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顾霆谦和童汶就松口了,但顾楉幽还是免不了一顿骂,说她不和家里商量就贸贸然跑到人家家里住。
顾楉幽道歉的话说了整整一个小时了,她还是觉得很亏欠,打算回到家后和父母好好聊聊。
刚到家后没多久,顾楉幽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令她惊慌失色,敛去所以柔软。
“楉幽,那小子又偷跑出来了,而且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药了。”
顾楉幽的眉头几乎是第一时间皱起了,所有的情绪顿时被吞噬。
语气森冷,冷若冰霜,“你说什么?”
“任天戎你怎么办事的?!”
任天戎看着面前被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一手叉腰一手举着电话,神情凝重道:“这个女人不愧是公安,理智起来简直控制不住,不仅仅是自己没吃药,还教唆了刘宇函不吃药,我估计他会去找你。”
顾楉幽咬着唇,忍不住低骂一声,“操!你是怎么看人的?!”
任天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也表示无辜,“楉幽,我只是这精神病院里其中一个医生,我不是巡逻的护士。”
顾楉幽冷冽,咄咄逼人,“我管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尝试去冷静下来,扶着额头道:“立刻发派人手去齐大找,他要是找我就一定会去齐大,还有
——那个公安你最好给我好好招待。”
最后这句话是她咬牙切齿说的,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一下气不过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还好她为了讨好父母,特地跑到地下酒窖里,以至于不会有人听见她的暴躁。
深深吸了几口气后又换上天真无邪的笑容走到吧台,像个乖乖女孩一样讨好父母。
顾霆谦和童汶感慨女儿的成长,但却看不穿她内心的苦恼与满肚子的坏水。
另一边,任天戎挂了电话后俯身看着额间全是细汗的宋伽月,她嘴里被绑了一条布条,以至于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各种闷声。
她狠狠地瞪着任天戎,甚至是非常惧怕地往后退,但无奈双手都被绑在床沿,除了下半身以外都动弹不得。
但她很痛,太痛了,下半身都很难动弹了。
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令任天戎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如同女人般细长好看的手,动作缓慢地拨开她额间湿透的发丝,一脸惋惜道:“好好的一个美人,为什么非要不听话呢?”
虽然他的眼神像个善良的人一样流露着怜惜与悲痛,但他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和他说出口的话充满了恶趣味和警示。
亲昵地摸着她的头,“以后一定要乖乖听话了,知道吗?我先惩罚你一个月吧,下次就没那么轻了。”
对宋伽月闷闷的尖叫声充耳不闻,从一旁拿出一个抽满了不知名液体的针筒,不顾她挣扎直接刺入她的手臂里。
只见她没过几秒就昏昏睡去。
任天戎也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穿起被扔到地上的白大褂,离开之际才发现他的裤子拉链忘了拉上。
抬手缓慢地把拉链拉起,昏迷之前的宋伽月最后听见的是拉链被拉起的声音,她深知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听见这种声音。
宋伽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爸妈都同意啦!”
满心欢喜地对着电话那头的白觐说起刚刚在吧台处和父母的聊天内容,得知父母真心祝福后便激动得回到房间和白觐分享。
听着她纯洁快乐的声音后,他也被感染了,随着她笑了起来。
语气柔和,“我爸也是。”
“嘿嘿,那太好了!但是……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了。”
听着她忽然转变的语气,白觐的笑容更深,故意调戏她。
“就算他们不带你走,我猜你也会在某一个晚上累得想回去。”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那深藏的意味……
听得顾楉幽面红耳赤,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昨夜的疯狂还历历在目,男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绝不会因为白觐的过分运动而感到惊讶。
豁然明白他想表达的含义,心里不知该遗憾还是该庆幸。
毕竟人家都说只有头几次会比较疼麻……
一脸娇羞,“那你就不会想我吗?”
认认真真道:“想,现在就想了。”
确认关系之后的白觐情话说的越来越溜,全然没有从前的难撩,没想到自己铺的套路竟然让他晋级了!
