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锡那罗亚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占领洛斯拉蒙斯已经三天了,眼镜蛇成员正等着锡那罗亚还击,大干一场,可哪知道对方没有一点反应。
哦,要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也不太恰当,在他们武装夺取洛斯拉蒙斯没多久,就有一两百号人不知死活的冲了进来。
可结果呢?
要不是一小部分人跑得快,全都得沦为洛斯拉蒙斯玉米地里的肥料!
“难道他们就这么放弃了?”
雪豹纳闷道:“好歹也是墨西哥第一大贩毒集团,不会这么孬种吧?”
“怎么可能,要是你,你能忍气吞声?假如他们任由我们驻扎在洛斯拉蒙斯,就等于知道自己门口埋了一颗雷却不拔除,他们睡得着觉?”
金刚坐在沙发上,爆炸的肌肉将衣服撑得紧绷,似乎要裂开,就像一头人形凶兽,巨大的重量压的沙发严重塌陷。
“放心吧,锡那罗亚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我想他们此时肯定在调集人手,毕竟一次也就算了,要是再来还没办法把我们赶出去,那他们第一集团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所以他们假如再来动静肯定不小。”
“正好!”
山魈不紧不慢擦拭着自己的爱枪,冷冽一笑:“来多少就杀多少!”
“对了,老大和陈先生呢?”
站在旁边抽烟的豺狼开口问道。
“他们出去了。”
“去哪了?”
“码头。”
……
蒂华纳市郊。
一辆辆小型货轮停靠在岸边。
因为蒂华纳有不少汽车家电工厂,因为成本原因,原材料都会走水路从国外运过来。
而这条线路,也被塞塔发展为毒品贸易线。
一部分码头工人停止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被塞塔的一群毒贩喊来做劳力。
其实这样的事情,他们经常碰到,只不过以前都是他们往船上装一箱箱东西。
至于箱子里面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可是今天不同,一直往外运东西的毒贩似乎从外面买了些什么回来,并且还挺沉的。
这些工人虽然纳闷,但是却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干活。
哼哼哧哧一共花了两三个小时,三十多名工人才把所有的箱子搬上卡车。
当然。
塞塔虽然凶残,但其实也挺讲规矩,任务完成后,不仅给这些工人发了工钱,并且还超出他们的正常所得。
工人们感恩戴德的离开,继续去干自己的本职工作。
安娜贝尔跳上车,将一个箱子用铁棍撬开。
冰冷而黝黑的金属光泽顿时刺入视线。
箱子里装的不是别的。
而是一挺加特林重机抢。
陈良站在卡车旁,对着车上的安娜贝尔笑了笑。
“一百挺加特林,两百支m-79榴弹发射器,两千把m-16机抢,三千件防弹衣,外加一百万发子弹,我这次可是下了血本。”
“这钱不能白花,怎么也得给锡那罗亚一点厉害尝尝。”
看着语气轻松貌似玩笑的男人,饶是安娜贝尔,都感觉背脊微微发凉。
“你是打算要在墨西哥制造叛乱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卫而已。”
在阳光下,陈良的笑容那么的平和友善,可是落在安娜贝尔眼里,却忍不住心惊。
这种数量的火力装备,几乎都可以武装出一支正规军了。
这个男人,简直是一个疯子!
安娜贝尔扔掉撬棍,极具观赏性的从卡车上翻身而下。
“你从哪里一次性购买到这么多武器?沃德集团?”
陈良坦诚的点头。
这没什么好掩饰的。
他那位妻子,这次又给了他不小的意外。
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并且成功通过了美利坚的关防检查。
由此可见,这些隐藏在阴影下的财阀究竟可怕到一种怎样的地步!
假如不是因为违反国际条例、以及顾及到墨西哥当局的感受,他甚至觉得,即使他要坦克战斗机,梅利莎都能够给他弄过来。
当然。
这并不是所谓的夫妻同心。
只是一场很公平的商业交易。
为了这批武器,他可是花了不少的钱。
即使如此,大赚了一笔的梅利莎最后还是骂了他一句疯子。
旁人的眼光,陈良并不在意。
没有时间再留给他浪费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他确信,锡那罗亚针对蒂华纳的这次破坏行动,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先礼后兵。
看来他的装聋作哑,已经让那个操控世界的伟大组织逐渐丧失了耐心,借着锡那罗亚的手,向他示警、或者说……施压。
想要拒绝成为猎物,那就只有努力掌握能让猎人感到忌惮的实力。
他需要一支精锐的武装力量。
而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
混乱的墨西哥,就是天然的演兵场,而锡那罗亚,则是最好的练兵石。
没错。
陈良之所以如此坚决的和锡那罗亚开战,并不是因为冲动,也不是为了争夺地盘。
一个毒贩集团,现在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他的目的,是为了大练兵!
只有经历真正的生死战争,才能让塞塔这帮毒贩迅速成熟。
发现安娜贝尔眼神异样的一直注视着自己,陈良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卡车。
“锡那罗亚确实是墨西哥第一大贩毒集团,这一点谁也无可否认,可要知道,战争其实从来都是一场金钱的游戏,你觉得有了这些武器,我们还会输吗?”
安娜贝尔没有说话。
随着接触得越来多,她越来越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在某种程度上,这个男人甚至比她还要残酷无情。
正如她之前所说,她从来不觉得塞塔会输,顶多就是两败俱伤,但谁也无法否认,这场战争一旦打响,绝对有很多人会死。
而这个研发出als特效药,在无数病患眼中堪比救世主的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
或者准确的说。
根本不在乎。
“好了,回去吧。”
看着往前走的男人,安娜贝尔似乎看到了一个天使和魔鬼的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