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的,冬哥有啥吩咐?”一只暗戳戳躲在角落里吃瓜的大鹅刘墨子甩开大蹼爪子扭着粉腚屁颠屁颠的飞奔到冬吴跟前,嘴里哈嗤哈嗤的吐着气活像一条狗。
“喏,用你的魔法攻去去把那俩呆逼给大伙儿变成狗。”冬吴双手托在胸前眉头微挑示意道。
“好咧,哥,小嘎子我这就替您和大会把这俩**崽子变成狗,呃……只是,那个……”刘墨子夹着双腿忸怩着支支吾吾道。
“好啦,我还不知道你这光腚鹅,拿去。”
冬吴从胸口处摸出一个什么物件朝刘墨子掷去,晶莹剔透的羽衣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刘墨子的眼睛绽放出贪婪的目光,“桀桀桀”奸邪的笑声中刘墨子凌空一跃而起,一把接过空中那件华丽的羽衣。
娇媚的鹅脸羞怯的一回眸将羽衣半遮住自己的光腚,起伏的能量在他身后游蹿,酥酥麻麻的刺痛感从后方猛的绽开,一寸一寸积蓄的能量蠕动着冲向嗓子眼。“嘎”在一声通畅透亮的鹅吟声中,刘墨子的喉咙里倾泻出五彩斑斓的光,它涨红着脸大吼念动咒语:
“玛卡巴卡,唔系米呀,卡西哆根,你丫变成狗!”
言出法随,刘墨子尾巴上高翘的三根华丽的羽毛,瞬时散作无数块细小的碎片,在五彩斑斓的光下晕出各种颜色。随着光柱似毒蛇般扑二人,
随后斑斓的碎片黏着在洪冬冰和阿明的身上生根弥漫将他们团团包裹住。那在身体上蠕动的迷彩光斑令他们心生恐惧,他们不断的挣扎着拍打黏在皮肤上弥散的光斑,斑斓的热焰从他们脚底生起,汲取着他们心头的恐惧,热焰迅速蔓延,刹那间点燃两躯身体,一红一蓝的磷火突然升腾爆涨直接烤化了囚禁他们的六芒星柱。
在红蓝两股火焰的焰心,“扑通”一声,他俩掩面绝望的跪伏着在地上,眼前的景物伴随着温度的攀高似烤化般消融下来,连着对方的容貌世界开始融化,扭曲作一滩五彩斑斓的泥,渗向地面。生命是片刻的璀璨,渺小的人类用穷尽一生的爱将它点燃。台上红蓝色的纠缠迸发出奇异的紫芒,照亮了台下一张张震惊的面庞,
在他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俩很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紧紧的相拥着上演了一场生死别离的大戏,这段依依惜别的现场实录视频至今仍作为经典素材置顶于群顶的相框里供后人瞻仰。
“哦~,阿明。”
“哦~,冰哥。”
款款深情自两对眼眸中流露,带着绝决的神情。四瓣唇同时启合,咝咝温热的气分别涌入对方的左/右耳里。
“别了。”
“别了。”
“兄弟!”
感觉着灼烧神经的炽烈温度,晕晕乎乎间双道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合上眼睛的一刹那,两个头颅,互相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台上合作一股的紫焰熊熊火光照亮了整个会场,两个等大的模糊身影被热焰溶解,化作两滩缠绵在一起起伏不定的模糊液体。二南眼中淌出晶莹的泪花,整个人完全沉溺在刚才的感动之中。就在刚才短短的一瞬间,腐女的脑子里已经加工出无数“温情”的画面。
“啊啊啊……这…这…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二南整个人沸腾了起来,眼中冒出金星,月亮,乃至整个银河。顿时才思泉涌,慌忙掏出支流笔来伏案奋笔疾书。
火焰足足燃烧了半个多小时。半小时后,两枚焰心处分别各落下了一只黑点小白狗和一只白点小黑狗。
刘墨子上前凑了一眼,嚯!好家伙两个狗崽子横劈一张阴阳脸。一个上脸黑下脸白,一个上脸白下脸黑。左边的左眼黑,右边的左眼白。
刘墨子用大蹼脚丫亲密的爱摸了一下俩狗崽子的脸蛋随后扭头诌媚道:
“嘿嘿,冬哥,成了,顺产俩大胖小子,取个名字呗,嘎!”
