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芹把一肚子恨意都撒到李秀丽身上,扬手抽了她一耳光,这一用力差点栽下炕,李秀丽挨了打还要扶她心里委屈极了。
院里,郑欣月端着红糖荷包蛋站在大嫂门口,屋里的话她都听到了真觉得心累,在这女人心里根本就没有感恩两字,早知道就不该救她!
郑欣月忍无可忍撩开门帘进屋,把红糖荷包蛋重重的放到炕沿上,寒着小脸,冷冷的睥睨一脸愤愤的李秀芹讥讽道:
「大嫂,没人想你死,不然也不会一次一次救你,真不想救你看着不管就是了,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自私。」
李秀芹没想到会被小姑子听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生气小姑子竟然踩自己这个病人,但嘴上却不敢说,低着头唯唯诺诺说道。
「大嫂不是怕死吗?」
「大嫂你且死不了呢!好好活着吧!」
郑欣月冷哼一声,不想再看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这一刻她特别希望大哥和她离婚,不然大哥一辈子都毁在她手里。
她算是看出来了,有些人是狗改不了吃屎,惹出事装几天老实过几天尾巴又翘起来。
「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她们就想我死,看我不顺眼。」
见小姑子走了,李秀芹才敢指着门口气恼的骂一句,眼泪汪汪的抽泣起来,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一样。
「堂姐,这事你真冤枉妈和小姑子,你晕倒还是妈把你背屋来的,欣月餵你喝人参水你才保住命,你不该说这些让人心寒的话。」
李秀丽皱眉看着堂姐,她昏迷不醒,自己可是全程看在眼里,脸上火~辣辣的疼,堂姐力气这么大,哪里像要死的人?
「那是她们不想去医院花钱,秀丽你傻不傻?」
李秀芹见堂妹不向着自己,反倒替婆婆和小姑子说话,顿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骂她。
「堂姐,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就你刚才流血那个凶险劲儿,不用到医院出村血就流光了。」
李秀丽受不了了,以前就知道堂姐自私,现在看她不止自私还没良心。
她说完就想走,不想再留在屋里听她埋怨婆婆和小姑子。
「秀丽,你这么为婆婆和欣月说话,得了她们多少好处?」
李秀芹恼羞成怒的瞪着堂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把她弄进郑家,不止不帮自己还处处拆自己台。
「算了,把鸡蛋吃了,喝点红糖水早点睡。」
李秀丽跟她说不明白,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反正自己是觉得婆婆和小姑子对堂姐仁至义尽。
李秀芹还想骂堂妹,但面对冒着热气香甜诱人的红糖荷包蛋,她嘴里忍不住冒口水,忙接过去一顿狼吞虎咽。
李秀丽站在炕前看堂姐吃的那么香,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是堂姐突然大流血,这会儿自己应该在正房吃小鸡烙饼,哪怕分到一块也好。
李秀芹压根一点都没想给堂妹留,一口气喝光红糖水,还意犹未尽的咂摸下嘴,看到李秀丽等着伺候自己洗涮,她勾勾手指把李秀丽喊过来小声命令她。
「秀丽,咱们都是一家人,现在欣月发现那么多粮食,你赶紧回去报信,让咱娘家人带大麻袋过来多装点粮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