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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恍惚着,不禁伸出手,慢慢地抚上跋锋寒胸膛。用最近才习惯留着指甲,一点点地沿着开胸手术所需要下刀地方,慢慢地比划着名,想像着如果在这里开刀话会看到什么。

跋锋寒却完全不知道宁楚真正在想什么,他感觉着对方微凉指尖和尖锐指甲缓缓滑过他胸膛,那种碰触很轻,轻得就像是一根羽毛轻柔地划过。他整个人被宁楚挑拨得无法自持,呼吸不禁沉重起来。

但是跋锋寒理智还在,秉着不懂就要发问好习惯,目光灼灼地盯着宁楚问道:“你要做什么?”

“想要证明一件事。”宁楚从正在手术幻想中回过神,低垂眼帘他,很容易就看到了跋锋寒身下某个正在发生变化器官。宁楚表情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就连语气也还是淡淡:“经过上个月那一晚,我发现我练武功有点奇怪,可能通过交-媾会有变化。”

跋锋寒愣了愣,他对魔门武功早有所闻,但从未想过宁楚居然是师出魔门,尤其对方身上那种气质,虽然冷淡,但却无任何魔门子弟应有妖媚邪气。跋锋寒呆呆地问道:“你是说……你练武功是採补?”

“也许是双修。”宁楚一挑眉,淡淡地问道:“如果是採补,你愿意献身吗?”

“愿意。”跋锋寒毫不犹豫地同意道。他舔了舔干燥唇,上次都没有什么意外,这次送到嘴边肥肉,他若是不吃,就是傻子了。说罢他便毫不客气地起身搂住宁楚,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宁楚只是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反抗。反正这就是他想要结果,只是……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问道:“要做就做,做什么其他多余事情?”

正在乐此不疲地探索宁楚身体跋锋寒闻言苦笑,他是想他更舒服些啊……跋锋寒不再说话,而是更加卖力地动作着。他还记得上次在宁楚身上受到那种挫败感,这回一定要找回来。

宁楚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雕花床盖,有些新奇地感受着身体传来不同感觉。

上次是由于他刚刚发过病,身体条件不允许他有反应,现在他,不过是个正常男人。

跋锋寒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身下白皙完美身躯,他知道这具身体上非常容易留下痕迹,所以便放柔了动作,一边努力取悦着宁楚,一边极力观察着他脸上表情,连细微变化都不放过。

然后,他惊喜地发现,那张无论何时都淡漠冷然脸容上,慢慢地晕开了某种刻意压抑,就像是一朵在深夜中悄然绽放昙花般,瞬间展现了令人屏息疯狂绝美风华。宁楚那张容颜就算是平日里面无表情,都会让人移不开眼,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生生地让人萌起蹂躏占有**。

正是因为那种前后对比太过于强烈,才令人感到异常惊喜。

跋锋寒深深为之着迷,不想眼前美景真变成昙花一现,所以更加探索着宁楚极限。看着他那双清明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迷上了一层淡淡雾气,最后被长长睫毛细细密密地盖住。那张淡色唇微微开合,并不是吐出可以气死人话,而是深深吐息着,还带着刚才他刚吃过那种糕点香甜味道。

跋锋寒终于忍不住,想要附身去吻住那张唇,想要让它染上更加娇艷色彩。

但是宁楚却不给他机会,在感觉到他靠近时候便迅速侧过脸,躲过了他灼热吻。

跋锋寒顺势吻住了他颈侧,那脆弱白皙和纤细线条,都让他燃起剧烈征服感,忍不住加大了动作幅度。

宁楚却又是另一番感触。

当**被挑起时,在耳膜中,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声音。

和平日里心脏跳动声音不同,非常有力,非常规律。

就像是健康心脏一般。

宁楚此时才明白为何鲁妙子说道心种魔**可以救他,在情-欲-勃-发时候,道心种魔**会激发人体潜能,显现出不同于平时妙用,甚至还可以模拟健康心脏,瞬间接好心脉。

宁楚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做到,只是隐约知晓,跋锋寒执拗地挑起他□,意外地符合了道心种魔**第一层,有欲无爱境界。

“呜……”身体里被侵入感觉太过于强烈,那种熟悉痛感一下子侵袭脑海,让宁楚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而是睁开双眼不满地瞪着跋锋寒。因为痛感而灭下去**,让他心脏跳动变得不规律起来,那种竭力感觉又袭上心头。

跋锋寒已经忍得满身是汗,克制自己不能太过于急躁,而是停下来观察宁楚脸上表情。

宁楚却在考虑,若是只要被挑起**便能接通心脉话,那么不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可以吧?所以他抬起手,打算把跋锋寒推开。

跋锋寒这次看清了宁楚眼中拒绝,但他又怎肯在现在这种状况下退却?更何况他直觉告诉他,若是这次没有做到最后话,可能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直觉救过他很多次。

所以这次跋锋寒也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直觉,把宁楚手腕攥住按在床上,循着记忆中他会快乐那一点,坚定地动作起来。

宁楚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本来想不顾一切地把跋锋寒推开,但却随着对方动作,郁结胸中忽然热了起来。

**再次升起,但是却和之前大不一样。

宁楚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被抛入了一个巨大熔炉中,强大能量包围着他,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向他拍过来。

宁楚此时才知双修到底是双修,做到一半那种感觉根本和合-体-交-欢不一样。

原来男虽属阳,女虽属阴,但阳中自有阴,阴中亦自藏着阳。就像太极里阳中阴或者阴中阳,这说来玄之又玄,却是自然物性。也有出现过男子属阴,女子属阳情况。

但是独阳不生,孤阴不长。

像是婠婠那种就是因为练武出了岔子阳气过盛,而宁楚则是由于先天心疾孤阴不长。

这样情况,自身是无法改变,只有旁人相助。

若是像宁楚小时候那样,石之轩用内力助他续接心脉,也不过是隔山打牛。而双修则是通过最原始接触,来改变双方体质。

宁楚感觉得到身体虽然是在极度亢奋状态,但他神智却异常清明。每一次潮水拍打而来,都会有一股舒缓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在他体内循环轮转一次,然后再通过两人相交接之处再返还给对方。

跋锋寒感觉又是不一样,他之前被宁楚告知他功法可能有奇怪之处,所以他虽然告诉自己要注意一下,可是一旦沉浸在**中,他就顾不得其他事情了。因为这次宁楚配合,他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极乐,他只能跟着本能去动作,隐约中感觉到身体和精神越来越愉悦,快乐得几乎让他想要高声嘶吼。

每一次真元接触,都会令双方心神俱醉,待最后最后,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后,跋锋寒满足地俯身把宁楚抱个满怀,犹自沉浸在高-潮后余韵中。跋锋寒闭着眼睛闻着宁楚身上传来淡淡药草味道,把他紧紧抱着,享受着肌肤相贴愉悦触感。

他到现在仍不相信发生这一切是真实,还以为他在做梦。

宁楚却闭了闭眼睛,在确认了体内情况后,毫不犹豫地把跋锋寒从身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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