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皆已离去,只剩下杨钊与裴柔两人在屋中坐着。
杨钊百无聊赖地喝着煮好的茶,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事情。
过了一会,他感受到了裴柔的不对劲。
只见裴柔这娘们扭捏着衣角,脸颊通红,眼中好似要溢出水来。
“夫人,怎么了?”
“夫君,你不是说有事要与妾身说么?”裴柔的声音很轻,跟蚊虫吱叫声差不多。
这一幕,喝茶的杨钊无奈了。
这要怎么说?
难道说你今个是骑马,不是被马骑,没必要一江春水向东流?
需要劳资明说你丫之前在劳资背后干了啥么?
妈了个巴子!
真特么不知怎么说你丫,那水多到都把劳资衣裤弄湿了?
要不是劳资顾忌点体面,用内力把你那罗裙蒸干,你丫就准备丢人吧!
特么还问劳资要说什么,还不赶紧换衣服去?
“夫人,衣物这会可有备用的?”杨钊面无表情地问道。
“啊”裴柔脸色更红了,低下了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时不时偷偷瞄几眼杨钊,见杨钊没啥动静,只能扭捏着小声说道:“在...在...在马车上。”
杨钊纠结了,这要咋办?
难道他一个大老爷们去买女子衣物去?
这可是唐朝,不是那种男子可以随意去超市购买卫生巾的现代社会!
“那怎么办?”杨钊愁眉苦脸地问道。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夫君,妾身难受,很难受!”裴柔小声呢喃着,眼中满是春意。
这般模样,再直男,杨钊也明白自己这便宜媳妇的意思了。
麻蛋!
竟然馋劳资身子!
你丫可是有老公的人啊!
我不是你老公!
不对!
我的确是你老公。
这特么该怎么办?
一棍子打晕,还是几千棍子捅死这娘们?
而且,这会可是大白天,你丫想玩白日宣淫,劳资还要脸的!
“夫人,多喝热水!”杨钊说这话的时候,面皮都是在抽搐跳动。
“夫君,从前你答应过妾身的,每月初一跟十五都会爱抚妾身一番,今儿是二月十五,你忘了么?”裴柔幽怨地说着话。
这话一出来,杨钊眨巴着嘴,茶水都嘴角流下都没反应过来。
这尼玛交公粮都要定时,也太牛逼了吧?
虽然你在名义上是我媳妇,但劳资的灵魂的的确确不是你丈夫,最重要的是我不姓王啊!
不过,裴柔这般长相,还真对杨钊胃口。
纯洁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又有些我见犹怜。
这樱桃小嘴,这白皙笔挺的大长腿,起码能玩一年。
要不要真搞?
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
这是个问题!
杨钊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个背后长着一对翅膀,浑身洁白。
另一个,背后一对蝠翼,浑身紫青色,额头有一对牛角,牛角上缠绕着两团黑色火焰。
那是天使与恶魔。
天使让杨钊守住本心,千万不要乱了心智。
恶魔,让杨钊放开自我。
那天使与恶魔,吵了很久很久,仿佛几个世纪一般。
最后,纯善的杨钊伙同那漆黑的恶魔,将天使撕扯成粉碎。
反正是自己媳妇,不用白不用!
只是这会大白天的,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即使是晚上,裴柔要是舒服得嗷嗷起来,那左右几个屋子不就全听见了?
从前,他做娱乐会所保安的时候,可是受尽折磨。
要知道,娱乐会所的房间什么都不重要,最关键的要求就是隔音,那些会所的姑娘,嗷嗷得连隔音板都挡不住,若是裴柔也如此呢?
那不是成了现场直播!
现场直播,他杨钊可受不了。
嗯!
必须去少有人烟的地界,不然啥都完了。
想通之后,杨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夫人,与夫君出去游玩一番,如何?”
“听夫君的!”裴柔脸上的血色都快滴落出来。
杨钊点了点头,在房里找到了笔墨纸砚,抄起笔杆,他唰唰唰地写下了一行字。
‘与妻踏青,今夜不归,勿念,杨钊留’
就是这几个字,随后他就丢下了笔杆。
“到夫君背上来,然后闭上眼,夫君说睁开,你才能睁开,明白了么?”杨钊语气很是严肃,仿佛是在说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说完话,他就蹲下了身子,等待起来。
裴柔很顺从,紧紧地伏在杨钊背上,两汪秋水闭得很严实,睫毛乱颤。
而杨钊,也动身了,他将裴柔带出房间,运转轻功,瞬间就出现在了这驿站的屋顶上。
然后,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杨宁这娃子,也在屋顶上,他翘着腿,不停地指着底下院子里嘿嘿哈哈打着拳的杨暄。
“兄...长?”杨宁目瞪口呆,右手颤抖着,食指指向杨钊背后的裴柔。
杨钊对着杨宁尴尬一笑,啥也没说,啥也没解释,直接消失在杨宁眼前。
这尼玛丢人可丢大发了啊!
