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雍戒病重昏迷,蓝瑞被他禁足,几乎切断了跟外界的联系。
就连夙组织和宫家,也在他与许部长的联手下,一步步的摧毁。
蓝家本就是拥有贵族血统的世家,尤其蓝爵的母亲出身高贵,只有蓝爵一个儿子,蓝爵跟军政的关系最为微妙。
拜宮少铭所赐,许部长现在对宫家是恨之入骨,蓝爵不过适时出现,就替自己拉拢到了一员出生入死的大将。
上谏军区,将矛头对准了黑色王国出身的夙组织。
至于宫少恺,一个连突然出现的私生子都斗不过的棋子,蓝爵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放在眼里。
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当蓝爵狼子野心,想要带领蓝家走向巅峰。
只有蓝爵自己知道,他的目标从来只有一个,顾浅浅!
只有他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势,才能从祁冥夜的手里把人抢到手。
他以为还要多等几年,不急不缓的安排着,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
他父亲,病倒了。
蓝爵眸光微晃,一道幽光从子瞳中一闪而逝。
“这……”
听见蓝爵狂妄的话语,所有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事实上,现在的蓝爵,确实跟蓝家家主没有什么区别。
实权都有了,还差一个名号?
蓝爵站起身,蓝眸灼灼,光华夭夭,冷冷的瞥了一眼惊愕的众长老,“我父亲一日不死,蓝家家主之位就无人能接,谁再多说一句,就是想要置我于不孝之地,存心跟我过不去。”
“对有异心之人,我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各位叔伯长老还请小心记着才好。”
周身萦绕着看不透的迷雾,蓝爵的话落,提步朝会议室外迈去,“送客。”
高大的身影转瞬就消失在众人面前,留下一群面面相觑、不敢置信的老家伙。
……
“爵,何苦呢,这个时候接手家主之位,更有利于你跟军政方面的谈判,那群老家伙又那么执着,真不知道你抗拒什么,真在乎别人说你弑父篡位?”
蓝爵一迈进房间,mark慵懒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传来,欣长的身影陷在沙发里,斜靠着沙发舒服的眯着眼,斯文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听意思,倒像是说客。
蓝爵径直越过他的身体,绕到一旁的酒柜,拿出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轻啜了一口后,端着酒杯走回沙发。
“喂,我好歹帮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酒都舍不得帮忙倒一杯?”
看着蓝爵就端着自己那杯回来了,mark也顾不上形象,骂骂咧咧的坐直了身体,瞪着他。
蓝爵径直无视了他的怨气,将酒杯往桌面上一放,“老头子的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你问我,问自己不是更清楚,血癌末期,他能熬这么多年已经很不容易了,之前完全没有征兆应该是你父亲将消息压下来的缘故,不然不可能一次病发,就直接陷入昏迷。”
mark没好气的应道,瞥见蓝爵一瞬间变得诡谲的眸光,无奈的摇摇头。
“我查过他的病例,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所以才会一直用蓝瑞刺激你夺权,没想到蓝瑞做不到的事情,让误打误撞的小家伙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