“嘁,你个小鳖鸭,少他娘来恶心人,滚一边去,小心我把你丢给豪仔,看他扎不扎你。”
冬吴拖着胸一脚踢向鹅腚,将它生生踹开,刘墨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一脸委屈幽怨的盯着冬吴。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叫小咕妈上来拎你了。还不快撒丫的滚。”
听到小咕妈,刘墨子身体像触电了吧浑身一哆嗦,头也不回撒丫就狂跑。一溜烟的就蹿没影了。
冬吴望着躺在地上的两只狗崽子,单手托胸,眉头紧蹙,右手扶着下巴世俗独角仰望着天空认真的的思索着,在她看来,既然这俩小子是我们茶馆的社员,那么眼前这两只小狗崽子,理应算是茶馆内的公共财产,如若算是公共财产的话,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位置体现出它的价值,狗?狗?狗?这么丑的狗让她无端的联想到悍厕,联想到他们会啃啮那滩不可描述的东西,她不仅打了个寒颤,胸前剧烈的起伏着,柔软风抚过稻田掀起一阵的麦浪。
“打咩,不可以。”
一个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叫冰狗和碧池吧!红的是碧池,蓝的是bingo”台下二南停下手中的支流笔,兴奋的说道。
茶馆大厅。
“碧池,坐。”
“碧池,握手。”
“碧池,叫,汪汪,碧池,叫,汪汪。”
“哇,碧池真聪明,真棒!来,碧池,吃。”
呜呜呜,绝望呜咽声。丝丝游进冰狗的耳朵里,黑暗中,洪冬冰只觉头顶两座沉甸甸的巨山,胸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一口气卡在腹心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仿佛有什么东西拖拽着它直直的往下坠“汪!”他猛的睁开眼晴,嘴中发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声音。
只见不远处一只斑点狗正四仰八叉的栽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嘴角垂涎口吐白沫。旁边一根硕大的骨棒黏着他的唾沫,活像是为他立的碑。
冰狗的眼中瞬间填入惊恐,小小的身子不经一哆嗦,它全身使劲扭动着脖子向上挣扎意图顶开压得他难受的那两团沉甸甸又软绵绵的山,黑暗中微弱的光涌进绵软的深谷,雪亮的峭壁上方闪现出一个上场的嘴角。
伴随着“哼”的一声,两个鼻孔中喷出一团线下的白烟,少女独特的气息摩擦着鼻尖,燥热的气血不自觉的汩汩涌出,这熟习的冰冷气质,洪冬冰心中大质已经猜到这位怀抱自己的大人物是谁了,心中隐隐不安起来,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面对死怼牙龈的棒子骨,冰狗誓死不从,紧咬着牙关恶狠狠的盯着一脸和蔼的旧衬。
“喂,什么情况呀,冬子,这狗咋就不吃呢?这么好的骨头我都想舔一口,你哪搞来的这种高贵的狗呀?”
蹲在地上的旧衬,使尽浑身解数挑逗着试图掰开冰狗的狗嘴。
“谁知道呢?刘墨子搞的。”坐在椅子上品茶的冬吴搭腔道。
“whatthe***?那小瘪犊子一点都不靠谱,下次记得,把它卖给豪仔,省发一个月工资。”
话一出口,黑心资本家旧衬心中就开始盘算着。要如何利用这笔省下来的钱。去麻薯情人沙滩的酒馆里好好搓一顿。
沙小姐最喜欢小狗了。这不心想事成要啥有啥。茶馆里就突然多了两只小狗。
在冬吴的建议下,他还特意从仓库里摸出他半年前,特地从旧号市场淘的一根号称珍藏了三亿多年的大棒子骨,亲自劈成两断,想宴请一下这俩幸运的狗子,品尝一下时间的味道。
一根递给了冬吴,交由她来喂碧池,听闻冬吴在隔壁狗舍给碧池舔了舔它就满地撒欢,兴奋的吐出了白沫沫,可这冰狗怎么面目狰狞,凶神凶煞的好像摆出了一副要干架的架势啊。旧衬不甘,势要与冬吴一争高下。看看谁才是知许茶馆的驯兽之王。心想着,挥舞着手中的骨棒,开始挑逗道。
“哦咯咯,修勾,乖乖,把嘴打开,这可是三亿年的大棒子骨,可不是每只小狗都能品尝到的人间滋味,舔舔嚼嚼长高高哟。”旧衬俊朗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可在洪冬冰眼中那就是恶魔的低语。
紧盯着旧衬挥舞棍棒的规律,bingo瞅准时机,猛的朝旧衬左手的小拇指咬去。
“啊……”一声惨叫声随之传来。
茶馆医务室品茗里,文创部部长白米一脸焦急的问道。
“阿豪医生,馆长的手没事吧。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坐在沙发上的医生阿豪将大鹅刘墨子紧搂在怀里亲呢的刮蹭着鹅脸的同时开口道。
“没事的,那种病毒早过气了,而且它也不会顺着网线来搞疯你,白米酱放心好了,不过现在正流行的是另一种更加恐怖的所谓男同病毒,现在主要是怕这个。”
“啊?什么男同?这个很容易得上吗?”白米一脸愁容。
“不好说,主要是它有一个很长的潜伏期,得先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不过关键还是得要看他自己。男人这种东西嘛,无非就是好色与正在好色路上的动物。”
“关键是那种色,女色行,男色也行。还是要看自己怎么定性,刑不刑的要看法律规定,说来也怪,这种病毒也不知是谁搞出的的,近年来突然流行在呱子海,中招后若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就栽了。”
“你看隔壁曲瞳星社的高高——高贝勒据说就是中了这个病毒,以前多阳光的一个帅小伙呀,现在成日整宿的给人织毛衣。喏,前天他来我这看痔疮,非得送我一件洋毛衣。那款式,得,你自己看……”
顺着阿豪的目光看去,白米果真在沙发的一角看到一件款式新潮贴着亮片在灯光下耀眼的骚粉高领白毛衣。
白米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馆长口涂烈焰红唇,眉镶晶莹毛刷,身着这件毛衣,翘着兰花指叫自己的冥场面。
白米吓得慌忙猛抽自己的脸
“打住!不行!绝对不可以让馆长变成那样。哒咩!哒咩!哒咩!!!”
“阿豪,这病咋个治法?我们馆长有的是钱!”
“呃……这个……白米酱,我个人认为爱情比金钱更重要。”
说着阿豪将大鹅刘墨子掬在手心,连鬓胡子轻轻地刮蹭着鹅脸。
“啊?这个呀,可以的。馆长早同意了。你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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