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一名少女,主打一个窈窕。
175的身高,站在陈牧身前,几乎到了陈牧眉毛,一头金黄色的秀发,从肩头披落下来,仿佛是一束耀眼的阳光。
虽穿了盛装长裙,但依旧掩饰不住一截嫩藕一样的长腿。
到了陈牧面前,先是眨了一下眼。
接着,她耸一下肩膀,“嘿,陈,你好帅。”
后边一名少女,主打一个清纯。
跟中学生一样,绑了一个高马尾,发色也是龙国常见的黑色,若不是那一双春波带彩的眼睛,以及高耸的鼻梁,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个龙国人。
身上则是穿了一身洛丽塔的裙子,令她的清纯中,又多了一丝纯欲。
她比前边女生,微微落后了一步。
但却毫不胆怯,
硬生生,用她的肩膀,将前边女生挤到了一边,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小哥哥,见到你很开心。”
陈牧有点懵。
这俩女生哪里来的,自己也不认识呀,为什么一个个自来熟。
就在这时,
身后的李琳儿跟罗杰挤上前来。
李琳儿拉了黑发少女,“陈总,这是我的孙女杰西卡,今年十六岁了,是专门从学校赶回来见你的。”
话音未落。罗杰也拍了拍金发少女的肩膀,“陈总,这是我的孙女苏菲,是从大学里赶过来的,她的同学们都很喜欢你。”
而,
随着两人介绍。
苏菲跟杰西卡,也分别将手中端着的红酒,递给陈牧。
“陈,很高兴与你一起参加酒宴。”
“龙国小哥哥,她的酒没有我的好喝,还是喝我的。”
可以说,
两人一上来,就开始针锋相对。
搞得陈牧都懵逼了。
用不着啊,真的用不着啊。
我已经跟你们谈好了合作意向,工厂都开始建设了,你们还介绍自己的孙女给我干什么?
再说了,
我就在这里待个三天就回去了。
认识这么两个丫头片子能干啥?
当然,
被一众政界人士围着,陈牧也不好让罗杰跟李琳儿下不来台,只好客套一番。
“苏菲、杰西卡,认识你们很高兴……“
“真的吗?”话音未落,苏菲猛然扑上来,一把搂住了陈牧的脖子。
“我也爱你,小哥哥。”杰西卡更直接,一双嘴巴都快凑到陈牧脖颈上去了。
不过,
两人行动虽然迅速,但挡不住有人更迅速。
不等两双嘴巴凑上来,左边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苏菲的手臂,右边一只手伸出来,堵住了杰西卡的小嘴。
一个更加卡哇伊的身影,
在众位宾客的注视下,硬生生从陈牧后边钻了出来。
自然而然,
左手下滑,抓住了苏菲的手臂,右手挪开,牵住了杰西卡的小手。
正是麦迪迪。
麦迪迪脸上带笑,声音却冷一丝感情也没有。
“两位妹妹,既然你们这么开心,不如来陪姐姐我喝杯酒吧。”
一边说,一边抓着两人,硬生生拖着,将两人按到了一张餐桌上。
两人就像,草原上的两匹烈马。
眼看,就要就要追上自己喜欢的帅哥,
结果,
被一个猎人硬生生戴上了马嚼子。
一个十八,一个十六的女孩,又岂是麦迪迪这种老鸟的对手。
两人被按在座位上,眼睁睁看着陈牧走远。
都快急眼了。
“姐姐,我们是来跟陈总交朋友的……”苏菲跺脚。
“奶奶告诉我,陈总年少多金,是个金龟婿。”杰西卡噘嘴。
“是啊,是啊,是啊。”
麦迪迪按住两人,“可我们龙国有句话说,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用玩什么聊斋啊,来,咱们先喝酒,你们喝过我了,我就给你们个机会。”
“什么意思,姐姐?”
“对,你有话直接说。”
“我的意思就是,泡陈总,你们得先干过我,连我都干不过,你们填什么乱啊。”
“你说的,姐姐,我们跟你喝。”
“喝过你了,你可要放我们走。”
“没问题,没问题,来,咱们三人先一人一瓶,谁半途倒下,谁就是孙子。”
麦迪迪目光落到了酒瓶子上。
作为一名资深教授。
麦迪迪是妥妥的小资。
对世界名酒,相当有研究。
此刻,
摆在桌子上的红酒,是一款叫做帕图斯的知名品牌,在龙国的售价足足高达18万元一支。
以前,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但属实是囊中羞涩,以她的工资,根本消费不起,现在,不仅敞开供应,还拉了两个小逼崽子陪酒。
人生快事,莫过于此啊!
咣咣咣!
麦迪迪拿起一瓶酒,直接将三支高脚杯倒满了。
“苏菲妹妹,杰西卡妹妹,这第一杯酒,算是我远道而来,你们敬我的。”
“敬你?”
“对,龙国有句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们不会不懂吧,陈总,他可是喜欢有文化的女生哦。”“我们当然懂,这是龙国的礼仪。”
“对,这杯酒我们必须敬你,来,干了,有朋自远方来,不易吆喝。”
三人一饮而尽。
麦迪迪继续抓起酒瓶子,又满上了。
“龙国有句话说,好事成双,你们应该也听说过……陈总,可是喜欢有内涵的女生哦。”
“没说的,姐姐,我们必须干。”
“龙国的文化,是世界上最好的文化,为了陈总,我们也必须喝下去。”
三支酒杯碰在一起,
在麦迪迪的忽悠下,三人又从三阳开泰,一直喝到了万事如意。
咣当!
杰西卡第一个撑不住,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苏菲端了端杯。
“姐姐,接下来咱们再喝什么了,龙国的文化,我们坚决……”
咕咚!
话音未落,也去找杰西卡了。
麦迪迪端着的酒杯,晃了一晃,碰了一个寂寞。
回过头来,
正要再找个陪酒的,就见陈牧正结束了,跟一群社会名流的交谈,向着这边大踏步走过来。
“陈,陈牧,咱们要不要喝一个?”
“快走吧,迪迪教授。“陈牧一把抓住麦迪迪,像是小鸡子一样提了起来,”我们去工地看看。”“现在?”
麦迪迪晃了晃有些醉的眼睛,想要看一下墙上的钟表,究竟几点了。
但根本就没有看清。
已经被陈牧拽着走出门去。
八月夜晚的巴黎城,
带了一丝温热,风一吹来,熏人欲醉。
到了这时候,麦迪迪再也坚持不住了,
晕晕乎乎,只感觉被陈牧塞进车里。
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巴黎城的郊区,
周围树影婆娑,虫鸣寂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