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让人陶醉的魅力:“你可知,在我心中,你便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之心。”
说罢,他微微俯下身去,凑近女子的耳畔,轻语道:“愿倾尽所有,护你周全。”
“你惯会油嘴滑舌。”林听晚轻嗔一句,娇俏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她微微垂首,羞涩地斜睨了裴晏礼一眼,那眼波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都被她藏于心底。
裴晏礼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若是泱泱心中不快活了,无论怎样对待我都行,只是千万不要让自己太过劳累。”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在向泱泱表达着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他希望她能够快乐幸福,哪怕需要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林听晚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静静地依偎在裴今安温暖宽阔的怀抱里。她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和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
裴今安温柔地抚摸着林听晚的秀发,然后缓缓低下头,轻如羽毛般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深情的吻。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爱意:“泱泱,辛苦你了。”这简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无尽的心疼与感激。
林听晚抬起眼眸,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满是幸福和满足。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但始终没有放弃过彼此。此刻,她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裴今安紧紧拥抱着林听晚,似乎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守护着你,让你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林听晚点了点头,泪水情不自禁地滑落下来。她知道,这是幸福的泪水,也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裴今安轻轻的擦拭掉了林听晚脸上的泪水,“泱泱你如今怀了身孕,可不能落泪。”
林听晚颔首,“我省得了,夫君你放心便好,我会克制住的。”
裴今安缓缓开口说道,“辛苦泱泱了。”
林听晚摇了摇头,“不辛苦。”
裴今安紧紧的拉住了林听晚的手,开口说道,“你放心,只要这一个孩子,这种苦绝对不会让你受第二次了。”
林听晚勾唇,“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听晚话还没说完便被裴今安打断道,“我知晓泱泱是什么意思,但这个苦我不想让你吃第二次了。”
“我并不觉得是吃苦,这是我们的孩子。”
裴今安摇摇头,“我什么都没做,却要你忍受十个月的苦楚,这样的事儿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林听晚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世上还没有一个男子会这般说,尤其是像裴今安这种身份高贵之人。
可现实是他不仅这般说了,心里眼里都是她的痕迹。
林听晚不由的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差点儿便憋不住哭了出来,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
……
林钺鸿手捧一柄长剑,站在梅花树下。寒风中梅花怒放,白色的花瓣像雪一样飘落。
他面如冠玉,神情凝重,目光坚定。他轻舞剑尖,宛如梅花般婀娜多姿,犹如大自然中最为优美的舞蹈。
身形瞬间跃起,斜向九霄,犹若天上神仙。剑身如流水蜿蜒,缠绕于身畔,摆动间剑影四舞。天地见证了这一刻,只有梅花还在看着他,为他而舞动。
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男子的气息仿佛化成了梅花的芬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所有人都为他所着迷,他的舞剑姿态如此优美,仿佛舞动的不是一柄剑,而是一只纯洁的翅膀。
在落日余晖中,林钺鸿剑舞梅花之下,将此刻与梅花共舞的美好,定格在了永恒的记忆中。
苏含烟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苏含烟身形婀娜多姿,拿着盛着茶点的托盘,站在几朵盛开的梅花树下。
梅花树下,梅花香气弥漫,轻柔的风吹拂着梅花树枝上白色的花瓣,伴随着舞剑男子剑光闪烁的身影,此起彼伏。而旁边的女子则抿着嘴角,既赞叹又微笑。
几个时辰后,林钺鸿累了,却也没有停下来。
女子的茶点也早已经凉了,身边的佳丽也已退去,只留下她一个人静静凝视着舞剑男子,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佩和欣赏。
此时的梅花树下,飘荡着夜幕下的凄美,而她的心中,也充满了一份温柔和感动。
良久,林钺鸿停了下来,一脸不舍的看着苏含烟。
他快步上前。
梅花树下,古色古香的庭院中,一位身着华丽锦衣的女子与一位手捧长剑的男子相拥而立。
苏含烟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而男子的剑则显得格外霸气。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苏含烟的脸颊红润,眼中带着深情,她将头靠在男子的肩膀上,低声细语,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爱恋。
林钺鸿则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动作充满保护,他手中的长剑也不自觉地松了松,显出一种温柔。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梅花越开越盛,花香弥漫,使得整个庭院都充满了浪漫气息。
而二人也渐渐沉浸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静止。
“我不想你嫁给他——”
林钺鸿的声音冷淡无比。
苏含烟缓缓开口说道,“我知晓,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你应当也是知晓的,只是我爹他……”
“我去向你爹求亲,我这般身份,难不成还比不上那个纨绔子弟不成?”
“可是爹他说,婚事绝对不可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