她的心顿时就像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对了,你送的那些酒和甜品我爸妈都很喜欢,他们说那些可都是在国外很难买的呢。”
得知送出去的礼被喜欢,白觐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后来二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临挂之前白觐还提醒她一定要好好复习,考完试再约会。
顾楉幽让他放一万个心,她考试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到最后的最后他还说:“昨晚弄疼你了,我在你包包里放了药,今早涂过一回,睡前记得再涂一回,很舒服的。”
顾楉幽感觉烟花在她脸上绽放,刹那间就红透了。
明知道他是故意调戏,但她还是很不争气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捂着心脏把脸埋入枕头。
发出了娇羞的闷吟声。
随即又拿起手机给群里发了消息,说自己成功了。
随后的来的是奇奇怪怪的恭喜。
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像老姑婆终于把自己献出去一样。
三人和往常一样又唠嗑了许久,郑彩倪还把当时和白觐的对话一一说给二人听,一个哈哈大笑,一个面红耳赤。
怎么办,这才过了一个学期她就想和他定终身了。
第一天见面时那铁面无情的白觐仿佛消失了,换来的是无尽的温柔和宠爱。
一眨眼,考试快到了。
从任天戎那里听来的消息是还没找到刘宇函,害得顾楉幽不得不发动自己的人手去寻找,心里的阴郁也越来越重,但脸上却依旧是那毫无烦恼,终日嬉皮笑脸的女孩。
中午结束了考试,她们三个该约会的约会,该补觉的补觉,而顾楉幽自然是直接跑到办公室去找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几日不见如隔一世,他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浓重的思念,以至于当那个穿着粉色JK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几乎是立刻放下手上的笔,大步走到她面前。
顾楉幽满怀欣喜地打开办公室大门,看见他也大步而来,张着手臂就跳到他身上。
双脚紧紧勾着他的腰身,迫不及待地在他的嘴上盖上印章,一下又一下地表达自己的思念。
白觐料到了她的举动,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覆在她背后紧紧抱着。
仰着头与她唇齿交缠,完全不顾还没完全关上的门外那几双八卦的眼睛。
一看就知道是这对情侣好些时日没见了,看都腻歪成什么样了。
顾楉幽感觉鼻子有点硌,拉开距离一看发现是他的眼镜,于是抬手取下他的眼镜往沙发上一扔,眉眼弯弯地又俯身继续。
白觐抱着她走到办公转椅前,缓缓坐下,这样一来顾楉幽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上半身几乎是贴紧的,她曼妙的身材形成一个好看的曲线。
情到浓意时,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把手覆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慢慢往上,穿进那粉白色的百褶裙内。
这时门外响起阵阵的闹声,那些人的声音很轻又很着急。
“别进去!”
随后门猛地被打开,顾楉幽和白觐蓦地停下,齐齐往门口望去。
是一个女孩,手里抱着几本书,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第一次看见如此刺激的画面,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嘴巴半张着,站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钟了。
白觐不悦地皱起眉头,双眸闪过锋芒,歪头看着她,“我说,你要在这里看我怎样上她吗?”
顾楉幽保持姿势不变,转头笑着说:“记得把门带上哦。”
女孩几乎是拔腿就跑,面部潮红地离开了办公室。
白觐一手覆上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下,仰头送唇。
“继续。”
顾楉幽抬手按住了他的嘴不让他亲,回头又望了门口的方向,食指指着。
皎洁的双眼看着他,“这是上次那个妹妹?大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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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觐心不在焉地回应她,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女孩橘红的双唇,拉开了他嘴上碍事的手后摁着她的后脑勺压到自己的薄唇上。
“唔”
他猛地站起身把她压在墙壁前,不让任何人窥探,双手勾着她的大腿不断逼近。
顾楉幽愣了一下后就含着笑容回应他,看他吃梅也止不了渴的猴急程度,她几乎怀疑倘若这里不是办公室,他一定会把她就地正法。
二人吻得忘却自我,双眼迷离,最终还是被顾楉幽的手机铃响打断。
吃也吃得差不多了,顾楉幽扶着他的胸膛滑落下来,用拇指给他的嘴唇擦拭掉残留的口红,举止及其自然。
“我先接个电话,晚上去你家吃饭。”
这是□□裸的邀约,白觐不急于这一时,只是眼里覆盖一层霜气,把他的欲望完美展露出来。
从喉咙里溢出一身“嗯”,再轻轻啄一下她的嘴唇才放开她的腰。
顾楉幽转身拿起手机,看见是任天戎的电话后就和白觐比了比手势表示自己要出去一下。
无视着其他教授和工作人员的目光,顾楉幽一路走出办公室,接了电话,在一个隐秘的角落与他交流。
神色紧张,“那么多天了还找不到人吗!?”
任天戎天性纨绔,发生任何事都觉得是小事,泰然自若的语气不以为然道:“放松点,他毕竟是个被我亲自诊断为重度臆想症的患者,他的话不会有人信的。”
顾楉幽冷笑一声,“要是他跑到警局去呢?要是他去寻找证据了呢?你不是说过他没吃药好一段时间了吗?他要是到处乱说那我可就完蛋了!”
面对顾楉幽的戾气,任天戎还是那副样子,“都说了放松OK?楉幽,先不说我们压根就没撒谎,他就是有臆想症啊,就算换个医生来也将是同样的结局。”
顾楉幽抬手摸了摸红肿的嘴唇,双眸掠过一丝凶狠,“我给你两天的时间,找到他之后,我会亲自去拜访他。”
不给任天戎反应的机会,立刻挂断了电话,目视着前方,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