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月坐在林听晚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但又问道,“昨夜可还好?”
林听晚愣住,反应过来宋映月是在问什么之后一脸羞涩地看着她,“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倒是不必害羞,毕竟都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何况我是你娘亲,有什么不能说的?”
话虽如此林听晚脸上的羞愤却一点儿都没有减少,她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娘亲你莫要再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宋映月调笑的看着林听晚说道,“我竟然不知晓泱泱竟然也会害羞。”
“娘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人都会害羞的。”
宋映月颔首,能瞧出来她的神色并没有恶意,缓缓开口说道,“这是药膏,若是不舒服便涂抹些就会好很多。”
说着宋映月从衣袖中将一个瓷瓶递给了林听晚。
后者接过缓缓开口道,“多谢娘亲。”
这会她的脸上倒是没什么羞涩的神情了,反而一脸严肃,“我省的了,娘亲放心。”
宋映月颔首,苦口婆心说道,“还有啊,你要小心些,有节制些,不然回头难受的是你自己,晓得吗?别王爷一要便给他。”
林听晚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
说罢宋映月长叹一口气,“这些话本是不该说我说的,可你这先帝和先皇后都不在了,这事儿也没旁人担忧了。”
林听晚颔首,“我省的了娘亲,还要多谢您思虑这般多。”
“你这孩子和娘亲这般客气做什么?”宋映月缓缓开口摸了摸林听晚的头,“和娘亲不必客气,有什么便说就好了,王爷那边也是,若是欺负了你去,你便回家来,虽说皇室我们招惹不起,但是娘亲豁出命去也会护住你。”
这一刻林听晚不知道心里是种什么感觉。
这是她前世渴求了一世都没有渴求到的东西。
这一世好似一切都触手可得了,林听晚一时之间不知晓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好似情绪有些微妙,一时之间说不清楚,林听晚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省的了娘亲,您放心便好。”
宋映月担忧的看着林听晚,“娘亲真希望泱泱能够永远如今日一般欢喜。”
……
此时的裴晏礼正拼命地奔跑着,他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他的脚步匆匆忙忙,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他身着破旧的衣裳,头发散乱不堪,脸上满是惊恐和疲惫。
此刻,裴晏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他不顾一切地穿梭在狭窄的街道之间,避开人群和障碍物。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双腿也开始变得沉重无力,但他不敢停下脚步。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湍急汹涌。
裴晏礼犹豫了一下,但眼见后面追兵渐近,他别无选择,咬牙跳入河中。冰冷刺骨的河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但他还是努力挣扎着向对岸游去。
……
皇宫之中。
好的,以下是对“古代皇后发火”的扩写:
盛怒之下的皇后,凤眸圆睁,柳眉倒竖,原本端庄高贵的面容此刻也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她双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大胆!竟敢如此放肆!”皇后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穿透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随着这一声怒吼,整个宫殿都似乎颤抖了起来,众人皆惊得不敢言语,纷纷低头垂目,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这位怒火中烧的皇后。
只见皇后浑身散发出一种威严之气,令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充满了怒火和失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在她的身旁,宫女们战战兢兢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成为皇后怒火下的牺牲品。
长风也低垂着头不敢说话,根据这几日的了解他知晓皇后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若是此时开口恐怕要倒大霉。
“为何晏礼不见了现在才来报?”
顿时长风是有苦也说不出来,分明他前些日子便来报裴今安不见了,可皇后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说出来是裴晏礼的人将他带走了这话。
可眼前这人是祖宗,长风这话怎能都说不出口,最后只好点了点头说道,“是属下的不是。”
可话说到这份上,皇后却还是一脸怒气,“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们都别活。”
“是—”
长风连忙应声,他这属下做的是当真难,在中间受夹板气。
皇后愤怒的看着长风,“既然如此为何不动?”
“是一”长风连忙反应过来转身向后边快步走去,大步流星,生怕又被皇后为难,他这会想的只有拍快些找到情绪稳定的裴晏礼。
这皇后的手下他是一天都当不下去了。
皇后可谓是心狠手辣。
前些日子长风才知晓那些去抓林听晚并未将人抓到的人统统被皇后杀了。
这铁血的手段长风都不由觉得有些可怕。
哪怕是裴晏礼也不会如此这般。
做人留一线他日好见面,裴晏礼总会留下点儿,至少不会这般狠戾。
长风不由觉得跟着裴晏礼才是正确的选择,他当时同意帮皇后简直是愚蠢的可以。
“一群废物!”
皇后一脸怒气的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扔到了地上。
宫女们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皇后好多年没有这般过了,在外人面前她母仪天下的形象树立的颇深,没人想到她私底下是什么样子的。
就连这些宫女们也是,开始知晓要来侍候皇后的时候心中都是无限欢喜。
可来了之后才知晓事情没那么简单,外界的传言到底也只是传言,做不得数的。
与此同时,裴今安在冰冷的河水了泡了良久,不由得觉得头晕眼花。
本来他的身上就有伤口,如今更是疼的厉害,它就快要坚持不住了,但是裴晏礼不敢放弃,只好咬牙坚持着。
生怕湍急的河流淹没他,他再也见不到他的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