评选?”
“入场看客最多可购买一百枚花牌,每场结束开始投票。
三轮总计得花牌前三位,即为今年的江南的花魁状元、花魁榜眼和花魁探花!”
小九好奇的问道:“一枚花牌作价几何?”
华掌柜微微一笑:“回小公子,花牌只需一贯钱。”
小九立刻露出抢钱的神态,江南当真富得流油!
这时,赵盼儿从外间进来,见完礼笑盈盈道。
“殿下,我与引章方才在楼下转了转,好些书生聚在门口,叹囊中羞涩,无法一堵花魁风采。”
华掌柜笑道:“每年都有很多落魄书生聚在门口,写些酸诗,倒也为咱们花魁赛扬名了。”
扬名?赵惟和计上心头。
……
跪求鲜花评价票!拜谢各位大佬!
喜迎国庆7天长假看书乐翻天!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