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琅站起来就往外走,连包都忘记拿。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手被傅景瑞拽住。
以前,傅景瑞一拽,陆琳琅会顺势倒过去,两人不管是吵也好,亲也罢,总归是各自都有台阶下。
陆琳琅站着没有动,傅景瑞又拉了一次,陆琳琅还是没有动静。
“你真要为了一个林永胜,跟我置气是吗?”傅景瑞也来了脾气,刚林永胜在的时候,她还肯服软,转头人又走,开始跟他玩坚强不屈。
“傅景瑞,你尊重过我吗?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陆琳琅背对着他,声音倔强又委屈。
”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就连在床上,都要你说了算。我算什么?”陆琳琅是从小是泡在苦涩中长大的,一般的事情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傅景瑞站起来,掸了掸衬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抖了抖西裤的折痕,站在陆琳琅的旁边。
影子重叠在一起,高大的压着纤弱的,生出一种缠绵的纠缠。
“委屈了?”他的嘴一张一合,有意无意的触碰陆琳琅裸露在外的脖子的经络。
陆琳琅往旁边挪,不想跟他靠得太近,某人撩人的功力出神入化,每次都是,问题没解决,她倒是先被解决了。
“傅总忙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陆琳琅很累,无力感已经完全将她包裹,浑身酸疼。
陆琳琅拉开门,包都没要,直接朝电梯走去。
傅景瑞看着消失的背影,伸手去外套兜里摸烟,摸出来只剩一个空盒子。傅景瑞将烟盒在手心团成一团,“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无力掌控的感觉实在太窝火,傅景瑞已经很少有机会体验这样的无力感,越是这样才越是憋火。
傅景瑞回到楼上的包厢,上边已经又喝了一轮。
“傅总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对面的孙总要比傅景瑞大一轮,是这次鼎天新项目的合作对象,在商界很有地位,连傅景瑞也要对他客气两分。
“刚好遇到了熟人,不好意思让孙总久等了。这杯我先干了,”一整杯红酒下肚,傅景瑞将空着的杯子对着孙总。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傅总,合作的事要没什么问题,我们今天就签了。老哥我是个急性子,赚钱的好事情一分钟都不想等。”孙总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是保养的极好,也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跟一般这个年纪整天泡在应酬酒罐子里的男人不一样。
“孙总,利润再降一个点。”傅景瑞伸出一根手指,下楼之前已经喝了不少,这会已经有点上头。
“傅总,你这是不给老哥活路呀,一个点,我真的只能白干了。”孙总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利润都是一早就测算好的,要再降一个点谈何容易。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