不过,眼下也不是顾忌丢人不丢人的事,爽了身子才是关键。
杨钊一直背着裴柔在这德阳县的屋舍顶端飞窜,只是几息功夫,他就出了这德阳县城。
出城之后,路人少了很多,需要顾忌的也少了。
他循着地势高地,飞速行向高山之上。
每一脚,他都踩在这山林的树顶,一棵树一棵树得飞窜过去。
到了山顶,他看到了一处幽静山谷。
山谷边上,有清澈的山溪流淌,虽然有些湍急,但也还算不错。
最关键的一点,这里的草地不像路边那般枯黄,全是绿色的,风水肯定好!
几个跳跃,杨钊就到了这山谷。
他先将被冷风冻得有些发抖的裴柔放下,随后输了几股真气到裴柔体内,更是将裴柔震昏过去。
做完这些,他拔出腰间黑寒剑,唰唰唰几下,就砍了七八棵腰杆般粗细的大树。
大树被他砍成几段,一些被他用内力扎进地面,一些被他削成木板。
不过一刻钟功夫,一间依山傍水的简易木屋就完成了。
木屋中,其他家具,一个也无。
唯独那一张木床,看着就很结实,绝对顶得住杨钊一夜折腾。
而裴柔,也恰好醒来了。
她有些好奇,自己为何到了这处。
不过她好奇归好奇,但什么都没有问。
“夫人,此处廖无人烟,风水极好,你说呢?”杨钊挑着眉头,挤着笑眼说道。
“夫君说的是!”裴柔已经化身成为脸貌通红的应声虫,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
杨钊是初哥,但不是正儿八经的初哥。
娱乐会所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
对于只过夜的女人,可以直接入那正题,但对媳妇来说,却是要些过程。
所以,他一边说着调情的话,一边大手乱钻。
裴柔那雪白的手臂,被他抚摸了好一阵。
那微圆的脸蛋,残留着杨钊口中的唾液。
衣带,一缕一缕飘落在地上。
木屋中,也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与那咯吱咯吱的声音相伴的,还有裴柔毫不顾忌的浪语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裴柔已经进入昏迷,而杨钊却没有停下。
天色,渐渐昏沉,杨钊还在继续。
月色高照,从窗子中照耀了进来。
最后,天也开始蒙蒙亮。
杨钊虽然一夜没睡,但神清气爽。
而裴柔,却是软若无骨,昏睡在木屋中。
(此间略去三千万字)
从木屋中出来,杨钊捉了两只野兔,一只狍子,取了些柴火,用着火石点燃。
他吃了一整只狍子,一只野兔,留下一只烤的金黄的野兔给裴柔。
裴柔在昏睡,杨钊却在傻笑。
这处男之身,终于破了!
二十八年的单身岁月,今个终于完结!
常听人说一次一个小时已经老牛逼,他一次七八个小时呢!
这不是牛逼大发了么?
哈哈
突然,杨钊想起来原身杨国忠的历史。
传闻,杨玉环那几个姐妹,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都与杨国忠不清不楚,不会是被杨国忠用鸡儿征服的吧?
七八个小时,真不是平常女子能承受的。
历史上,那三个超品夫人会这般鼎力相助杨国忠,怕是真有那一丢丢的苗头。
杨钊想着想着,就托起了下巴。
要不要遵循历史,用鸡儿驯服那三个超品夫人呢?
不行!
起码得见过才行。
这大唐年代的审美观,有些膈应,都是以肥为美。
要是那三个超品夫人,体重好几吨,那还是别糟蹋宝贵的鸡儿了。
如果长相能与便宜媳妇裴柔差不多,倒是可以舍身一番。
想着想着,杨钊突然笑了出来。
自己为了交公粮,竟然用轻功找地,还用内力助长时间,真是糟践了高大上《七气纲略》。
若是杨坚在天有灵,怕是要被气活过来。
“夫君!夫君!你在哪?”裴柔的声音从木屋中响起,传入杨钊耳中。
杨钊将火堆边温着的烤兔肉拾起,连忙回到木屋。
“夫人,醒了?”杨钊温声细语地说道。
“嗯!”裴柔红着脸应话,更是从地上捡了条罗裙盖住要害,“夫君,妾身要穿衣物。”
声音很小,轻得只如嗡嗡一般。
“好!穿好吃些肉,待会我们一起回去。”杨钊笑着说完,就走到了门外,静静地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