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语略微思索,十分好奇地问:“他都说了些什么?”
苏牧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让我相信他之类的。”
韩舒语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疑惑不解,“这秦风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正想着,韩舒语摆摆手,轻叹一声,“算了,我会安排人在暗中保护你,并同步监听你们的对话,要是还有下一次碰面的机会,你一定要问清楚缘由。”
“好!”苏牧点头同意,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苏雅打来的电话。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找我,她莫不是有什么急事?”苏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暗自嘀咕,果断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却传出了呼呼的风声以及女子粗重的喘息声。
苏牧不由得皱眉,忙问:“小雅?是你吗?”
然而几秒后,电话那头始终无人回应,就在苏牧心急如焚的时候,对面终于响起了时断时续的声音,“苏……苏牧哥,救我!”
在电话那头,苏雅的声音显得极其虚弱和惊恐,这让苏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稳住心神,焦急地询问:“小雅,你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在城北的废弃工厂……有人……”
信号断断续续,电话到最后竟然直接挂断了,待苏牧再将电话打回去,机械的女声始终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苏牧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好在他已经捕捉到关键信息,他立刻看向身旁的韩舒语,与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韩舒语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特别行动组领头人下令,“马上去城北废弃工厂,情况紧急!”
说完,苏牧也迅速做出反应,立即联系了更多的人手增援,并安排监听和定位系统实时追踪苏雅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苏牧坐上了严玉成的车,韩舒语则被留在了公司里掌控大后方。
黑色的大奔飞驰在空旷的马路上,与夜色融为一体。
车内,苏牧坐在后排座位上,手里紧紧握着手机,他表面上看起来无波无澜,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却如潮水般朝他不断涌来。
严成玉从后视镜中看到苏牧紧张的小动作,不禁安慰道:“老板,别太担心,咱们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城北废弃工厂,破旧的大门在夜风中吱呀作响,四周弥漫着一股诡异而压抑的气息。
苏雅的双手、双脚被粗大的麻绳紧紧捆绑,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蜷缩着躲在一角,不仅如此,她的嘴里还被塞着一团脏兮兮的布,使她只能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根本无法哭喊出声。
苏雅惊恐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助的泪光,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又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竭力挣扎。
与此同时,苏牧乘坐的大奔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疾驰而至,车还未停稳,苏牧便已推开车门,跳下了车,直奔工厂内部。
严成玉紧随其后,二人迅速融入黑暗之中,留下车灯照亮的一片空地。
“老板,特别行动组那边正在赶来的路上。”严成玉边跑边汇报,他能感受到苏牧内心的焦急与坚定。
苏牧轻轻应了一声,眼神凌厉,“一定要尽快找到小雅,不能让她再受伤害。”
他们在昏暗的环境中搜索着,突然间,一个虚弱却熟悉的呼救声从一间破旧的仓库中传出。苏牧立刻冲向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用力将其推开。
仓库内的情景让苏牧心头一滞,他快步走向被捆绑着的苏雅,动作轻柔地为她解开绳索,同时安抚道:“别怕,我们来了。”
严成玉则迅速检查现场,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他低声对苏牧说:“看样子,这伙人应该还没走远,我们在附近一定能找到他们。”
两人正说话间,特别行动组也火速赶到了现场,领头人见到苏牧后,立即简短地报告情况:“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追捕行动已经开始。”
苏牧点点头,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苏雅,低声询问:“小雅,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苏雅颤抖着,眼中含泪:“是……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说要找你……”
在昏暗的仓库中,苏雅的话音落下,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层层涟漪。
苏牧紧锁眉头,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戴着面具的男人?看来这次的事情并非偶然。”
“放心,小雅,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他安抚着苏雅,心中的愤怒与决心交织在一起。
仓库外,特别行动组已经与那伙人发生了激烈的交火,枪声和呼喝声此起彼伏。
严成玉听到动静,迅速对苏牧说:“老板,外面的情况很混乱,我们先带你和苏雅小姐离开这里。”
“不!”苏牧坚决地摇头,“我要亲自抓住这个幕后黑手,看看究竟是谁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出一把战术匕首,准备冲出去。
而此时,门外突然闯入一名满脸血迹的特别行动组队员,喘息未定地说:“目标人物正朝东边逃窜,他们人数众多,火力强大!”
韩舒语的声音适时通过苏牧所佩戴的蓝牙耳机传来:“苏牧,我已经调集了更多的支援,你们务必保证自身安全,我们会全力追捕那伙人。”
“收到。”苏牧点头回应,目光坚毅,“我带一部分人去追击,你继续指挥后方,一定要确保小雅的安全。”
仓库大门轰然开启,苏牧带领几个特别行动组队员如猛虎下山般冲出,瞬间融入夜色之中。附近的路人见到这一幕,纷纷惊愕万分,低声议论:“那是谁啊?这么大胆子,竟敢直接冲进枪林弹雨里……”
“看那身手和气场,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有人一脸敬畏地大胆猜测,纷纷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