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穆爵连忙将湮灭摁灭,拉住商竹衣的胳膊,说:“竹衣,我没想到你会过来。”
商竹衣不自然将胳膊抽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我也没想到你会过来。”
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寂静的让人心慌,季穆爵最先打破沉默,说:“我最近很忙,所以没有办法去看你,我很想你,无时无刻。”
商竹衣说:“工作就要好好工作,想我做什么?”
季穆爵说:“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自己就出来了,我管不住他。”
情话一般的说辞让人商竹衣怦怦跳,男人和女人还真是不同,女人你只需要花时间陪她,她就越来越爱你,而男人,则是你约不理他,他就越是喜欢你。
人天生就是犯贱的物种,季穆爵和商竹衣都不例外。
商竹衣被季穆爵的情话撩的飘飘然,好在打了腮红,不然一定能看出来商竹衣白皙的小脸上浮现了两团酡红。
季穆爵自然感受到了商竹衣的变化,正准备进一步的时候,忽然响起了李亚欧的声音:“季先生,你在对我的舞伴做什么?”
商竹衣听到李亚欧的声音猛然惊醒,暗地里骂自己没出息,差一点又被季穆爵的甜言蜜语给哄骗了,好在李亚欧来的及时。
季穆爵微微蹙眉,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李亚欧,真是到哪都有他!
李亚欧走过来,关心的询问商竹衣:“竹衣,你没事吧?”
商竹衣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没事。”
说完顺势挽住李亚欧的胳膊,这一举动顿时刺激了季穆爵的神经,季穆爵死死的咬着牙,死死的攥着拳头,觉得眼前这一个刺眼的很。
如果不是顾虑着商竹衣的想法,自己早就上去揍死这个混蛋了。
李亚欧温润儒雅的对商竹衣说:“我想请你跳支舞,可以吗?”
商竹衣欣然点头:“当然了。”
李亚欧握住商竹衣的手朝大厅里走,忽然又停下脚步,对身后的季穆爵微微一笑,说:“失陪了。”
两人身影小时之后,季穆爵顿时一拳砸在墙上,恶狠狠的骂道:“妈的。”
他的手顿时破皮流血,又紫又肿,看起来让人十分心疼,可想着商竹衣的季穆爵又那里能感觉得到手疼呢?
季穆爵第一次,陷入深深的无力感,以前他还可以告诉自己,他和商竹衣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感情很深,下点苦功夫付出点时间,早晚能把商竹衣追回来。
可这次,看着李亚欧和商竹衣,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让他感觉到十分无力。
他深深的看着舞池中跳动的两个人,从烟盒中取出一根烟点上,啪嗒一声,打火机在黑暗中开出橙色的花儿,一松手,就又湮灭了。
季穆爵狠狠的抽了两口,紧紧攥着拳头:“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商竹衣其实是个舞痴,对于这种专业的交际舞更是一窍不通,虽然李亚欧是主角,但开场的确实意大利的淑女嘉娜。
“不好意思啊亚欧,我对跳舞真的没有什么天赋。”商竹衣面带歉意的说:“很抱歉总是踩到你的脚。”
李亚欧笑了笑,说:“没关系的,你跟着我的步子来就好了,没有那个人天生就会跳舞的。”
他虽然这么安慰着商竹衣,可还是让商竹衣有些过意不去,下意识的想要松手,谁成想被李亚欧抱的更紧:“我可是这场酒会的主角呢,如果没有舞伴的话,岂不是有点丢人?”
商竹衣只好接着跟李亚欧跳起来。
那边的季穆爵嫉妒的发疯,看着两人的贴身跳舞气不打一处来,当场找了个姿色十分不错的交际花跳舞。
就徘徊在商竹衣和李亚欧的身边。
商竹衣果然是看见了,浑身一僵,这个刚刚还说想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在和别的女人跳舞,除了吃醋之外,还让商竹衣有些厌恶。
李亚欧说:“还好吧?我们转过来不要看他们。”
商竹衣闷闷的说:“我没事。”
酒会结束之后李亚欧开车带着商竹衣嘉娜准备回家,季穆爵一直跟在身后,看着三人上了公寓。
穿了一天高跟鞋的商竹衣在脱掉鞋子的那一个顿时感觉人生圆满,浑身疲惫的瘫痪在了沙发上。
李亚欧将大衣挂好,问:“竹衣我们要不要搬回别墅?”
商竹衣一愣,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嘉娜最懂李亚欧的心思还不等他开口,就说:“季穆爵刚刚一直跟着车后面你没有看到吗?”
商竹衣摇头:“没有注意到,原来他一直跟在车后啊。”
嘉娜说:“所以在这里和在别墅都是一样的,反正都被他发现了,别墅的条件更好一些,还有佣人,还不如搬回去呢,这荒郊野岭的。”
李亚欧也说:“嗯,这里虽然很安静,但怎么也比不上别墅。”
商竹衣却说:“其实我更喜欢这里啦,如果不行的话,你们回去也可以,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就好了。”
嘉娜说:“让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我可不放心,我和阿方索只是询问你的意见而已,如果不想搬,我们就继续住在这儿呗。”
她说完,招呼李亚欧将冰淇淋蛋糕从冰箱中拿出来,李亚欧说:“大晚上的,少吃点凉的,小心闹肚子。”
嘉娜吐了吐舌头,说:“热嘛,今晚上好多男士请我跳舞呢,有的会说英文和意大利文,我就同意他们的请求,不会说英语和意大利语的,我就统统不理他们,你不知道,他们露出失望的神色真是太有意思了。”
李亚欧将蛋糕放到茶几上,吐槽着嘉娜的恶趣味:“你这个恶趣味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嘉娜舔了舔嘴巴,笑嘻嘻的说:“估计要很久呢,我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们露出这种失落的神色就会很开心,嘻嘻。”
商竹衣以为再也不会回到季家,可是在季穆爵晕倒后的那一刻还是心软了。
季穆爵连续不眠不休工作了六天,早上还要去给商竹衣送那一束玫瑰花,最终还是晕倒在了楼梯口。
商竹衣刚刚拿起那束玫瑰花,嘴角微微弯起,正准备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闷响,她回头朝楼梯口眺望。
季穆爵昏迷不醒的躺在拿,闭着眼睛紧紧的皱着眉头。
商竹衣顿时心中慌了起来,将花放到一边,连忙跑过去看季穆爵,她拍了拍季穆爵的脸,说:“季穆爵?你怎么了,还好吗?不要吓我……”