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宇生性好色,没事就喜欢狩猎给种女人取乐。
被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尤其喜欢有妇之夫,颇具孟德之好。
“把车考过去。”谭明宇指挥道。
司机很乐意地将开了过去。
车门打开,谭明宇面露笑容对着走在路上的女生问道:“小姑娘去哪?叔叔送你怎么样?”
谭明宇笑得很温柔,但是不知为何,女生就是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不用了,叔叔,学校就在前面不远,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女生婉拒道。
谭明宇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叔叔这是什么车?你上来拍个照发个朋友圈,一定能羡慕坏你的那些同学们。”
女生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叔叔的好意,真的不用了。”
“那你上来跟叔叔谈谈心怎么样?叔叔请你吃火腿。”谭明宇的笑容愈发变态。
女生听出了谭明宇话中的不怀好意,心中生气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于是干脆不再理会谭明宇,扭头想要快步离开。
谭明宇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司机立即下车,将女生给拖拽上车。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女生奋力挣扎,但是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可能反抗得了谭明宇,很快就被扒掉了衣物。
咚咚咚!
这时车窗被敲响。
“干什么?这个时候打扰我,你不想活了吗?”
谭明宇以为是司机在敲门,顿时勃然大怒。
但是当他看到窗外站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性时,立即变了脸,将车窗降了下来。
“小姐,有事吗?”谭明宇再次露出笑容。
车外的林花君看了一眼车内被欺负的女生,说道:“先生,她还是一个学生,放了她吧,让我来陪你,怎么样?”
谭明宇打量了一眼林花君,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林花君都不逊色他怀里的女生。
而且林花君很有气质,一种女强人的气质,这让谭明宇十分感兴趣。
“小姑娘,你上学去吧,刚才跟你开个玩笑。”
谭明宇让女生离开,微笑着示意林花君上车。
林花君笑了笑,然后坐上了车。
就在谭明宇想要对林花君伸手时,林花君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谭明宇便开枪。
枪声在车内震耳欲聋,但子弹却只是打碎了车窗玻璃。
“贱娘们,谁派你来的?”
说话间,谭明宇已经伸手朝林花君的脖子掐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一节锋利的刀刃从车顶直插而下,插向谭明宇的头颅。
谭明宇身为唐门堂主,虽然好色,但是实力却毋庸置疑,这一刀并没能将他击杀。
车顶上,傅凝霜发觉没有杀死谭明宇,随即将刀刃一挥,将车顶划开一道口子,想将车内的谭明宇一同劈成两段。
“你们是什么人?”
谭明宇从车上下来,眼神凌厉地看着傅凝霜与林花君。
“要你命的人!”
傅凝霜冷冷地回了一句,便再次发起进攻。
谭明宇冷笑一声,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
而且来人的美貌让他生出了浓厚的兴趣,他要将眼前两人制服后,关起来用自己变态的方式慢慢折磨。
可交手数十个回合之后,他发现这来名女子的实力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
若是一对一,或许他不惧其中任何一个,但是两人联手,他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看着眼前的两名绝美而又致命的女子,谭明宇有些不甘。
“算你们走运,不过你们迟早会落到我手里的。”
留下一句话,谭明宇便要撤离。
但傅凝霜的任务是要杀了谭明宇,又怎么可能会让他那么轻易地跑掉。
“休走!”
轻喝一声,傅凝霜与林花君两人一前一后将谭明宇给包围了起来。
经过大约二十分钟的苦战,傅凝霜跟林花君联手将谭明宇斩杀。
一个高尔夫球场内。
一名面容沧桑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休闲装,戴着一个鸭舌帽在悠闲地打着高尔夫。
他便是苏牧要对付的堂主之一,唐勇。
据唐震轩所说,唐勇是四名堂主中实力最强的一位,实力已经接近副门主。
这也是为什么,唐震轩会让苏牧前来对付他的原因。
“堂主。”一名男子走了过来。
“什么事?”唐勇问道。
那名男子战战兢兢地说道:“你让我运往印尼亚的那批货……让人给截了。”
唐勇眉头微皱,随后很快地舒展开来。
那男子生怕被怪罪,连忙跪了下来,“堂主,是我办事不力,还请您责罚,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
唐勇叹了一口气,“算了。”
听到唐勇的话,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多谢堂主,我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去帮我捡下球吧。”
“是是是!”
男子立即站起来,跑向前方去捡球。
而这时,唐勇则比画起球杆,对准了那名男子的脑袋。
呼的一声,球杆击打地面的球,将其高速击飞,精准命中那名男子的后脑,砸出一个血淋淋的坑,当场死亡。
“这点事都办不好,还活着干什么?”唐勇风轻云淡地说道,就像是随手敲死了一条狗。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颗球高速飞来,砸向唐勇的脑袋。
唐勇不慌不忙,伸手随意一抓,便将那飞来的球给抓在了手心。
不一会,便有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背着球杆,朝他走来,正是苏牧。
“年轻人,你的球差点砸到我了。”唐勇打量了一眼苏牧。
苏牧咧嘴一笑,“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一球砸死你,就像你砸死你的手下一样。”
唐勇问道:“谁派你来的?”
苏牧摇头,“你不用知道,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你马上就会是一个死人。”
“好狂妄的口气,从你这球的力度我能感觉你确实有些实力,但是想要杀我,恐怕还是欠缺些火候。”
苏牧将手中的球杆随意旋转了几圈,杵在地上,“是吗?”
宽敞的球场内微风浮动,却杀意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