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看了,都没影了。”
薇拉神色幽怨,嘟囔道:“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陈良收回目光,扭头一笑。
“你不是说这里的安保系统非常厉害的吗?到处都有红外摄像头?那为什么她进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薇拉顿时有点尴尬,强行辩解道:“她是谁?她可是安娜贝尔!眼镜蛇的蛇头!杀人如麻!有次她被fbi给逮捕了,结果最后都被她给逃了出来,这里防不住她不是很正常。”
陈良颔了颔首。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薇拉白了他一眼。
“你不会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陈良哑然失笑。
“你觉得可能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色眯眯’的盯着人家?”
“我只是好奇,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你瞧不起女人?”
薇拉微微皱眉。
“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杀人放火一向都是男人干的活,所以看到眼镜蛇的首领是女人,我感到有点惊讶。”
陈良知错就改。
别说这里是西方了,哪怕就在龙国,女权主义也愈演愈烈,他可担不起瞧不起女人的罪名。
“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一样能做。相反,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可能就做不到。”
薇拉傲然道,小脸微仰,身为独立女性的骄傲透体而出。
陈良挑了挑眉,“譬如说……”
“譬如说生孩子,你们男人能生吗?要是没有女人,人类就会灭绝。”
看着振振有词的薇拉,陈良一时间难免语塞。
生孩子怎么就全部成了女人的功劳了?
莫非没有男人,女人能自己把孩子生出来?
当然。
他也没愚蠢的试图去和对方讲道理,聪明的选择打住这个话题。
“有眼镜蛇在,我想接下来应该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轻轻松了口气。
“别以为这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眼镜蛇虽然厉害,但比起我那位表姐,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薇拉立即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假如梅利莎真的铁了心要做什么事,一支眼镜蛇,是挡不住的。”
这个陈良自然相信。
一个根深蒂固的财阀假如连一只雇佣兵都奈何不了,那才值得奇怪。
眼镜蛇再牛逼,也不过十多人,经得起几轮直升机扫射?
不过好在这是市区,并且还是闹市,那种疯狂的场面应该不会重演。
“薇拉小姐,很抱歉把你牵扯了进来。”
“现在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有点不太合适吗?”
薇拉走来,腰肢与臀部自然摇摆,她在陈良身边坐下,一只胳膊搭放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腿,转过身,眼波荡漾的看着陈良。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已经密不可分了。”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泛动几分羞涩,几分迷离,几分爱意。
“陈,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在uncle的葬礼上,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陈良沉默不语,内心涌生出强烈的想要鼓掌的冲动。
这演技。
简直甩一些所谓的明星八条街。
“薇拉小姐,你这些话是认真的吗?”
“当然。”
薇拉眼神醉人且真挚,说着,拉起陈良的一只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顿时。
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美妙触感通过手指传递瞬间席卷全身。
仿佛有莫名的电流流经四肢百骸,让人筋骨酥麻。
这份诱惑,可比那晚在摩根庄园房间里还要直观多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听听我的心声。”
不愧是财阀培养出来的后代。
为了目的,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薇拉小姐,我实在是太惊讶了,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陈良表现得无比纯情,只不过手却依然搭放在人家胸口上,没有收回来。
要是有其他牲口看到,肯定会捶胸顿足的痛骂他恬不知耻了。
大家都是凡人。
没必要装清高。
像薇拉这样的人间尤物,哪个男人不想把她抱上床?
之前之所以保持距离,那是因为不想破坏和梅利莎的关系,而现在自然没有这个顾虑的必要了。
并且,这还是对方主动的,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从另一个角度,厚着脸皮一点,这多少也算是在为国争光。
“准备?不需要准备。用心去感受就好了。”
薇拉脸色泛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媚态惊心动魄,娇艳欲滴。
用心去感受陈良倒是没感受到什么什么东西,只不过通过手掌的触感,他倒是清晰体会到,对方的身材的确是相当火辣。
“薇拉小姐,你确定你并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这种时候,这厮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话,委实是有些……不要脸了。
薇拉似娇似喘,嘴唇微张,一声婉转跌宕的“嗯”从齿缝中泄露了出来。
起到了催化剂的效果。
陈良这次没有给东方爷们丢人,反客为主,猛然起身,一把将这个尤物拦腰抱了起来。
薇拉小嘴里吐出一声惊呼,两只藕臂下意识抱住男人脖子。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这个问题,真是相当精辟了。
不顾现在是大白天,多次受到引诱的陈良终于霸气了一会,抱着整个纽约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大步上楼。
“砰。”
随便找到一间房,用脚踢开门,他粗鲁的将薇拉丢在床上。
“啊!”
又是一声惊叫。
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刚刚还一副狐狸精模样的薇拉摔在床上,双手护住胸前,眼神竟然露出一缕紧张,瞬间又像是变成了一个黄花大闺女。
如果这真是情调的话,那也太到位了。
“你别过来……”
她坐在床上,护着胸前,不断往后挪移。
陈良则开始解扣子,貌似定力终于被击碎,打算动真格。
脱掉上衣,光着上身的陈良粗犷的往床上扑去,像抓小白兔般将薇拉压在身下。
“这是你逼我的。”
薇拉喘息急促,两只手撑着陈良胸膛,不断挣扎,看上去可怜而无助。
看似色令智昏的陈良眼底藏着一缕笑意,正要上下其手,可是薇拉委屈又幽怨的忽然道:“今天、不行……我来好事了。”
“……”
所有的热血瞬间冷却,陈良凝滞片刻,随即猛然起身,跳下床,后退一步。
“靠!”
薇拉终于忍不住,趴伏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单,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